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位_第三章Mmiddot;Vm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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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Mmiddot;Vmi (第1/8页)

    第三章 M·V&mi

    《温哥华邮报》并不是一家遇事抱中庸态度的报纸。它全文刊登了丹·奥利夫写的关于亨利·杜瓦尔的报道,并作了充满人情味的渲染。这篇报道被排在第一版上方的圣诞除夕栏内,仅仅屈居于该报的头版头条有关前一天的情杀的报道之下。它的横跨4个纵标题为:无家可归,漂洋过海的流狼儿凄冷寂寞,孤独惆怅的圣诞节在它的下方刊登了这个年轻偷乘者的一张近照,宽4纵栏,长40行。他身后的背景是一只救生艇。与通常的新闻照片不同的是,这张照片较深刻地抓住了杜瓦尔的表情,那是一种渴望和类似天真的混合表情。连粗线条的新闻纸蚀刻版也没有完全使这一表情被掩盖。

    这篇报道和照片所引起的反响之大,以至于主编写了一张便条送到夜班的办公桌上,上面写着:“干得好,希再接再厉。”夜班编辑给丹·奥利夫的家中打电话说:“丹,想法为星期四的版面换个角度写点东西,并且看看能不能再从移民局那里了解点别的东西。”

    当地公众对这篇报道表现出了极大的关注,这种关注一直持续到圣诞节。“瓦斯特维克号”上的偷乘者成了全市上下以及外围乡镇的谈论中心,无论是在家中,在俱乐部里,还是在酒馆里,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一些人大动怜悯之心;另一些人则气愤地指责“该死的官僚作风”和“官僚主义的惨无人情。”在邮报发行后的一个小时内,报社就接到了37次电话,赞扬该报主动将这一事件披露于众的首创精神。就象通常遇到这类事情时一样,所有打来的电话都被仔细地记录了下来,为的是以后向广告商们炫耀,说明该报的一篇典型报道会产生多么巨大的反响。

    另外还有一些反响。5名地方唱片音乐电台的播音员富有同情心地提到亨利·杜瓦尔事件,并献给杜瓦尔一首名为“寂静的夜晚”的曲子,以便“万一我们那来自7大洋的朋友在收听温哥华听众最多的广播。”唐人街上一家夜总会的一名脱衣舞女郎在一片掌声中说道,她的下一个脱衣舞是献给“那位孤独地待在船上的小伙子。”在宗教界的布道坛上,至少有8篇圣诞布道仓促作了修改,专门提到了“那个已经来到我们门前的陌生人。”

    编辑收到了15封深受感动的人写来的信,其中有14封被报纸转载。第15封信写得语无伦次,信中揭露说这一事件是外层空间的密谋侵袭,杜瓦尔是一名火星人。除这封信外,其余那14封信的作者都一致认为;应该有人对此事采取一些具体措施,但采取什么样的措施,由谁出面,则不得所知。

    有少数人办了点实事。一名救世军官员和一名天主教教士声称要去拜访亨利·杜瓦尔,后来他们确实这样做了。一位丈夫生前当过金矿勘探员的瘦弱寡妇亲自用缎带包了一包食品和香烟,匆匆交给她那穿着制服的司机,叫他驾着一辆白色卡迪纳斯车送往“瓦斯特维克号”船。随后她又想起了一件事,便又拿出一瓶她已故丈夫最喜欢的威士忌酒,让司机一同捎去。一开始那位司机还盘算着将这瓶酒瞒下来,但在途中他发现那种酒的牌子比起他喜欢的牌子差许多,他便收回了邪念,重新把酒包好,按照主人的吩咐送到了船上。

    一位濒于破产的电器商从他的商店里拿出一台便携式收音机,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出于什么目的,就在盒子上写上杜瓦尔收的字样,把这台收音机送到了“瓦斯特维克号”船边。一位上了年纪的退休铁路工人,从他那只够维持40年代生活水平的微薄养老金中拿出2美元,装在一只信封里,寄给了报社,请求报社替他转交给杜瓦尔。一伙公共汽车司机在接班前看到了有关杜瓦尔的报道,便用一顶工作帽收集了7美元30美分,由帽子的主人在圣诞节的早晨亲自送给了杜瓦尔。

    这篇报道在温哥华以外的地方也引起了反响。

    第一次新闻报道是12月24日上午10点在邮报的大陆版上登出的,到10点10分《加拿大报》通讯社重新改写压缩了一下这则报道,然后把稿件提供给了西部的通讯社和广播电台。另一家广播电台将这则消息传给了东部的报界,多伦多的《共产党报》将这则消息又传送给了美联社和在纽约的路透社。在圣诞节期间,苦于稿荒的美国通讯机构再次把这则新闻加以压缩,并将它传遍整个世界。

    《约翰内斯堡明星报》用1英寸的版面登载了这则新闻,《斯德哥尔摩欧罗巴报》用了四分之一版,《伦敦每日邮报》用了4行,《印度时报》则就此发表了一篇社论。《墨尔本先驱报》和《布宜诺斯艾利斯报》用了一版的篇幅。莫斯科的《真理报》将其作为“资本主义虚伪”的典型登载了这一事件。

    秘鲁驻纽约的联合国代表得知这一消息后,决定向联合国大会提出质询,看是否能采取什么有效措施。驻华盛顿的英国大使听到这则消息后则皱起了眉头。

    这则消息于中午时分传到了渥太华,正好赶上首都的两份晚报。《公民报》将《共产党报》的电讯登载在第一版上,并加了标题:一个没有国籍的人乞求着“让我入境吧”

    《每日报》较稳重地将这一报道刊登在第三版,标题是:一位偷乘者请求在这里入境理查森·布赖恩一直在他的斯帕克斯街上那间陈设简单的办公室里,郁郁沉思着华盛顿的秘密建议公开后,党将面临什么问题。刚才他又读到了上面那两份报纸。党务指导是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人,蓝眼睛,沙色头发,红光满面。平日,他脸上总是露出一付使人感到很有趣的怀疑态度,但他的脾气来得很快,在他的身上隐藏着一种潜在的力量。此时,他那宽肩阔背的躯体瘫坐在一把翘起的椅子上,双脚放在一张摆满了杂物的写字台上,口里叼着一支烟斗。这间办公室很僻静。他的副指挥、助手、研究员和其他组成党总部的众多服务员都已回家去了,其中一些人在几个小时前就满载着圣诞礼品离开了。

    他将这两份报纸从头至尾浏览了一遍,然后翻到了有关偷乘者那版。多年的经验使理查森对政治灾难的嗅觉变得极为敏感,此时他又嗅到了不祥的预兆。与那些较重大的悬而未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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