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杖门生_第二十六章茅寮惊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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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茅寮惊变 (第3/5页)

问。

    “不会,他们在雷堡主处,等候教主前来指示擒杀印-的计策。咱们要知会其他的人,必须走了。少堡主说,务请大小姐小心忍耐,如果离开,八日以后未能获得解药,必死无疑,千万不可有所异动。”

    三人向西北角匆匆走了,留下金梅切齿大恨。

    她在思索自救之道,不知如何是好。

    狗急跳墙;人被逼急了,便会铤而走险。她愈想愈恨,银牙一咬,顿忘利害,向躲在外面的侍女说:“你们小心了,我到下面去查查看。”

    三更尽,她通过了几处暗桩,事先已知道暗桩的分布情形,绕道通过毫无困难。

    她想到来去自如的印-,这些人怎阻得住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奇士?

    想到印-,她心中怦然。在九华谷,她将印-让给九尾狐之前,九尾狐曾经打趣她。这时起想此事,心中不禁油然兴起惋惜的感觉,假使她那时接受九尾狐的人生看法,那又是怎样一种局面?

    “至少,我不会被迫嫁给雷少堡主。”她想。

    九尾狐已死在雷少堡主的爪牙手中,而且死得极为冤枉。死在自己人手中,这念头令她极感恶心,也感到恐惧,九阴教对付自己人的手段,委实令她毛骨悚然,日后她梅家加盟之后,也将与九尾狐一般,不死在外人的刀剑下,也将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落到这步田地,活着又有何意义?

    她愈想愈心焦,在恐惧中涌起了可怕的拼死意识,激起了求解脱的勇气。

    看到了前面山脚下的茅寮,这是种坡地的农人,建作歇息的处所,作物结实时,晚间在此住宿,以便看守农产,提防野兽或人损害作物。

    因此茅寮有门有窗,只有内部仅有一室不设隔间,一无长物,仅放了一些稻草权代床席,在草堆过夜,村夫们认为已是上好的享受了。

    门窗关得紧紧地,看不见灯火,也看不见外面的警哨,孤零死寂,寒风凛冽,草木摇摆不定,似乎四面八方鬼影憧憧,风声似乎掩盖了一切。

    “难道畜生已经走了不成?”她想。

    已经是四更初,她没有多少时间了,要想找到隐藏着的警哨不是易事,她怎能耗费宝贵的时光去搜寻?她一咬牙,现身大踏步向草寮走去。

    距草寮尚有十余步,左后方突传出清晰的低叱:“站住!什么人?双手张开!”

    她依言站住,说:“我,梅碧云。”

    “梅碧云?哦!是…”

    “金梅。你是…”

    “抱歉,在下不曾见过你。虎。”对方问切口。

    “狼。月黑。”

    “风高。梅姑娘,这里不是你们的地区。”

    “我知道。”

    “姑娘有何贵干?”

    “找你们的少堡主,有事面谈。”

    踱出一个高大的黑衣人,迟疑地说:“抱歉,少堡主吩咐下来,任何人也不许去打扰他。姑娘有事,明早再来。”

    她哼了一声说:“这是怎么话?今晚上谁也不许偷懒,他是不是在里面睡死了?”

    “姑娘…”

    她向柴门举步,冷冷地说:“你不通报,我自己去找他。”

    黑衣人一急,急抢几步劈面拦住,昔笑道:“梅姑娘,做做好事,不要去打拢少堡主,不然在下吃不消得兜着走。”

    “让开!你要本姑娘动武么?”她不悦地叫。

    “梅姑娘,请不要与在下为难。”

    “去开门!”

    “梅姑娘,还是不开的好。”

    “废话!你不开我来开,一切有我担当。”她一面说,一面逼进。

    “梅姑娘,不,不要,里面有…姑娘进去,极为不便…”黑衣人一面退,一面张开双手拦阻。

    她身形疾闪,突从对方身侧一闪而过“砰”一声响,柴门被她撞开了。

    灯光明亮,里面的草堆中,赤条条的雷少堡主抓住悬了剑的皮腰带,一蹦而起。

    两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也一惊而醒,惊叫一声,抓起身旁的衣裙,慌乱地掩住裸露的身躯。

    金梅脸红耳赤地急退,为自己的鲁莽而无地自容。

    雷少堡主尚未看清人影,反正没有人扑上,便没有危险。他一面先穿靴,一面破口大骂:“狗娘养的!陈忠黎义你两个狗王八,看我不活剥了你们才怪,存心给我过不去么?”

    外面两个警哨一是陈忠,一是黎义。与金梅打交道的是黎义,陈忠仍然伏在不远处警戒。

    黎义心中叫苦,向金梅说:“老天爷!梅姑娘,你可坑苦了在下了。”

    金梅突下毒手,玉手一伸,点在黎义的七坎大xue上,将人放倒向屋内叫:“雷奇峰,你给我滚出来。”

    雷少堡主一面穿衣,一面讶然叫:“咦!娇滴滴的嗓音是女人。谁在外面指名叫姓大呼小叫?”

    声落,疾冲而出。

    金梅挥剑疾进,厉声叫:“姑奶奶金梅。”

    雷少堡主一怔,闪身避招叫:“住手!你怎么啦?”

    金梅这一剑志在必得,岂知突袭依然无功,心中一慌,第二剑力道锐减,叫道:“你该死!”

    雷少堡主一闪八尺,笑道:“金梅,听我解释,那两个女人…”

    金梅的第三剑到了,接着是凶狠霸道的第四剑,仅分厘之差,锋尖掠过雷少堡主的右胁,劳而无功。

    雷少堡主惊出一身冷汗。这一剑好险,他勃然大怒,乘对方第五剑点向胸口的刹那间,不再闪避,右掌一拂“叭”一声拍偏了来剑,斜身进步切入,贴身了,右手一伸,便擒住了金梅的右肩井。

    手一抖,金梅的剑脱手坠地,身躯一软,失去了抵抗力。

    他抓小鸡似的将金梅拖至门口,向里一丢“噗”一声丢在草堆内,向两个发抖的裸女叫:“不要怕,天掉下来也压不住你们,替我先把这小女人剥光。”

    金梅xue道被制,浑身发僵,尖叫道:“你这脸丑如鬼心如蛇蝎的畜生!你…”雷少堡主哈哈狂笑,笑完说:“我,我本想明媒正娶与你结为夫妻,你却尚未合婚便开始管起我来了,你昏了头,今后大爷玩女人,你给我滚远些。你送上门来,很好,咱们先行交易,择吉开张,哈哈哈!”

    笑完,转身向外怒吼:“陈忠黎义,你两个混帐东西,给我滚出来,我要剥你们的皮。”

    寒风虎虎,夜黑如墨,四周枯草及膝,人如不站起,委实无法看到。雷少堡主未看到被金梅制倒在草中的黎义,大呼小叫要两人出来领罚。他当然不会真的剥两人的皮,一顿毒打消气却是少不了的。

    可是,不见陈忠黎义两人现身。

    屋中,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按住金梅替她宽衣解带。金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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