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锤_第一章波诡云谲辨亦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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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波诡云谲辨亦难 (第2/8页)

“水丫头就被掳在这‘翠竹轩’囚禁于地窖之中,等我们大伙来了,狼云便要去惩治她一番,以报昔日那一箭之仇…”

    点点头,展履尘道:“这段过节我曾听说过,那妮子曾给狼云吃过苦头!”

    呵呵一笑,舒沧道:“可不是,按说水冰心一落到我们手中,狼云前去又是存心惩治她,人一朝上面,水冰心可是有乐子了,便不死也得脱层皮才对,但是…”

    展履尘急道:“但是如何?”

    两手一摊,舒沧道:“但是在他下去好一阵子之后居然替水冰心解了镣铐禁制,更亲自将水冰心抱了上来,两人那股热活劲,就是多年夫妻也不过如此的了!”

    瞪大了眼,展履尘愕然道:“这…怎么会呢?”

    想了想,舒沧道:“是呀,这也是我们当时纳闷的问题,怎么会呢?但事实却已是这样的了。听狼云的解释,说这是他们彼此之间,一种久存的爱慕心里的明朗,强烈的相悦之情所激发的伪恨面具的剥落,他们以前互相仇视怨恨只是在自尊任制下的好强表现,实则他们早就互萌感情的胚芽,早就在意识里倾慕对方了,因为没有让他们打破这种表面僵局的机会,所以他们才彼此故作冷硬矜持之状,一日在偶然间有了这个解脱虚伪桎梏的机会,他们之间自然感情奔放,水rujiao流了…”

    怔忡了一会,展履尘道:“我不懂…”

    耸耸肩,舒沧道:“老实说,我也不太懂得此中的玄妙,但事实上他们是如此,而且也都那么样一往情深,信守坚诚,这完全半点也不掺假,任何一个人只要一看,便知道地小两口子彼此爱得有多么个深法…”

    展履尘摇头道:“真是,呃,真是匪夷所思…”

    舒沧搔搔头皮,道:“可不?但他们却实实在在爱对方爱得入骨,这是我们局外人个也可以体会到,看得分明的…”

    望着舒沧,展履尘端详着舒沧的模样,这么一个又老又胖的老花子,却满口不绝的叙说着一对年青男女的感情内涵,更口口声声挂着“爱”呀“情”呀这一类字眼,不免令人兴起一种滑稽的感觉。

    证了怔,舒沧不解的问:“岛主,可是有什么不对?”

    蓦然惊悟,展履尘忙笑道:“啊,不,没什么:没什么…”

    舒沧搓了搓手,道:“后来,老猴子却有点怀疑水丫头的用心,以为她是借情感的理由达到脱身的目的…”

    展履尘警惕的道:“唔…这却不无可疑,他顾虑得有道理!”

    嘿嘿笑了,舒沧道:“所以,水丫头为了表白自己的心意与坚贞,便主动嫁给了浓云,她以事实驳倒了老猴子的疑心——”

    这个妻子,该不会出卖她的丈夫吧?展履尘仍然有些疑惑的道:“舒兄,不是我不相信人,你要知道,有些女子是横得下心来,为了自己的利害攸关,什么事都做得出!”

    大大摇头,舒沧不以为然“我也相信天下有这类女人,但决不会有水冰心:她要想逃脱或有别的目的,尽可运用其他很多种方法,却断不会愚蠢到以自己的贞cao,清白,名节去做交换的地步,这岂非太不值了?她是一位黄花大闺女,又是‘六顺楼’主澹台又离的掌上明珠,如不是真心真意,她会只为了逃脱一端便做如许之牺牲?这个道理,谁也想得通呀…”

    顿了顿,他又道:“再说,这样的事她如做了出来,以后还有脸见人么?她若不管自己的声名闺誉着想,也得替老澹台顾点面子…”

    展履尘“唔”“唔”连声,颔道道:“不错,你说得也有道理,水冰心不可能只为她自已的脱身之计使做如许牺牲,这未免太划不来,就好像用一千两重金专换一两白银…”

    舒论道:“正是,这本帐哪一个不会算,水丫头冰雪聪明,自然更知其重得失,除非她是真心真意要嫁给狼云,否则她岂会做这等傻事?如她不爱狼去,只怕刀架着她的脖子她也不会嫁哩!”

    展履尘道:“想这样…”

    舒沧又道:“在她和狼云成亲的前两天里,也没有人跟着她,监视她,若是要跑,尽有机会,但她还不是好生生的在着?连楼都不下,门也很少迈——”

    左右一看,展履尘道:“这么一说,水冰心倒像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嗯,她人呢?”

    窒了一卞,舒沧头又不觉大了“呃?人,人呢?人不在这里…”

    展履尘狐疑道:“人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到哪里去了?”

    硬起头皮舒沧涩涩的道:“她,呃,回去了…”

    展履尘满头雾水的问:“回去了…回什么地方去了?”

    干咳几声,舒沧道:“是这样的,岛主,她是回去做鲁仲连去啦,去劝告她义父同我们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不再交兵争战,彼此结成亲家,共创大业,也促使她义父立即停止各地的侦骑追兵,那些人可全是‘六顺楼’派出来对付我们的呐…

    一脸的疑惑不解之色,展履尘手指地面:“既是如此,这些‘六顺楼’的杀胚又是怎么来的?”

    舒沧咽了口唾沫,苦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是,突然间他们就来啦,而且一出现便把我们围在当中…”

    展履尘略一沉思,问道:“此地十分隐蔽,‘六顺楼’那边可有人事先探路或得着风声?”

    摇摇头,舒沧道:“没有。”

    展履尘又问:“我们所属会泄漏行迹么?”

    舒沧忙道:“这也不用能,我们对本身行动极为谨慎,约束颇严。”

    声音又冷了,展履尘道:“那么,是在水冰心回去做折衷工作之后才出的事?”

    舒沧赶紧解释:“岛主,我认为绝不是水丫头出卖了我们,这一点,我可以拿我的颈上人头向你保证!”

    展履尘深沉的道:“是她,她断逃不了,个是她,也绝不会冤她,舒兄,我们就事论事,先别掺进感情因素!”

    犹豫了一下,舒沧道:“可能是巧合——”

    笑笑,展履尘道:“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水冰心不回去做和事佬之前一直平安无事,甫行返回,立有强敌临境,四面包围,若说是巧,也未免巧得太玄了点!”

    舒沧固执的道:“但我相信她绝不会出卖我们!”

    展履尘低沉的道:“当然,舒兄,我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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