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_第2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2章 (第2/3页)

多想劈头就问。

    “我…”白郡尧仍在调整呼吸,因此说话断断续续的,而且他还无法独自站立,只能依着律砚勋,一句话他想了好久才有办法说出口:“我有点不舒服…”

    “一定是你昨天喝了那箱啤酒的缘故,不过谁教你爱耍义气,现在变成这样,怪得了谁?”柴平哈哈大笑,没有意思要伸出援手“拯救”落入“魔掌”的好友。

    “是啊是啊,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倒第一个的哦?”白郡尧调整好气息,不想在柴平面前与律砚勋有肢体冲突“若不是砚勋人好,看我不舒服扶我一把,我早就送医院了。”

    柴平这才注意到白郡尧脸色发白、额冒冷汗,嘴却红艳异常,不禁好奇的问:“你嘴巴怎么了?怎么肿得像两条鑫鑫肠?”律砚勋脸色一沉,瞪着柴平,偏偏柴平不是心思细密之人,他只觉背脊凉凉的,却不知是何原因。

    “柴平,文恭要去接新娘了吗?”“没错,他被那群娘子军挡在饭店门口,说伴郎没齐就不让过,所以我才来找你。”

    柴平说完,皱眉“你看起来一副要死样,要不要先走?”律砚勋微微一笑,觉得这是柴平打扰他们后说得最接近人话的一句,伹白郡尧马上拒绝。

    “不用,你扶我过去。”白郡尧要不是没力气,老早推开律砚勋,感觉律砚勋捉着自己的力道加重,忙抬头瞪他,警告他别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律砚勋低头凝望,淡茶色的眼眸清彻的只看得见他的脸,白郡尧皱眉,转开头,朝柴平伸手。

    柴平来回看看两人,觉得气氛不太对而迟迟不上前接手,直到白郡尧不耐烦的连声催促,才在律砚勋吃人似的目光下将白郡尧接过来。白郡尧上半身靠在柴平怀里,不看律砚勋,却感受得到他的视线,于是背一挺,稳住气息道:“我们走吧。”

    “哦,可是他…”柴平知道律砚勋是颜馨仪的朋友,他有跟他们这一群出来玩过,当时只觉得他是个长相很外国、异常安静的男人。柴平不喜欢外国人,因为他的英语从国中起没有好过,自然不会多注意他。

    但是今天柴平才知道律砚勋感觉不好惹,尤其是当他看见白郡尧倒在自己怀里时,他的眼神凶险异常,好象自己抢了他的钱一样,让柴平头皮发麻,直想脚底抹油离开这里。

    “砚勋。”伴娘之一的倪碧君也找了过来,一踏进休息室,发现他们三人两对峙的微妙局面,顿时有些却步。“干什么?”律砚勋口气冷到冰点的问,眼没离开过白郡尧。“我…”

    “我们走吧。”白郡尧趁机要柴平快走。“哦。”柴平连忙带白郡尧出去,将休息室抛在脑后。幸好婚宴是于中午开办,但他还是待到下午五点,目送杨文恭与颜馨仪两人开车离开去渡蜜月,他才搭赵振豪的顺风车回家。“馨仪吐得好惨。”坐于前头助手座的女友嘉雯突然说。

    “咦?她吃坏肚子吗?”赵振豪一边开车一边问。

    “不是,听说她有了,四个月。”嘉雯轻声细语,与男友对看一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注视照后镜中,坐于后座,望着窗外发呆的白郡尧。“郡尧。”

    “啊?”白郡尧回神,于照后镜中与他们的眼神交会。“馨仪怀孕了吗?”嘉雯直接了当的问。“嘉雯,你怎么那么直接。”赵振豪要女友收敛。

    “馨仪…”白郡尧苦笑“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急着结婚?”早在两个月前,杨文恭曾紧急约他出来,说颜馨仪已经怀孕了,他们要结婚,请他帮忙筹备。那时他听了,还以为杨文恭在整人,怎知他神情认真的吓人。他那时整个人是呆的,但是他竟然还听见自己跟文恭道恭喜,并且答应帮他筹备婚礼。

    他回家后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光,隔天白着一张脸上班时,人家还以为他病得快死了。一想到杨文恭把他的东西戳进那女人的体内,害她怀孕,白郡尧轻咳几声,抑住涌上的恶心感。

    “我以为时候到了。”赵振豪傻愣愣的说“你知道怎么不跟我们说?”“能说我早说了。”天知道他多想掐死颜馨仪。赵振豪与女友交换个视线,同时闭上嘴。门铃大作。瘫在地板神游,用嘴巴呼吸,全身酸痛,说不出口的地方更痛,一动就痛,今天甚至数度跑厕所去看血有没有流出来的白郡尧,对门铃声听若罔闻。

    一回到家,他门一开人就倒在地上,根本不想动。想到可以不必面对律砚勋与杨文恭还有颜馨仪,白郡尧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与苦楚,交混而成便成为一种名为“空虚”的情绪。白郡尧想着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却怎么也无法理出个头绪。以往,他的生活是绕着杨文恭转的,现在,失去了圆心的自己,怎么生活呢?

    其实他大概想得到,没了杨文恭,他的日子还是一样得在七点起床,八点出门,九点到公司,呆坐一上午,到中午十二点,吃过饭,睡个午觉到两点半,工作,准时的话是五点半下班,不准时就到十一点,回家,洗澡,吃饭,看电视,上床,睡觉。然后接受不定时的轮班。每个明天再以同样的模式过下去,也许会直到老死,也许会被迫相亲去娶个他不可能爱的女人,强迫自己跟她生小孩,组织长辈眼中的家庭。

    白郡尧不敢去想这个可怕的未来,却忍不住为极可能这么做的自己感到可悲。婚姻、家庭、儿女,光想白郡尧就无力。来人完全不放弃的按着门铃,整个房子都被门铃的声音充斥着,原本打算置之不理的白郡尧觉得他的耳朵快聋了!该死!“白郡尧死了!别再按了!”

    白郡尧猛地坐起,朝门口大喊,与站在敞开的门外手还按着电铃的律砚勋视线交会。他一惊,顾不得疼痛的冲上前想关上他忘了关的门,然而律砚勋大脚一伸,硬是在他扑关上门时闪进屋内。

    反倒是白郡尧整个人贴着门,腰痛屁股痛的他只能无力的贴着门小心地坐在地上。一只大手进到他的视界,白郡尧抬眼斜看,发现律砚勋弯腰朝他伸手,在他看向他时,缓露笑容:“我扶你起来。”

    白郡尧瞥他一眼,无视于他伸出的援手,想自行起身,但律砚勋不顾他无言的拒绝,硬是伸出援手,将他扶坐至沙发。“没事吧?”

    “不关你的事。”白郡尧不想回忆任何有关于昨天晚上的事。那是酒后乱性!他什么都不想记得!“去房间。”

    “做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