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不难嫁_娇儿告状非礼勿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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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儿告状非礼勿视 (第5/5页)

着还有几分南疆的味道。”偲偲说着盛了一晚送到太子面前“身体是最忠于自己的,不论如何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撒气。”

    梁允泓粗重地喘息着,但看着温和宁静的偲偲,总算也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吃了两口粥,融化在嘴里的熟悉味道,却又叫他情不自禁地陷入忧郁。

    “我以为自己可以挺过去,可越来越多的屈辱和挫败,时时刻刻在蚕食我的信心,思符你知道吗?我快撑不下去了。”太子苦笑着、冷笑着,甚至发出哽咽声“我不该回来,在南疆做霍蛮,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偲偲默默地看着他,朝廷的事她完全不懂,可是她也看得出,梁允泽是何等的骄傲,太子又是何其的落魄,可明明后者才是天之骄子,才是应该光芒万丈的人。

    “慢慢来,我虽不懂朝廷的事,但想您才回京,不论是皇上还是文武百官,都要慢慢磨合,纵然我这一座青楼,我才回来的时候,也一时没有从前的感觉。”偲偲温和地笑着“太子再等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梁允泓冷笑,推开了那碗有着南疆风味的粥,又抓起一壶酒猛饮数口“等到他回来,还是等到他战死?”

    偲偲闻言只觉得浑身一颤,完全不敢相信刚才听见的那句话,微醺的梁允泓却冷笑:“你不愿他死吧。”

    “除非十恶不赦,这世上没有人是该死的。”偲偲垂首避开了太子的目光。

    梁允泓微微有些恼火,拎着酒壶离座凑到了偲偲身边“如果我和他,你必然要做一个选择,你会选谁?”他带着酒气逼向偲偲,继续补充“别去想从前的将来的,就说我和梁允泽这两个人,你会选谁?”

    偲偲被逼得连连后退,可梁允泽却突然搂住了她的腰不让自己再逃,她不得不用双手撑着男人的肩头,不愿他贴上自己。

    “思符,你会选我吗?”太子的语气突然软了,那隐隐带着哀求的语调,直叫听者不忍。

    “你说过不会逼我的,你说过会等我。”可偲偲再不忍,也不愿回答这样的问题。

    梁允泓很泄气,甚至带了怒意,他猩红的双眼里闪烁出仇恨般的目光,浓重的酒气吐在偲偲的脸上“等?又是等?朝廷要我等,父皇要我等?你…也要我无止尽地等下去吗?”

    “可那些事和我没有关系。”偲偲略感害怕,同样面对酒醉的人,梁允泽却不会让她有这份恐惧,不由得想起南疆那旖旎的一夜,当时的她还很容易陷进去,如今却再不能了。“思符,我比梁允泽真的差很多吗?”太子已然失了理智,手里的酒壶应声落地,一把把偲偲捉在怀里“你不会选我,对不对?”

    “太子别这样,你…”偲偲厌恶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可越想挣脱,梁允泓就越用力地抱紧她的身体。

    “跟我回太子府,我会给你名分,给你想要的一切,为你做所有的事,思符…”梁允泓疯了似的想要亲吻她,半抱半拖地要把偲偲往床上摁,可是怀里的人抵死挣扎,他一个重心不稳抱着偲偲一起摔下去,反而把人压在了身下。

    这样的姿势让偲偲感到无比地屈辱,可却在这一刻放弃了挣扎,只是目如死灰般看着身上面红耳赤的男人,冷冷的问他:“得到我的身体,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吗?”

    梁允泓一震,浓眉紧蹙,可涌上心头的恨意一时散不开,理智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他倏然俯身紧迫在偲偲的眼前,正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嘹亮哭声。等辨得是女儿的啼哭,偲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将梁允泓从身上推开,慌然起身,果然见鹤鹤站在门前,因受了惊吓而哇哇大哭。

    “鹤鹤不怕,不怕。”偲偲扑过来抱住女儿,此刻她的衣衫已有些凌乱,发髻也早散开,整个人狼狈不堪,可除了抱着女儿,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鹤鹤伏在母亲肩头大哭,慌张恐惧的看着那坐在地上的男人,偲偲掰过她的脸“什么事也没发生,鹤鹤不怕,霍叔叔他喝醉了,他…”

    “mama走,我们走。”鹤鹤呜咽着,捧着母亲的脸恳求“我们走。”

    “这就走。”鹤鹤抱着女儿站起来,又回眸看了眼太子。

    梁允泓豁然站起来,可才开口喊了声“思符”,便见母女俩迅速消失在门前,他想也没想跑着跟出来,追上偲偲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别再吓着孩子了。”偲偲已含了几分恨意。

    “鹤鹤,对不起,叔叔只是…”

    “mama,我们走。”鹤鹤将脸埋在母亲胸前,她素来最喜欢的霍叔叔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她的信任,任凭梁允泓怎么解释怎么哄,鹤鹤都只是哭闹。

    “让我和孩子都冷静一下吧。”偲偲抱着孩子一步步往后退“再闹下去,就该叫人知道了。”

    果然舞依找鹤鹤找到这里来,瞧见眼前的光景,真真怒火中烧,可眼前的人是太子,不是那个明明一肚子脾气却不敢冲他们发作的梁允泽,舞依出来不近不远地站在那里看着,完全不敢做其他任何事。

    “殿下,我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护,还能做什么呢?”偲偲最后扔下这句话,抱着孩子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屋子去。

    梁允泓转过来瞧见舞依,也是十分尴尬,舞依勉强耐着性子问:“要不要让丫头打水来给您洗漱整理一下?”

    梁允泓沉沉的点头,毕竟他现在这副狼狈样,是走不出门的。等太子收拾妥当,带着满身酒气和怨气离开时,天色已黑,舞依叫了几个心腹姐妹不知叮嘱了什么话后,方往偲偲的屋子里来。

    鹤鹤已经因为哭累了睡在了母亲怀里,偲偲还是刚才那凌乱的模样,根本腾不出手来收拾自己,舞依把孩子抱过来,她才去水盆那里洗脸。看到镜子里头发凌乱的自己,偲偲恨不得把自己塞入地缝里,她这个做娘的,到底要多失败才算够。

    “我该把孩子看好的,可是一转眼就…对不起。”舞依哄着鹤鹤,满腹愧疚。

    偲偲用毛巾捂着脸,好半天才放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说:“如果鹤鹤不来,也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本就错不在你,jiejie不要再自责。”

    “以后怎么办?他还会再来吗?他不是梁允泽,我真是连半句话都不敢说。”舞依忧心忡忡“我最担心的人,就是他。”

    “jiejie,不论我做什么决定,都会支持我是吧?”偲偲突然问。

    舞依愣了愣,颇有几分不安,但还是点头了“就算没了金梅楼,我也站在你这边。”

    偲偲方道:“那就在这几日了,我去外头把要办的是都办妥,jiejie替我收拾下行礼,我想带孩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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