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不难嫁_丑妃不难嫁笫惩罚誓不嫁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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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妃不难嫁笫惩罚誓不嫁人 (第4/5页)

   偲偲略感惊讶,但问:“你想通了?我不逼你,楼里多一双筷子还是养得起的。你初夜赚来的那些钱,也足够你在这里吃一辈子白饭。即便将来我不在楼里,我也会嘱咐其他人别亏待你。”

    澄离甚是感激,竟跪下道:“jiejie疼我我知道,可我也不想一辈子就这么糊涂去了,接客总是好的,能赚银子自己手上宽松些,再者若遇见好的人,将来把我赎出去也未可知,怎么都比窝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做来得强。”

    偲偲见她如是像是做过周全考虑,也不愿再为难她,只问道:“所以你出去买了些行头首饰?”

    澄离有些尴尬,摸了摸身边的包袱笑答:“总要打扮打扮才好,胭脂水粉都缺了。”

    “你能有多少钱,往后挣了钱再自己出去买吧,这些日子若要用,问管事的jiejie要就是了。”偲偲倒还好心,摇头叹道“你好好的,也不至于舞依jiejie总拿你作伐子,今晚先在楼下坐坐,适应了再计算着接客吧。”

    “多谢jiejie,多谢jiejie。”澄离高兴得不行,就差给偲偲磕头。

    别过澄离来见梁允泽,偲偲的心情说不上好坏,进门见那男人呆呆站在窗前,她随意扯过一句话做开场白:“楼下左不过这几家店铺这一些行人,有什么可看的?”

    梁允泽闻声转过来,见偲偲一袭水湖绿裙衫翩然而至,竟有些呆,回过神又忙问:“你脚上的伤可好些了?”

    偲偲则被提醒了什么似的,反问他:“你手上的伤呢?”

    两人彼此沉默了须臾,才坐定下来,偲偲斟茶给他,缓缓道:“那一天的事,是虚惊一场,若非有人刻意把鹤鹤藏起来,在我身边她丢不了,所以我希望你母亲不要多想,更不要以此作为理由,把孩子从我身边带走。”

    “你多虑了,我娘没想过抢走鹤鹤,她是喜欢孩子想要孙女,可她…”梁允泽顿住,笑了笑说“我之前说过的话,不会更改,只要你不愿意,没人会带走鹤鹤。”

    偲偲淡淡看他一眼,别过头道:“你和韩小姐的婚事呢?”

    “搁置了,三年内我不能娶亲,这是圣旨。”

    “听说你要退婚?”

    “你怎么知道?”梁允泽愣了愣,但很快就自问自答“云霄告诉你的?”

    “韩云音她很痛苦吧。”偲偲冷笑,握了茶杯却也不喝,好似在掩饰自己的情感“不管我是否承认,在她看来,就是我的存在毁了她的幸福,和当年的端柔郡主一样。”

    “不是你的错。”

    “当然不是我的错,可她不会这么想。”偲偲瞪了梁允泽,可却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平静和淡薄,虽然好奇,还是强硬地把自己的话说完“你这样对她,只会给我增加麻烦,也许某一天她就找上金梅楼,也许某一天当年的事又要重蹈覆辙。她是国公府的千金,我斗不过她。”

    “不会的,她不是韩端柔。”梁允泽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不会让她来伤害你,至少、至少韩云霄也不会让她meimei来…”

    “说到底,你还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那你自己呢?”偲偲莫名心痛,感觉到鼻尖一阵阵发酸,幸而努力勾起一股子恨意,把这份酸楚压下去了,她正视着梁允泽“你的担当在哪里呢?当初的事的确没有谁对谁错,可如今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偲偲,我…”

    “我也不明白,我好糊涂。”偲偲悲然道“所以不要再见面,好不好?每一次遇见你,我都很伤心很难过,发脾气也好哭也好,事后若不是病一场,也需好些日子才能缓过来。我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梁允泽本有满腹的话可以来解释这一切,此刻,却什么话也不想说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偲偲,哪怕再多待一刻也好。

    “每次相见,必然争吵甚至打闹,每一次都弄得身心疲惫。”偲偲苦笑,望着他“那么多年了,咱们看似变了成熟了,骨子里还是当年那样的人吧。”

    梁允泽依旧静默,他心疼偲偲含在眼里的泪水。你毕竟是鹤鹤的生父,也许将来我得了疾病将死,会告诉她身世的真相,纵然我口口声声不愿她与你相认,但这一切都没有定数,所以咱们别再相见了,让我保存一些你的好,我不想将来真有一天提起你,我心里只有恨只有痛,让我不知道怎么对女儿开口。”偲偲已然哽咽,顿了顿努力压下情绪,最后问“好不好?”

    “我答应你。”梁允泽默然起身,没有任何犹豫“你提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可我也想问你一句话。”

    偲偲无声默许。

    “韩云霄,或是太子,你会嫁给他们其中一个?”

    偲偲霍然而怒,起身紧紧盯着梁允泽,恨恨地吐出“不会,我谁也不会嫁!”继而伸手指向门前“你走吧。”

    梁允泽却似放下什么包袱,嘴角竟又几分淡淡的笑,一边朝外走,一边道“你保重,若有什么事,尽管去找我,若找不到我找我娘也行,虽然…”

    “你可以走了。”偲偲不愿听下去,本以为梁允泽会发脾气,可男人只是含笑望了自己一眼,很顺从地从门前消失了。

    “呵…保重?”偲偲心里瞬间变得空落落,沉甸甸地坐回原处,怎么今次好好说话,她的心竟更痛?倒不如像从前那样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来得痛快些。

    “才坐这么会儿?”不久后舞依进来,见偲偲呆呆的,心里也没底,试探着问“你们怎么了?这么安静?他怎么走了?有急事吗?”

    一连串的发问,在偲偲脑内幻作了嗡嗡长鸣,她软软地趴在桌上把脑袋埋在臂弯里,唔唔着说:“没事了,这样不是挺好吗?连吵都吵不起来的话,就真的什么都断了冷了没有了,对不对?”

    “那个混蛋,笨死算了!”舞依见偲偲如此,心里直把梁允泽骂了千百遍,这个男人怎么就扶不起来呢?

    这一边,太子妃早早就从贵妃宫里回来,因昨晚的事让她浑身酸痛,贵妃见儿媳气色不好便让她回府休息,她到家时太子尚未归来,到夜里如常回家,霍西琳本担心丈夫会提起昨晚的事,不管事问候还是歉意,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可意外的,太子对此只字不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这反而让霍西琳有些许不安,昨夜的缠绵虽然不乏刺激和新鲜,但她的身体的确有些承受不住,甚至担心今晚丈夫还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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