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红血_第五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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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 (第4/5页)



    四妹得意地:我的嘴,我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行吗?

    四妹歪头,调皮地笑看善耕。

    125、初春。日景。关家大院院中。关如水坐在一把椅上,刘嫂抱着一个婴儿。善犁、田儿立在一边。金秀、银秀、麦秀在地上玩耍。

    关善耕、四妹打外面进来。

    关如水:善耕,又去了哪儿啦?

    关善耕:爹,没事儿,蹓蹓。

    关善耕走到刘嫂面前逗弄刘嫂怀中的婴儿。

    刘嫂怀中的婴儿呀呀学语。

    刘嫂:大东家,你这儿子怕说话要快。腿儿怕辇不上这嘴儿。

    关善耕:那好,先说话嘴勤,先走道腿勤,看样将来也是个支嘴儿的。

    四妹:你是大东家,仁赋是少东家。都是管事的,当然也都是支嘴儿的啦!

    关善耕笑:那你是啥?

    四妹:我?!我是管你们俩的!

    众人笑。

    关如水:善耕啊,你程叔叔明天该到了吧。

    关善耕欲语,四妹一旁接过话:我的老爷子,是后天动身。瞧把你急的。

    关如水笑:老糊涂了,老糊涂了!

    四妹:才没糊涂呢,是相见心切。

    关如水:对,是心切。说实话,这几天里觉都睡不好了。

    四妹一笑,悄悄拉了一下善耕。关善耕会意,同四妹回到房里。

    126、初春。日景。善耕房中。四妹、善耕。

    四妹:你是大活人吧?

    关善耕不解:是呀。

    四妹:你怎么还不为二哥的事儿caocao心?

    关善耕:我就知道你又是说这事儿,可我有什么法子?老爷子这阵子都懒得说了,都嫌说得累得慌了,我有啥法儿?再说田儿•;•;•;•;•;•;田儿是一心一意对善犁的,可善犁不知怎么想的。张善叔又是咱的老家人,田儿是他女儿,这事总得善犁有个态度咱才好说话。

    四妹:我跟你说的法子你用了吗?

    关善耕想起:噢,没有。

    四妹:那你还不去办。

    关善耕:好,去办。我一会儿就去找占伍。

    四妹半嗔半怪地笑:你呀,是不是这几天有给你说亲的,你就把二哥的事不放在心上啦?

    关善耕:四姑娘,胡说什么呀?谁给我说亲了?就是说我现在也没那心思呀!

    四妹:哼,我看你是口是心非,告诉你,你相亲,必须得先我相,我同意了你再相,不然的话你就别想续人。

    关善耕:我压根也没想续人。

    四妹:真的?!

    关善耕:真的。

    四妹:是心里话?

    善耕:对呀,是心里话。

    四妹:那这几天钟敬文的小meimei怎么老往这儿跑,有事儿没事儿的找你说话?怎么不找我说话呀?

    关善耕:唉,都是闲话。人家钟敬文的这个小妹和你一样,都是读过书的人。今年才十七岁。我把你们这几个丫头都当孩子看待,能有什么事儿呀?

    四妹:孩子看待?你怎么能有这想法儿呀?

    善耕:是呀,你看看你们这几个,十六的、十七的、十八的、十九的,这不都是孩子吗?

    四妹:十六、十七、十八怎么啦?女孩十六当嫁,二十六就是老太太了。

    善耕:噢,明白了,十六就当嫁,你正好十六了,该嫁人了,我得给你张罗了。你别急,就这几天,城里有个有名的媒婆子,叫伏大姨。我明天就把她请来给你张罗人家。有合适的了咱就嫁出去。

    四妹故做生气地:我知道你的打算。

    善耕:我有什么打算哪?

    四妹:钟敬文的小meimei钟美春长的俊,要是不把我嫁出去,我在这儿横挑竖挑的多碍事儿呀!

    关善耕尴尬地;俊什么俊,还没有你四姑娘一半俊呢。

    四妹:你真是这么看的?

    关善耕:真是呀!

    四妹:那你别跟她来往行不行啊?

    善耕:我没跟她来往,你说她到咱家来了,进屋管我叫声大哥,我能不理人家吗?

    四妹跳起一把抱住关善耕的一条胳膊,冲着关善耕嘻嘻一笑:姐夫,你说世界上的女孩是不是四姑娘最俊?

    善耕:是呵!

    四妹:是不是四姑娘最善良?

    善耕:是呵!

    四妹:是不是四姑娘最可爱?

    善耕:是呵!

    四妹在善耕的腮上亲一口:那你还寻思别人干什么呀?(转身跑出去。)

    善耕:这个疯丫头。怎么这女孩儿都乐意听夸她的话。

    127、初春。日景。四妹跑到街上,自喜自笑的样子;跑到南城门外,靠在八里河木桥上微笑着想心事。

    李春安画外音:小桥,流水,野色,春光。这地方真好啊,难怪四姑娘已沉醉在这景色之中了啊。

    四妹一愣,寻声望去李春安走到四妹身边。

    四妹:李公子,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李春安:和你一样,来看这春色美景。

    四妹:这你可说错了,我可不是来看什么美景的,我是来想事的。

    李春安:想事?四姑娘,你能有什么事儿想?

    四妹:李公子,那你能有什么事想?

    李春安:我?我想的可就多了。学业完成以后,回来的时候,我想干一番事业,可以说踌躇满志,一腔抱负,可一晃,半年多了,却又什么都没做。整天就是想而已。

    四妹:那就等于没有抱负,是吧?

    李春安:也可以这么说。

    四妹:那为什么?

    李春安:也不为什么。一方面是我总也抓不着头绪,另一方面,我父亲也不让我干,他说,男儿有志,当先树立思想,把世上的事先看明白了,想明白了,然后求三十而立,这一立就能立得稳当。

    四妹:那李县长不是说他二十多时就开始做上大事了吗?

    李春安:他说正是因为那时一度的盲目性,才使他走了许多弯路。

    四妹:李县长挺有意思的,他是想让你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吧?

    李春安:也许吧。

    李春安略迟疑地:四姑娘,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对你说。

    四妹:免了吧,李公子,男人的心里话是不应该轻易出口的。咱们刚认识几天,你就把心里话说给我,不是有点儿不对头吧?

    李春安:可是,四姑娘,我真想一吐为快。

    四妹一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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