紫星红梅_第十一章贵为公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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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贵为公子 (第7/7页)

,此行要将紫星红梅等人一网打尽,他对她仍念念不忘,总想着能有见面的时候,若能以现在的身份与她见面,他相信能打动她的芳心,投靠到金龙会来,与他结成一双两好。可是,她现在在哪儿呢?连警告她的机会都没有,你又怎能让她入会?这一下可好,她的末日到了!一个如此天生丽质的女子,又何苦现身江湖好勇斗狠当什么女侠?这真是自作自受,白白糟践了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颜,也害得自己做了不少绮梦!

    他怔怔地想着心事,忽听毕震山又提到了仁勇堂,这才收敛心神,听他说话。

    毕震山道:“忠武堂为主,仁勇堂为辅,这叫有主有次,那就该由忠武堂统一调派,以免到时各自为战…”

    秦玉雄道:“有黄副会主、太叔副会主主持大局,这调派之权便由两位行使,你忠武堂要凌驾于仁勇堂之上,那叫痴人说梦!”

    毕震山大怒:“放肆,你入会才几日,竟敢目中无人,也不爬到秤上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未免太不自量!忠武堂人才济济,高手甚多,是你仁勇堂能比的么?”

    秦玉雄倏地站了起来:“毕震山,你胆敢对本公子无礼!你最好记住你的身份,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关钰大声道:“两位、两位,切莫伤了和气,都是会中栋梁,切莫因小失大!”

    秦玉雄愤然道:“仁勇堂初建,人自然少些,不过等着瞧,日子还长着呢,本座就不信收罗不到高手,总有一天,叫那些瞎了眼的东西见识见识!”

    毕震山跳了起来:“你骂谁?你…”“就骂你毕震山,你敢怎样!”

    慕容星耀喝道:“够了,两位都是副会主,当以大局为重,这样吵下去,又怎能到太湖执行差务?请两位坐下,说正事要紧!”

    秦玉雄可听不惯这种语气,剑眉一扬,正要发作,张媚红突然插言道:“秦副会主,用不着生气,也用不着当真,一家人嘛,免不了口舌之争,但吵过去也就算了,不能记仇的。

    请副会主坐下,大家心平气和进行商议,事情还多着呢,要对付紫星红梅,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万一思虑不周出了漏子怎么办?回来又怎么向护卫堂交代?对得起相爷么?”

    秦玉雄难以压下心中的火气,他这个公子身份根本不在这些人眼中,这个耻辱他牢牢记下了,如果他不能凭武功、凭仁勇堂的实力压倒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死囚,他在金龙会就无足轻重,在相爷面前就一文不值。

    他越想越火,恨不得出刀将毕震山等人劈成八块!他咬牙在心中起誓,定要在半年一年内让仁勇堂具有可怕的力量!

    此刻,别人说什么他一句没听进去,直到议事完毕,众人散去,他才从沉思中醒来。

    刚要走,关钰、黄武杰请他稍待。

    “有事么?”他极不耐烦。

    关黄二人在他与毕震山的争吵中没帮他一句话,关钰这个会主有名无实,是个废物,对这样的人能有指望么?

    “贤侄,愚叔有句话劝你,在仁勇堂实力未成气候之前,暂时忍下一口气。在金龙会中,谁有实力谁才是真正的首脑。不过,话又说回来,毕震山一向骄狂,今日被贤侄顶得他火冒三丈而又无可奈何,这还是第一次,真叫愚叔心头痛快,贤侄你真有胆量!”

    秦玉雄心想,你是会主,胆量到哪儿去了?分明是不敢得罪那姓毕的,你不得罪他,那就要得罪我!哼哼,等着瞧吧!

    他嘴里道:“总有一天,我要让姓毕的尝尝风火刀法是什么滋味!”

    关钰道:“不可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这话要是传到护卫堂,对贤侄可是不利!”

    黄武杰道:“贤侄要忍辱负重,赶快招纳人马,我们都指望着你呢!”

    他换了话题:“虎威镖局的三人大概已开了香堂,会主按小侄的意思授了品阶么?”

    关钰道:“愚叔已按贤侄所说交代总管,现在诸事定已办妥!”

    “多谢关叔、黄叔,小侄告辞!”

    回到一院,伏、梁、张老镖头父子正在等他,香堂开过也授了品阶,秦玉雄这才放下心,和众人一块下山。

    回到雅庐,已是赴宴的时候。

    他换了身衣服,特意叫上张家父子,想让他们看看,数月内他们为他这个副总镖头请客在这里,现在在同样的地方,他又以什么身份受人请。

    来到梅妍楼,只见楼下站满了校尉,指挥使胡大人亲率部下站立等候,马车一到,就连忙上前行礼:“秦表弟,为何姗姗来迟呀?”

    “胡表兄请鉴谅,事情多,分不开身!”

    “表弟,请!”

    “表兄,请!”

    偌大座酒楼全给羽林左卫包了去,排场之大,张家父子望尘莫及,一时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上得楼来,粉头歌妓一大帮,十分热闹。

    酒菜未上,丝竹便响,一位歌女唱道:

    “红桃处处春色,

    碧绿家家月明。

    楼上新装待夜,

    闺中独坐含情。

    芙蓉叶下鱼戏,

    螮蝀天边雀声。

    人生悲欢一梦,

    如何得作双成!”

    这是唐代女诗人鱼玄机的六言诗《寓言》,对人生婚姻诸多感慨,想是这位沦落风尘的歌妓有感而发,尽抒胸臆。所谓螮蝀,指天上的彩虹。全诗清丽而悲切,歌妓唱得声情并茂。

    然而在座的达官们,却不知个中情趣,虽大声叫好,只为的有人在唱,唱得好听而已,至于唱些什么,他们则一窍不通。唱曲儿听曲儿不过是为了助酒兴,如此而已。

    席间,杯觥交错,羽林左卫的爷们如众星拱月,纷纷向秦玉雄敬酒,一口一个“公子爷”

    叫得秦玉雄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禁飘飘然起来。此次宴请与他任总教习时大不相同,排场不仅大得多,入席者的身份也高得多,而且胡指挥使亲自在楼下迎候,共同登楼。这不啻是抬高了他的身份,给足了面子。

    他仿佛觉得,自己真的成了达官贵人,一呼百诺,前呼后拥,人人对他敬畏交加,奉若神明。人生在世,还能有比权势地位更重要的么?他觉得没有了,只要他活着,他就非要拥有权势地位不可!如今,他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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