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煞手_第五十五章铁大煞手撼山险中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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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铁大煞手撼山险中危 (第3/4页)

存有幻想,不要妄动,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是活口,其他六个已全回娘家了。

    乖乖的呆在那里,我有话要问你,合作得好,饶你一命,否则,地下的人全是榜样,你须记得,地下的全是些死人!”

    那四个被点了xue道的朋友在这一刹那全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更暗自在心里直道侥幸,他们分别扒在一条小隧道里,中间隔着山石,根本不能互通消息,连看也看不着对方,现在他们都以为整个假山之内,就只有自己还活着,免不了在惊恐中含有忧虑,但是,四个人都是同一心思:反正没有自己人了,便是照直说了些什么,也不会传扬出去,活命,比什么都要紧啊…在这片刻功夫,项真已出去招呼了黎东与鲁浩二人潜了进来,两个人全是大块头,曲腰弓背的促处在这假山之内的暗洞里,却是好生别扭。

    轻轻的,项真道:“空着的窄道里,二位每人找一条爬进去顶数,免得被他们发觉少了好几个人!”

    鲁浩与黎东点点头,各自吃力的爬进了一条小隧道,天爷,他们那副粗腰宽膀,竟把那条狭窄的隧道给挤满了。

    微微一笑,项真一下子扯着一个皮衣汉子的双脚倒拖了出来,一拖出来便是重重的两记耳光,在这汉子的满目金星幻射里,他已被点中的两处xue道,也同时解开了。

    唇角流着血,面颊也肿涨着,这皮衣汉子晕头转向的“扑通”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般哀呼:“大爷饶命,英雄饶命…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项真的面色寒酷得似蒙上一层青霜,他阴沉的道:“无双派方面的人马已攻陷了大河镇,这件事,你知道么?”

    皮衣汉子跪在地下,抖抖索索的道:“知道,知道,在他们隔着大河镇还有五里地的时候,府里已接着战情不利的消息,准备固守老窑,拼到最后…”

    冷沉的,项真又道:“如今镇上的战况如何?把你所晓得的讲出来!”

    艰辛的咽了一口带着血腥味道的唾液,这皮衣汉子吃力的道:“无双派…正在以火药利箭猛袭大河镇,镇上已是一片火海,就在大爷你老人家进来这里之前不久,小的又看见‘快马’老愣子,匆匆奔进金瓶殿禀报消息,他出来的时候,小的叫住他问了两句,老愣子的面色十分不好,他告诉小的,无双派那边的铁骑已经开始了潮水似的冲杀…一波又一波,网梭、利箭、飞刀,像暴雨一样投掷过来…”

    喘了口气,这汉子结结巴巴的道:“他们有些玩意…

    歹毒得稀奇古怪…那老愣子说,有些是湿忽忽的小圆球,触物即炸,火焰四喷,还有些毒蜘蛛,咬在人身上像刀子剔一样,但这些毒蜘蛛却光咬我们的人而不碰他们的人…在老愣子前来报信的当儿,人家的第一拨骑队业已冲过了大河镇的首道埋伏…”

    项真生硬的道:“这第一埋伏可是倒钩钢刺、鹿架、与铺地锦网?”

    急急点头,皮衣大汉又道:“第二道埋伏是‘地堡’里面有我们的‘斩马队’他们配的全是一色又快又利的小尖刀,这些人也都挑的些矮个子,以备在无双派的铁骑冲进时自‘地堡’里跃出来砍他们的马腿…但是…但是,光给人家那一阵火器轰砸,一百来座‘地堡’就被轰塌了七八十座…他们轰得又准又狠,好像知道地方一样…老愣子说,一定有jianian细探去了消息,要不,无双派不会这么聪明…”

    简洁的,项真道:“‘地堡’是否就像一个个土包似的东西?微微隆起于地面?”

    皮衣大汉可怜兮兮的道:“是,正是,一点也不错…”

    暗里吁了口气,项真再问:“有一条铺着白绸,宽约一丈的那条地带,下面可是洒着石灰?”

    “唔”“唔”的点着头,皮衣大汉苦着脸道:“大爷猜对了,那是第三道防线,只是…唉,也全被那几阵子雨似的火弹整个给掀了,炸得一塌糊涂…”

    迅速的,项真又道:“那么,还有一排裹以丝布,似是些竹筒形的玩意,那可是第四道陷阱埋伏?”

    喘息着皮衣大汉道:“是的…”

    项真冷森的道:“里面大约是装着火药硝石硫石硫磺等易于烧炸的物体了?可能还在暗处设着引线?”

    皮衣大汉拭着唇角的血渍,低声下气的道:“大爷说得是…”

    提心吊胆的偷瞥撇了项真一眼,这人又道:“但那些东西碰上了无双派在对面飞射过来的阵阵火球,十有八九也都被引炸了,大爷,你放心,伤不了你的高朋贵友们

    目光酷厉的盯着这摇尾乞怜的角色,直盯着他全身哆嗦,手足失措,项真才缓缓的道:“说得是,朋友,如今无双派的人马,大约已冲过了那四层埋伏,进入大河镇里了!”

    皮衣大汉惊恐而迷惘的道:“是,是…一定已经冲进去了…”

    莫测高深的一笑,项真道:“下一步,大概他们的箭头便指向了如意府与拘虎山庄!”

    一股寒气泛自这皮衣大汉的心底,又迅速漫布在他的全身,两眼有些畏惧的呆滞着,他呐呐的道:“如意府和抱虎山庄…是的…该是这里了…”

    猛然一把抓着这人的前襟提了起来,项真又低厉的道:“不要装聋作哑,告诉我,在大河镇地底下挖掘的地道是作什么用的?费了这么多人工与时间?”

    急剧的抖索着,皮衣大汉一张面孔已发了青,他的唇角抽搐着,全身瘫痪了似的道:“英雄饶命…小的…确实不知道…确实…不知道…”

    左手一探“啪”的又是一记耳光,项真切齿的道:“你不说么?”

    像是连着面颊上的痛苦也忘记了,皮衣大汉脸上重叠着瘀紫而浮肿的指印,他哀呼着央告:“大爷…你老人家就…就饶了小的吧…小的若是晓…得…怎敢不…说?大爷想…想就凭方…方才泄露…的那些话…如吃…府里的人…探知了…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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