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天书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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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却是万万不能!”

    她说得义声严辞,我听了却是心头寒遍;此人虽是放纵,但终是救我们之人。若是将他得罪,岂不命丧倾刻?我自不是怕死,只是这般死去,终属不值。

    那人果然怒极。他阴冷一哼,竟冲着我道:

    “你喜欢她吗?”

    我心下叫苦,求道:

    “大师,她不懂事,你就放过她吧r

    纤绣见我求他,脸色悠变,大声道:

    “没有骨气的男人,不要求他!”

    我置若罔闻,她更是气极。那人见我如此,忽道:

    “你喜欢她,很好。”

    他微微一笑,似是心满意足。

    后来,他将我二人带至一谷底之中,各处一室,不得相见。

    后,他以纤绣生死相挟,令我杀那拥有端砚之人。我情不得已,索性一错再错。事到如今,我己是双手血腥,天人共愤;纤绣得知,岂不又添了为虎作猖之根?!如此迷途深陷,我只求她平安无事,却不敢再有一丝枉念!

    文奇崛心中郁闷,一吐为快。白衣公子听过,心泪滚涌,恍恍难定:

    “天哪,我当真错怪了他吗?如今我已不是从前那个花纤绣了,我该如何是好?…”

    白衣公子心怀荡荡,起身离去。她来到霞湖岸边,一襟幽怨,随狼起伏。往事依依,纷至沓来,那湖上弥漫的轻烟,直叫她凄然抚首,潜然泪下…

    那日,她为那蒙面人携来谷府,独处一洞,心灰欲死。她隐隐觉得,那蒙面人现身相救,又出语尖刻,必是难怀好意只怕为其所挟,倒真生不如死了。想到文奇崛的苦苦央求,她犹是大痛;他这般怕死,纵是为我,又怎让人敬佩有加?没有骨气的男人,即使他对自己再好,我又怎会爱他一生一世?

    她心下有海,再念身陷入手,情爱已去,被逐师门,如此众叛亲离,万劫难复之境,她呜咽一声,痛不可当,忍不住发声大哭!…

    浑浑之间,耳边忽有人道:

    “姑娘,哭够了吗?”

    花纤绣见有人来,立止悲声,她抬头见是那蒙面人,玉齿一咬,决然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

    蒙面人唏嘘一声,懒懒道:

    “让你活。

    他一举头颅。肃然科道:

    “只有活人,才能感受痛苦的滋味。”

    花纤绣遍体一寒,颤声道:

    “为什么?…你…”蒙面人快意一笑,摆手道。

    “不要说了。”

    他正对花纤绣,上下打量。花纤绣见他目中红炽,渐失前态,心下顿慌。

    蒙面人瞧她仓皇之状,忽发yin笑。他步步逼来,竟是唾诞三尺,气喘如牛了。

    花纤绣大惊失色:此人原是个yin贼!我冰清玉洁,自不能受他污辱!

    她一念之下,意欲出手相抗,却是忘了周身xue道,早已被他制住,动弹不得了。

    眼见蒙面人扑将上来,花纤绣心下一挺,自要咬舌百死。蒙面人似是早料此节,单手一送,硬是拿住了她的下颚。花纤绣口不能动,呜咽有声,继感一团破布随后塞来,胸闷如堵。

    花纤绣浑身精赤,被蒙面人压在身下。伴着蒙面人剧烈的抽动,花纤绣双目紧闭,惨痛揪心,忍不住不停地扭动。她愈是这样,却愈是刺激了蒙面人,但见他脸上血红,嘴里狂喘,身子起起伏伏,直过发情的野兽。丑恶之极。

    花纤绣受此作贱,心神俱碎。气火攻心,遽然昏厥。

    蒙面人兽欲既泄,将她弄醒。花纤绣五脏如焚。百念俱灰、她怔怔望着黝黑的洞顶,如同僵尸。

    蒙面人冲她一笑,又是一副危然肃穆之态。他粗声道:

    “姑娘,你性格刚烈,自视太高,岂不知‘太刚则折:太软则废”的至理?在下英雄难过美人关,姑娘还是看开的好。”

    他见花好绣毫无反应,摇头一叹:

    “在下心愿己逞。你要死要活,却与在下无关了、”

    他取出花纤绣嘴里的物什,又替她解开xue道,回身便走。走到洞口,他回头一望,见花纤绣仍是一动不动、再道:

    “我若是姑娘,一定忍辱偷生。若是死了。大仇就永无得报了…”

    他哈哈大笑,返身而去。脚步踢踏。声声刺耳。

    花纤纺痴痴呆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洞中沉闷无声,暗无天日,直似身人地狱相仿。

    她身子未动,心下却是百转翻腾:

    “我受此奇耻大辱、怎有脸见人?我身子已破。万难补偿了。我还是死了吧…”

    想到死字,花纤绣此刻好生向往。

    花纤绣静下心时,洞中微亮。她心下一狠,竟以指为刀,划破自己如花的粉面。眼望流淌坠地的鲜血,她心下抽搐,面上却刚毅无恙。

    她如此故做,却是要让那蒙面人厌恶自己,不再强暴于她。她又将长发披散,金钗取下,摊在手中,不忍观看。

    她魂消肠断,只觉幽梦乍醒,惊鸿悠逝。追忆前日落雁之容,烟鬟雾鬓,又是黯然泪下。

    花纤绣神伤之时,洞外忽有脚步之声。花纤绣心下一凛,急将那金钗掷到洞角。她抹去泪水,凝神以待。

    蒙面人进得洞中,一见花纤绣花容破碎,蓬头垢面,脸上一动。他脚有有缓,嘴道:

    “姑娘自作自贱,总比一死要好得多了。”

    他故作一笑,径将饭菜放到花纤绣的面前,自用道:

    “在下只打算料你后事,眼下看来,这些吃喝并不多余。从此以后,我的麻烦可大了。”

    花纤绣声色不动,浑似麻木。她埋头吃着,如若无人。

    蒙面人盯着她看,忽做一笑:

    “姑娘自残花容,可是为了我吗?姑娘错了,在下只爱黄花初度,似伤残花败柳,我厌之不及,自不会再加染指,你如此之举,却是百害无利,合该海之晚矣!”

    他见花纤绣雷打不动,索性从怀中摸出一本黄皮书来,丢在地上,正声道:

    “你装聋作哑,足见你报仇志坚。在下敢作敢当却不怕养虎成患。这本‘离心大法’玄奥无比功盖天下,要

    “人言死之可怕,谁又知晓死的妙处?一死可以百了,千了,我还是死吧…”

    对死的渴望,令她心血一热,又有了气力。地颤颤爬起,眼望四壁,娇喘嘘嘘。

    决意要死的时候,免不了回味过去的一切。花纤绣念到文奇崛,眼中的泪水悄然止住,心下隐道:

    “我和他相好一场,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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