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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人树 (第4/12页)

的家里出了一件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御手洗在沙发上坐直了。

    “对,他说自己要解开谜团,找到什么东西…我也是偶然听他说的,只有那么一次。”

    “这很重要,森小姐,这非常重要。他当时说了些什么?他要解开什么谜团?”

    “不,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喝酒的时候,突然谈论到的…”

    “没关系没关系,他还说了其他什么没有?”御手洗焦急地摆动看右手。

    “确实没有”

    “确实?”

    “他确实说过,鸡如何如何了。”

    “鸡?对啊,青铜鸡!让先生,青铜鸡哪里去了?”

    “等一下,让我想想…”让先生心不在焉地歪着脑袋。“现在,老屋屋顶上的青铜风向鸡已经没有了吧?”御手洗说。“确实没有了,好像突然就不见了。”

    “什么时候没有的?”

    “不太清楚,什么时候开始没有的呢…”

    虽然没有特别的期待,但是不知为什么,说这个的时候,让看着照夫的脸。照夫不高兴地摇着头。

    “二位好像根本就不关注你们家屋顶上的青铜风向鸡。”“嗯,是不关注。”

    “好像发现卓先生尸体的九月二十二日以前青铜鸡还在。”“我也记得那时候还有。怎么回事呢?”

    “那时候还在的。”照夫点着头低声说。

    “真的在吗?”御手洗大声问。

    “台风袭来的那天,我在屋子周围巡视过,还大致扫了一眼屋顶,我记得那时候青铜鸡还在。”

    “真是个严谨的人啊,照夫先生。这么说是卓先生的遗体代替了青铜鸡,而那只鸡则展翅飞走了?”

    听御手洗这么说,让和照夫面面相觑。

    “在屋顶上镶嵌了三十几年的青铜鸡,一夜之间就突然不见了?”两个人微微点头。

    “那么,到现在还没找到那只青铜鸡吗?”

    “无影无踪。”让说。

    “房子周围都仔细寻找了吗?”

    “找了,不但院子里找过,而且周围的道路,石垣下边的小道,我都找过了。”照夫说。

    “但是仍然没找到啊。警察怎么解释的?”

    “警察什么也没说。”让说。

    “那就是警方把这件事忽略了。”御手洗说“但是,卓先生的尸体出现在屋顶上,而青铜鸡则不见了,并不是没有关系的。”御手洗又陷人了沉思。“卓先生当时在屋顶,而以前青铜鸡也在。谁把它拿走了,拿到哪里去了呢?一森小姐,除此以外,你还听卓先生说过什么?比如,他想找什么东西?”

    “还有一些其他的…他好像提过在房子周围调查…哦,他还说到了什么…”

    “什么?”

    “一个词,音乐,我记得。”

    “音乐?”

    “对。”

    “音乐是什么意思?”

    “嗯,我就是听到他这么说…更多的我现在也想不起来。”“音乐…是怎么回事呢?”御手洗仰望着天空。

    “也许他是为了破解谜团才爬上屋顶吧,这么推测没有错吧?但是为什么偏偏选在暴风雨的夜晚?而且是在半夜…让先生,您是怎么认为的?”

    “我完全不明白。”

    “那么照夫先生有什么想法?”

    照夫也摇头。

    “二十一日晚上十点左右,二位和卓先生说过话吗?”两个人仍旧摇头。

    “家族全体成员里,有谁和他说过话吗?”

    “没听说过。”

    “让先生那个时候在哪里?”

    “我正在老屋自己的房间里读书。”

    “照夫先生呢?”

    “我也同样是在自己房间里。”

    “二位完全不知道吗?卓先生为了青铜鸡和音乐的谜团,在房子周围急得团团转啊。”

    “完全不知道。”让说。

    照夫也使劲地摇头。

    藤并让和照夫,接着是御手洗和我,然后是森真理子,我们先后出了医院,一起向黑暗坡上的藤并家走去。照夫说,上午是医生巡诊和测试体温,下午挂点滴,这些都已经做完了,今天已经没有其他事情,等待明天的诊疗就可以了。

    御手洗问:“陪护患者的总是你们二位吗?”

    照夫回答称是,说两个人完全应付得了。

    御手洗靠近我低声说:“瞧,多么精明的人啊!”确实是这样。现在看来,藤并一家,包括藤并让、照夫,还有三幸、郁子、千夏、玲王奈―杀害藤并卓,打伤八千代的凶手很可能就隐藏在这些人之中。两个人在一起有互相监视的作用,如果其中有一个是凶手,就没办法刺杀八千代。所以御手洗认为这实在是个明智之举。

    “森小姐,听说是您在怀疑我哥哥的死因?”走向藤棚商业街的时候,藤并让用他那高亢的声音问森真理子。

    “嗯?啊,是啊,我?”真理子求救一样看着御手洗。她今天早晨刚从我们这里得到藤并卓的死讯,没有任何准备,受到这样的打击当然六神无主。而御手洗之所以把她带到这里来,不过是利用她介人案件而已。

    “恕我冒昧,请问您和我哥哥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是朋友。”

    “是曾经的同事吗?”

    “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就是朋友啊。”

    “居然到了雇佣侦探的程度,普通朋友至于如此吗?”让毫不客气,咄咄逼人。

    “对于我哥哥的意外,您是怎么认为的?比如说凶手是谁,是不是仇杀?”

    “这真是关键的提问,让先生。我也想问您同样的问题。您对您哥哥的遇害有何想法?”御手洗也问道。

    “我?”让几乎要发狂了“我没什么想法,我打算听从专家的意见。”

    “谁是专家?警察吗?”御手洗嘲弄地问。

    “对!”让回答。

    “专家只能判断这样的问题,比如凶手是人室的盗贼,还是受制于高利贷的暴徒。但您哥哥这件事,我敢打赌,警察什么也做不了。”

    “啊?是吗?”让瞪大眼。睛“您认为警察会怎么说?”让反问。

    御手洗兴高采烈地搓着手,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非常简单。卓先生正向屋顶上爬的时候,恰巧心脏麻痹发作,于是就死了。根据就是尸检结果,内脏器官上没有发现丝毫中毒的现象,恐怕是因为以前心脏就很不好,所以关键时刻就骤停了。至于青铜风向鸡,基本上和卓先生之死无关。警察们给出了这样的解释吧?您相信吗?”

    “不,我还没问呢…”

    “那么您今天晚上就去警察那里问问,看他们是不是这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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