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论剑篇_第五章千金一诺为红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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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千金一诺为红颜 (第6/7页)

胡说,我跟你怎可混为一谈?”

    当下诚恳地道:“在下实有要事非求见方丈大师不可,万望少师父行个方便。”

    年轻和尚眉头一皱,道:“你既是不信,我就带你去见知客,今天是德法师父当值,他为人最是老实和气,便见一见他也无妨碍。”

    他们一道走去,谷沧海问知这年轻僧人法号明缘。

    而少林寺的辈份排行是光弘正德明,当今方丈大师,是弘经大师,明缘是第四代弟子。

    不久,他们走入一间高洁净的佛堂内,见到一个面貌老实的中年和尚,便是德法和尚。

    明缘对他说了前事,德法和尚吃惊地瞧着谷沧海,呐呐道:“他这话…这话可是当真?”

    谷沧海心想这位大师父口才笨拙,为人老实,怎能称当知客之职?

    口中应道:“一点不假。”

    德法和尚道:“那么你等一等,贫憎先报告总知客。”

    他起身急步去了,谷沧海微微一笑。

    明缘却皱起眉头,道:“那是正修大师,人很厉害。”

    不久,德法和尚陪着一个眉目清秀的中年僧人进来。

    谷沧海知趣地上前施了一礼,正修禅师约略问了几句话,得知他孤身上山,曾经跋涉千里,便命德法及明缘二憎陪他到膳堂用餐,等候方丈召见。

    过了响午,谷沧海被带到一座禅院之内,在静室中见到一位面貌严峻的老僧,法号弘因,乃是与方丈同辈的长老,身份高隆。弘因长老问他来意。

    正修禅师接下去说道:“弘因大师乃是敝寺方丈的师弟,谷施主须得把实话说出,才可转报方丈。”

    谷沧海一听这话有理,便道:“在下乃是奉家慈之命,到此投师学艺。”

    他话声一顿,细察两憎表情,只见他们微微露出笑意。

    便又接着道:“家慈嘱咐在下非要投拜在贵寺第一高手座下,所以在下非面求方丈大师不可。”

    弘因长老道:“投师学艺之事不是闹着玩的,你年纪虽轻,但跋涉长途,不辞千里;可见得诚心毅力都有过人之处。”

    谷沧海心中大喜,恭容聆听下去。

    弘因长老又道:“但作为本寺弟子,第一步须受戒出家。”

    他微微一笑,才道:“你年事太轻,于佛家旨义毫无所悉,出家似非所宜,还是先练初步功夫,瞧瞧资质如何,才谈到投拜何人座下之事。”

    谷沧海心想这话也有道理,若是资质太差,人家怎会收为弟子?

    反正初步功夫总得要练,且先练着等到他们觉得合意之时才作道理。

    事情便如此定夺,正修禅师领他出去,交给膳堂的监理僧德广,那德广僧身体魁伟,为人甚是精干。

    翌日,谷沧海开始服役,只是挑水打柴这两件事。

    谷沧海这一辈子从未干这过这等事,这刻却得咬紧牙关去干。

    起初几日他只能勉强交差,每晚浑身骨头筋rou都发痛,过度疲累之下,反而睡不着,因此几天下来就瘦了许多。

    直到第五日的晚上,他行起天魔心功的运气法门,这一晚才能呼呼甜睡,次日更是精神奕奕。

    往后他便觉得手脚轻快有力,人也从不疲累,挑水上下山时毫不吃力,为了表现勤奋,便比规定的多做。

    晃眼过了一个月,他在这种刻板忙碌的生活中变得更为单纯,脑中什么都不想,一心一意地挑水打柴。

    由于他如此专心一志,那魔教极上乘的内功天魔心功被他练得十分精纯,真气渐渐凝固,念动即生,已经不须倒转身子就可运行自如。

    弘因长老及正修掸师,一直没有召见他c

    谷沧海天生性情沉稳,也不去找他们,只不过有时奇怪为何没有教他练初步功夫。

    不觉又过了个把月,谷沧海也忍不住了,自个儿暗自琢磨是不是资质太差,所以少林寺不打算收他做弟子。

    这一天,他闷闷不乐到山中打柴,猛然间发觉走错了路,转眼四看,原来走到一座石谷之内。

    他正要拨转头离开这座石谷,突然间左方斜坡上有人叫道:“孩子,到这边来。”

    谷沧海大为惊讶,心想此处虽是没有猛虎恶兽,但已经是人迹罕至的深山之内,哪得有人?

    尤其是此人声调冰冷,语气却甚为有力,似是一向惯于指使别人,可知不是山中居民无疑。

    他向话声来路望去,只见那片斜坡上,有好几块大如房屋的巨岩。

    岩缝里端坐一人,阳光照晒在他身上,瞧得甚是清楚。

    这人年约五旬上下,头发散乱,胡须满面,身上那件白色长衫已经污垢异常,可见得此人不但许久不曾梳洗,而且没有换衣。

    谷沧海不敢贸然过去,大声道:“大叔叫我么?”

    那人冷冷道:“不是叫你叫谁?”

    谷沧海不觉一笑,道:“对,我这话问得实在太蠢,请问大叔有何见教?”

    那人眼中射出惊讶的光芒,道:“你竞不是山中人家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谷沧海道:“小可姓谷名沧海,乃是别处人氏,大叔贵姓?”

    那人道:“别处人氏,定是到少林寺投师学艺的了,我姓吴单名显,也是别处人氏。”

    谷沧海道:“但吴大叔不是到少林投师学艺,与小可大大不同。”

    吴显眼中露出笑意,道:“你真有点意思;跟你谈谈颇可破解山中岑寂。”

    谷沧海道:“但小可却不能耽搁太久,大叔可是有事要小可效劳?”

    吴显叹口气道:“不错,我双足已经瘫痪,饿了许多天也不能出去觅食,更没有法子离开此处。”

    此人因满面胡须没剃,所以瞧不出面上表情,只能在眼光中略窥端倪。

    这刻发出这等哀鸣似的话语,使人感到十分悲惨可怕。

    谷沧海泛起同情之心,道:“大叔敢是要小可送你出山回家,抑是替你送信?”

    吴显道:“回家,不,我一生流狼天涯,哪里有家可归,送信也不必了,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谷沧海本来要说这两宗都不能帮助他。可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便不用告诉他了。

    当下道:“没有家又没有朋友,可真是稀奇不过的事,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大叔定是要小可弄些食物充饥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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