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山之誓_三十几番劫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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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几番劫难 (第3/4页)

使’,于公于私,我们都应该挺身而战!”

    端木英秀冷笑道:

    “说得漂亮,阿力德,骨子里是怎么回事大家心中有数,你们无非是拿人钱财,予人消灵罢了,谈什么仁义道德,全是饰词;而‘青玉庙’不管算什么支派、有什么信仰,说起来亦属出家之人,身在红尘外,却看不透红尘事,贪念起于方寸,你们的修为便成白搭了!”

    阿力德形色狰狞的道:

    “端木英秀,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毁谤我们‘青玉庙’的声誉?”

    端木英秀不屑的道:

    “我在叙述一个事实,千真万确的事实,阿力德,不要说眼前只有你们几个在此,就算老妖‘明月慧僧’站在面前,我亦直言不讳!”

    脸上的肌rou蓦然僵硬了,阿力德一个字一个字的进自唇缝:

    “你该死,端木英秀,你侮辱慧僧大师,便将万劫不复——”

    手中的老藤杖朝地下用力一顿,端木英秀夷然不惧:

    “新仇旧恨,正好一并结算,阿力德,谁该死,马上即知分晓!”

    阿力德的记忆显然极好,他冷凄的一笑道:

    “这一次,端木英秀,我决不会失误,当年刺在你衣袖上的一剑,便要换个位置见血了。”

    端木英秀反唇相讥:

    “你也不要忘记,我那一记老藤杖是打在什么人的狗腿上!”

    阿力德脸色阴沉下来,他缓缓掀开白衫下摆,从腰间慢慢抽出一柄短剑来,剑长仅得两尺有余,锋面却宽若成人巴掌,剑尖晃动,便有三寸多的尾芒闪映吞吐,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柄杀人不沾血的利器!

    一直沉默无言的靳百器,这时不由轻“啧”一声,向端木英秀提出警示:

    “前辈,阿力德的这把剑可要小心,我看乃是一柄摧金切玉的神兵!”

    端木英秀十分镇定的道:

    “剑是把好剑,却要看拿在什么人的手里来使,这玩意我在十好几年前已经见识过了,剑配阿力德,未免糟塌了。”

    阿力德把后一段话听得清楚,满腔的愤怒斗然化做了力量,力量贯注于剑锋,当尖端的冷焰突兀伸展,寒光已射到端木英秀胸前。

    老藤杖挑起,过程之快,甚至抢在杖体所引带的风声之前“铿”声脆响,飞射来的寒芒已偏了准头,端木英秀大喝一声,身形开始了大幅度的流转,杖影翻腾,宛如龙蛇,穿走掣闪间劲势纵横交织,漫天盖地,而阿力德更不示弱,人在跃掠旋回,短剑伸缩,仿佛虹舞瀑溅;老藤杖破空的声音浑厚结棍,剑刃的刺戮则锐利如啸,刹那间,两个人已缠斗得难解难分,一时竟看不出孰强孰弱。

    高手相搏,最怕的便是发生这种情形,这表示双方功力近似,修为的差异极小,彼此处在随时都是生死交紧的关头,就必须全心全力应付敌人,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任何一点狭窄的空间都不能疏忽大意,不但要制机先,还得断敌路,如此缠战,精神体能上的消耗便大了,胜负分晓之前,只一个“累”字可得传言。

    端木英秀动上手,靳百器当然不会闲着,他大步行向前来,冲着那四位“大尊”级的“月光使者”明知故问:

    “你们四位,是哪一位先行赐教?”

    四个人既未相互暗示,也没有半句招呼,四样五件兵刃已猝然同时出手;一柄短山叉、一条链子锤由上凌空下击,一根镔铁棍、一对鬼头刀则在自左右飞快夹攻,来势急猛,配合紧密,甫始见招,已显功力!靳百器便在数种不同兵刃的攻击下打横翻出,人向外翻,大砍刀“嗖”声回带,只听得连串的金铁碰撞声暴响,他已掠出七尺之外。

    使链子锤的那个动作最快,靳百器几乎刚刚两脚沾地,银闪闪的锤头已流星也似追上了他的后脑,锤头挟着强风,实体未触,风劲便扬起靳百器的发带,就在这一发之差间,他的大砍刀蓦地反手倒穿,刀面贴着后颈上翻“哐”的一响震开了击来的锤头,火花烁映的瞬息,对方居然顺着链子荡移之势身形侧滚,双足如桩,猛蹴靳百器天灵。

    这一蹴,可就蹴错了,靳百器贴着后颈上指的大砍刀并未换式易位,当顶的双脚暴落,他猝然蹲身曲背,刀锋提升半尺,白衣人踹踩落空之下,整个裤裆正好迎住正上升的刀锋。

    惨嚎声有如紧绷的钢丝突兀断裂,拔了一个高音便骤而中止,这白衣人的身体尚未仆跌,另一根镔铁棍已恶恨恨的拦腰扫向靳百器。

    靳百器没有用刀去硬截,相反的,他的大砍刀竟向上高举,冷茫闪烁中,他随着拦腰而来的铁棍翻了一个漂亮的倒滚,上举的刀锋便在这个倒滚下倏弹斜斩,刹那间血rou横飞,执棍者的双臂连大片颊rou抛起,但是,这人并不曾倒下,他竟像头濒死前的疯兽一样,这就么血糊淋漓的一头撞了过来!

    意外之余,靳百器单膝点地,双手挥刀“扑”声闷响起处,来人已被斩为两段,当瘰疬的肠脏散飞于须臾,冷电映闪里一柄短山叉已插进他的后背——尖锐冰硬的触觉促使他在受到攻击的一刹本能扭腰塌肩,于是,叉端入rou又滑向一侧,没有深入却生生挑划开三道血槽!

    大砍刀的光华有如一枚炸裂的焰球四散进溅,刀锋几乎向着每一个角度劈刺,那使短山叉的白衣人便恍若在同一时间遭到数十刀的切斩,顿时肢离破碎,像煞分尸。

    生与死的交替里,其过程仅为瞬息,当中没有间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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