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刀_第四章方知此老真面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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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方知此老真面目 (第7/11页)

子,后来又打了他一掌,嘿,总算皇天有眼,他还能挣着一口气逃到我们这里来,他说不明白你小为什么突然变了,但是我们却是明白的很,你小子所以要打死他,还是为了想侵占他的全部产业!”

    司马玉峰知道这是误会中的误会,并不生气,接着又问道:

    “我奶奶陪家祖父现在到那里去了?”

    谢方辉冷笑道:

    “哼,你休想知道!”

    司马玉峰百感交集,不禁凄然泪下,悲声道:

    “说了你们恐怕不相信,打伤家祖父的不我,而是面貌与我一模一样的龙华园少园主王子轩!”

    谢方辉一怔道:

    “王子轩的面貌与你一模一样?”

    司马玉峰点头道:

    “是的。想来家祖父已把一切诉你们,当日小弟混入龙华园后,那王子轩因不愿即北天霸罗谷的女儿为妻,故临时逃出龙华园,大概家祖你误认他是小弟,上前盘问,因此才遭了他的毒手!”

    本来飘萍奇侠和醉和尚是有力的两个证人,但他不愿把全盘经过说出来,因为自己不不知道沈风庭两人与龙华园的关系底发展到何种情形,怕消息传入龙华园后,对他们两人更加不利。

    五柳先生谢风尘自然不相信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瞪目暴喝道:

    “方辉别听他胡说八道,你只管上来动手,只要能杀死这杵逆的小子,为父死了也痛快!”

    司马玉峰流泪悲叹道:

    “谢老伯,你何不冷静的想一想,小侄是那种人么?”

    五柳先生惨笑道:

    “嘿嘿,钱财能使人起意,谁不知张寄尘经营的汉古槽坊生意非常兴隆,他这些年来大概赚了不少,你小子大概是等不及了!”

    司马玉峰听到爷爷重伤,心中已悲伤到了极点,实在没有心情跟他辩论,便道:

    “这样吧,将来有机会,小侄会把王子轩押到这里来让谢老伯看看,您一见到他,就会明白小侄是无辜的——再见!”

    说罢,将他向前一推,自己疾起,跃上花园里的树梢,飞越出围墙,往长城内急奔。

    也许他的顶轻功身法慑服了谢风尘父子,他们没有追出来。

    越过长城,马玉取道东南,好像已忘记太华山还在三千里外,急匆匆的向前赶路,似乎恨不得一下赶到龙华园,将那少园主王子轩一掌劈死!

    第六天早上,司马玉峰乘船渡黄河时,第一次和陌生人聊起天来。

    他负手站在船头上,观赏那黄浊河水滚滚而过,宛如千军万马奔腾不绝,觉得很是新奇有趣,正看得入神,忽听身后有人说道:

    “第一次过黄河吧?”

    男人的声音,十分悦耳。

    司马玉峰掉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相貌十分俊秀的美少年,他身着蓝衫,文士打扮,神态风流潇洒,使人看了就生好感,乃点头答道:

    “是的,阁下呢?”

    蓝衫少年含笑道:

    “连这次,一共经过六次了!”

    司马玉峰轻“噢”一声道:

    “这条黄河看来很雄壮,但似乎缺少了一点什么…”

    蓝衫少年道:

    “黄河百害,只有一景,那是在龙门,如你去过龙门山,一定会为黄河的美丽而拍案叫绝!”

    司马玉峰道:

    “哦,但愿以后有机会去看看。”

    蓝衫少年大概把司马玉峰看作书生,因此便想多卖弄自己的见识,移步靠近他身边,又问道:

    “老兄,你知道这条黄河的发源地么?”

    司马玉峰见他脸上带着轻视人的笑意,心中有气,点头笑道:

    “看老兄也是读书人,应读过李太白和王之涣的诗吧?”

    蓝衫少年微笑道:

    “读过,怎样?”

    司马玉峰仰脸道:

    “李太白的诗上说‘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王之涣的出塞诗也说‘黄河远上白云间’,可知黄河是从天上来的!”

    蓝衫少年失声大笑道:

    “哈哈,原来你是个书呆子!”

    司马玉峰脸红了,微愠道:

    “难道不是?”

    蓝衫少年笑道:

    “当然不是,太白和王之涣那样写,可说是一种意境的形容,也可能那时的唐朝人还不知道黄河的源头,告诉你,黄河的起始源头在青海巴颜喀拉山的葛达素齐老峰上,它的上源名吗楚河,河水下泻至山麓,形成飞泉百道,回旋川流乱石间,下汇星宿海,循积石山南麓滚滚东去!”

    司马玉峰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心知他说的不假,不由生起钦佩之心,称赞道:

    “老兄年纪轻轻,阅历竟如此渊博,令人钦佩之至!”

    蓝衫少年傲然一笑道:

    “不敢当,老兄学问也不错,只是你以后可不能太相信书本上的话,常言道:尽信书不如无书,有些人写诗喜欢夸大其词或胡言乱道,真是害人不浅!”

    司马玉峰犹如挨了一记闷棍,又是羞愧又是不服气,他觉得对方太狂,真想揍他一个七荤八素,但又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对出初江湖的自己来说无异给自己一个很大的启示,因面极力把不愉快的情绪压住,向他感激一笑道:

    “老兄说得极是,多谢赐教!”

    蓝衫少年举目打量他,大有“孺子可教”之意,点点头道:

    “你贵姓?”

    司马玉峰拱手道:

    “小弟复姓司马,贱名玉峰,请问老兄——”

    蓝衫少年抢嘴道:

    “哥舒兰,今年十六岁!”

    司马玉峰赧笑道:

    “小弟痴长兄台一岁,惭愧的是在学识方面只怕不及哥舒兄的一半!”

    哥舒兰老气横秋地道:

    “没有关系,所谓学无老幼,达者为师,司马兄以后多读多看,仍有希望超越小弟!”

    司马玉峰听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先把自己捧一捧,不则暗暗好笑,心想自己学识方面虽不及他,但他一点涵养也没有,所谓“满瓶不动半瓶摇”他大概也只有这么“半瓶”而已,不会再有长进了,有机会的话,自己可得露一手让他瞧瞧,使他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学识”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哥舒兰见他默默不语,便转问道:

    “司马兄欲去何处?”

    司马玉峰含糊道:

    “到中原去走走,哥舒兄呢?”

    哥舒兰喜道:

    “小弟也正要去中原转一转,那么咱们可以一道走了!”

    司马玉峰自然不反对有一个人做伴,便点头笑道:

    “小弟初出茅庐,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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