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浪子_第八章流光遁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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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流光遁影 (第3/6页)

盆景,廊也没建栏。

    厢房的门、窗窄小而坚实,关闭得紧紧地,根本不可能有人开启门窗进入而不被发觉的机会存在。

    总之,院子附近连老鼠也没有藏身的地方。

    更不用说要藏一个大大的人了,根本就不需要走动搜寻,天虽然暗,用目光搜视足矣够矣!

    鬼影俱无,一眼就可把每一角落看清。

    “彭兄。”那人惑然地追问:“你刚才的确与人说话,兄弟躲在屋上,听得一清二楚,不会是闲得无聊,在自言自语吧?”

    “去你的!”彭兄已经稳定下来了,人多胆子也就壮啦:“你认为我是自言自语吗?”

    “这…不像,确是两个人的语音。”

    “两个人,我和陈老弟本来就有两个人。”

    “另一个人的嗓音,不像是陈老弟所发。”

    “是鬼所发。”彭兄打一冷战说。

    “彭兄,别开玩笑。

    “鬼才和你开玩笑!那鬼自称姓宋的,说着说着,就在我眼前消失无踪。哼!你看我像开玩笑吗?要是换了你,你照样吓得屁滚尿流。”

    “彭兄…”

    “你们跳下来时,那鬼的语音未落。”

    “不错。

    “如果是人,目下在何处?”

    “彭兄,你真是妙人儿,你和陈老弟在下面与人打交道,现在居然向我问人目下在何处,你不觉得颠三倒四,荒谬绝伦吗?”

    “可是,你不相信在下的解释,不信有鬼…哎呀…鬼…”

    黑影淡淡幻现,突然再次隐没。

    像一阵流光闪动,看不清实体。

    “砰砰…”两个人无缘无故摔倒。

    彭兄鬼字出口,飞跃而起。

    他想跳上屋逃命,先离开有鬼的地方再说。

    “砰!”一声响,刚跳起半尺高的彭兄,随即重重地摔落。

    眨眼间,六个人全都糊糊涂涂倒下昏厥了。

    淡淡的快速黑影重现,是舒云。

    “这些仁兄心里面有鬼。”他站在中央摇摇头自言自语:“心里一害怕,千锤百炼的耳力目力皆迟钝啦!怕鬼的人,晚上最好不要出来办事,最好连夜路都不要走;走的夜路多,早晚会碰见鬼的。”

    北面的屋脊上,突然出现一个黑影。

    “下面是谁?”屋脊上的黑影问。

    “不知道,有六个之多。”他向上面回答:“他们碰上了鬼,全都吓昏了。”

    “碰上了鬼?你是谁?上来回话。”

    “抱歉,在下跳不上屋顶。”

    “你跳不上来?你是…”

    “宋舒云。”

    “该死的!是你…”屋脊上的黑影怒叫,身形倏动,急速地滑落屋檐,向下面飘落。

    除了躺着的六个人之外,舒云已经不见了。

    搜寻各处的人其实并不多,那位被弄昏的彭兄说的是实情,搜索的用意是要将舒云引出来,而不寄望在搜出两人藏匿的地方,所以皆在外面移动,很少进入房屋内部穷搜,屋内搜索极为危险,也不可能搜遍每一可疑的角落,能躲藏的地方太多了。

    可是,反而中了舒云各个击破的圈套,以神乎其神的轻功身法,将一组组自以为了不起的搜索人员,装神弄鬼戏弄得不亦乐乎,全庄追逐疑神疑鬼。

    远离乾坤手藏身的地方,这是他的目的。

    四个黑衣人追踪一个可疑的黑影,到达庄南的牲口栏和厩房的附近,目前这里已经没有牲口。

    四个人两前两后,速度相当惊人。

    “从这一面消失的。”一个黑衣人用手向厩房的墙角一指,低声向同伴说:“你们从左面绕过去,快!”

    后面两个人快步向左绕,脚下轻灵而且速度甚快。

    “掩护我。”黑衣人最后向唯一的同伴低声说,向前挫腰掠出。

    到了墙角身形下伏,贴在墙角下缓缓侧身探眼外望。前面是一处小广场,对面很像是草仓。

    “一定躲在草仓内。”黑衣人缩回脑袋向同伴说:“得设法引他出…咦!你是…”

    “不认识我,是不是?”同伴接口。

    黑衣人反应迅疾,不假思索地一刀急挥。

    糟了!右小臂被同伴一把扣住,刀成了废物啦!刚张口想大叫示警,咽喉便被一只大手扣住了。

    像是抓住了鹅的脖子,往地下拖出,人便被拖倒在地,腰腹也被一只沉重坚硬的膝盖,重重地压住了。

    “你一叫,你的同伴就会奔来了,叫!”

    “啊…”黑衣人果然惊叫,因为扣喉的手松了些。

    从另一面绕出的两个人,闻声急奔而来,刚转过墙角,刀光一闪,刀背便落在耳门上,力道不轻不重。

    恰好能将人打昏而伤势不至于致命,两个家伙连人也没看清呢。

    袭击的人是舒云,如果他开杀戒,这些人活的机会微乎其微。敌明我暗,他可以任意宰割。

    东方发白,曙光初现。

    正宅前面的广场,驰入五匹健马。

    六名黑衣人趋前迎接,五骑士扳鞍下马。微暗中,可以看出是四个穿传统道袍的中年羽土。

    为首的人,却是穿了八卦法服年约花甲的老道。

    “葛提调,你们的人呢?”穿法限的老道语调中饱含不悦地说:“你们只来了这几个人?”

    “仙长明鉴。”葛据调的语气却是充满绝望:“弟子所能调遣的人都…都来了…”

    “就你们六个?”

    “不二十…二十六个…”

    “其他二十人把守各处?”

    “不,全…全都被…被打…打昏了,-…一个个昏…昏迷不…不醒,像…像被某…某种怪异的手法所制,用…用药和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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