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062章亲一次给十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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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2章亲一次给十两。 (第3/7页)

陈,有美女说你长得不错。采访一下啊,你现在什么心情,什么感觉?有没有可能进一步发展啊。”

    “楚七…”

    顾阿娇惊得眼睛都大了。

    这时代的女子大都面儿薄,哪里会像夏初七那般直接替人求爱的?

    顾阿娇那小脸“唰”的一下,比那大柿子还要红上几分。可甭管她在这头多么羞涩多么不好意思多么腼腆,夏初七也饶有兴趣的瞧了好半天,那陈景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只说句“楚小郎说笑了”,连个正眼都没有看过来。

    啧啧啧!

    好有个性的帅哥,与他主子有得一拼。

    受了冷遇,又讨了个没趣,顾阿娇撒小性了,眼睛看着马车外的街景,即不吭声儿,也不再理会她了。

    “安啦!”夏初七轻笑“美人儿啊,眼皮子不要这么浅嘛。世界这么大,帅哥有几多?等咱们到了京师,有的是好男儿让你挑,着什么急啊你?”

    她这么一说,顾阿娇的脸更红了,似嗔似怨地瞟了一眼陈景,又啐了她一口。

    “你个死货,见天编排我,谁着急了?”

    “去,口是心非。不过阿娇啊,你这个名儿却是个好名儿。想那个汉武帝都曾经说过,‘若得阿娇为妇,当以金屋贮之’,想你将来啊,也得是让帝王置金屋的女人,不做皇后娘娘也得是贵妃娘娘啊,对不对?不然,可真是屈了你…”她胡乱的调侃着顾阿娇,眼风儿却不时瞄向坐在边上始终保持沉默的李邈,只注意到她那张脸比早上出门儿的时候,还要苍白黯然了几分。却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她这一句玩笑之言,却被顾阿娇给听进心里去了。

    …

    …

    朝天门码头上,一艘木雕船身气势恢宏的官船靠在岸边。

    可夏初七并没有见到赵樽,只听陈景解释说殿下还在驿馆里,得与前来送行的地方官吏们吃完午膳才过来。这个门道儿夏初七自然懂。吃嘛,从古吃到今,官上官下都是一样的礼仪。

    当然,他如今在不在,她也没有所谓。

    反正当晚得见上。

    由着陈景安顿好了他们几个又匆匆赶去了驿馆,她便自由自在的在船舱里,老神在在地找了个支摘窗边儿坐下,东张西望地打量起这艘官船来。

    果然霸道!

    怪不得,不管时空如何转换,人类永恒不变的还是对权势地位的追求。女人们通过追求男人来获得,而男人们有了权势地位,不仅可以拥有这一切,还可以拥有很多很多的女人,这便是恶之源啦。

    几个人坐在舱中,闲等着开船。

    得了陈景的吩咐,很快便有人送来了茶水。

    顾阿娇瞧着一切都新鲜,一双眼睛都是亮堂堂,不停在她耳边叽喳。

    而李邈还是像上来的时候一样,只是窝在一张椅子上,闷着脑袋想心事,到底是官宦人家出来的小姐,除了舞刀弄棒时,行为确实矜持贵重得多。只是不怎么理会人,别人也不容易走进她的心里。

    夏初七百无聊赖,便在心里头反复琢磨等会儿见到赵樽,该如何与他进行‘尴尬’之后的交流。她昨夜拒绝了他做侍妾的安排,他也放了她走,为何又让陈景来找她,而她这一回去爽快的上来了,又如何向他解释,还有那一众当她死去了的人,再见面,她该如何是好?

    尤其,有了那个醉酒后的吻,要像以前那样儿只当他哥们儿的坦荡荡,她也没有办法做到了。

    心不安,则无处都不得安生。

    撸了几下脸,她也辨不出来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月毓是晌午的时候从驿馆过来的。

    除了她自己之外,还带了两个小丫头,专程给他们送了午膳过来了。她面上还是端庄温和的笑容,友好地招呼了她们,摆着一副主人家的姿态。有礼貌却也客套,看上去热络,其实却全是生疏。

    “楚七,我想找你说会子话。”

    等安排好了膳食,她终究还是欲言又止地望向了夏初七。

    “好啊。”夏初七故意没心没肺的样子,由她领着去了隔间的客舱,笑眯眯地坐在她的身边儿“月大姐,又见到你了,可真是好,别来无恙?”

    月毓挽唇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一双眼睛里全是血丝,看得出来,她昨晚上也没有睡好。

    “上次柴房失火,可把jiejie给难受得要死。没有想到,你竟是先从柴房里逃出去了,真是幸事,大幸。今儿咱爷让jiejie给你送午膳过来,我都欢喜得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哎,楚七,你是个有福分的,命大,往后啊,必定福缘深厚。”

    缩回她握住的手,夏初七不舒服的甩了甩,只笑。

    “托月大姐的福了。我啊,就是小强命。”

    “小强命?”月毓自然不能理解,可眼见夏初七笑弯了唇,却也没有想过要解释的样子,随即又微微一笑“怪不得咱爷说你是个不同的,就是个小精怪。”

    停了停,她又道“楚七,那时你被咱爷关押在柴房里,jiejie也没有办法关照到你,你可千万不要生jiejie的气啊?”

    这jiejiemeimei的一句句,说得夏初七心里毛蹭蹭的。

    什么跟什么啊?

    搞得好像大家都是赵樽的女人一样。

    她心里老大不爽,面儿上却带足了笑意。

    “哪儿能啊,我两个多投缘,怎会为那种小事儿生气?再说了,即便是心里有气要撒,我也该气他才是,一会儿逮着了机会,老子非得好好揍他几拳不可,月大姐以为如何?”

    月毓面色一僵,笑得有些勉强。轻咳了一下,她拿着巾帕拭了拭上了脂粉的脸,虽然极力想要在夏初七面前掩饰,可语气里还是飘出来了一股子醋味儿。

    “楚七,昨儿晚上,是你在碧月轩里吧?”

    碧月轩?就赵樽住的那地方?

    夏初七尴尬地笑了笑,原本想要否认,却听月毓又说“今儿起来便听说那个刺客可不得了,还会使唤那种会冒烟的火器,守卫们连见都没有见。我那时便猜到了,肯定是楚七你回来了,真好,能活着便好…”月毓感叹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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