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论剑篇_第四章锦囊至宝何斑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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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锦囊至宝何斑斓 (第4/7页)

两手绝艺,若是一言不发,哼!”东北角站的是鲁沛,他粗鲁地接声道:“若是一言不发,你又怎样?”

    李奔泉道:“那就莫怪我们把四位视为死人。”

    鲁沛嗤地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赤身教的黎若妍忽然曼声叫道:“谷沧海,别装蒜啦,到这边来。”

    众人不禁讶异地向谷沧海那边望去,只见那孩子忽然起身,稳骑鞍上,果然已自解了xue道。这时才都大吃一惊。

    谷沧海道:“黎大姐有何吩咐?”

    黎若妍怒道:“过来!”

    谷沧海道:“那些人又凶恶又jianian诈,都是见利忘义之徒,我不要跟他们说话。”

    黎若妍转怒为喜,道:“原来如此,你说得有理,我也很讨厌他们。”

    张少龙目光一转,扫到田、费、樊、李四人面上,那四人骇得浑身哆嗦,低垂头颅。

    张少龙道:“你们四个忘思负义之徒到这边来。”

    田、费、樊、李四人见识过他的厉害手段,哪敢吭气,战战兢兢地弃到他面前。排队站好。

    此刻他们但求免去一死,什么话都肯听从。

    龚金钩、余家兄弟既讶又怒,齐齐喝止,但那四名手下都不理会他们。

    龚、余等三人下不了台,跃到手下例边,还未说话。

    张少龙冷冷道:“滚开。”

    身子全不动弹,底下一腿扫出,一股绝强力道宛如劈空掌力一般袭向龚、余三人,登时把他们三人一齐逼退寻丈。

    张少龙一露出身手,那三派六人都大骇失色。

    黑手派晃横一飘身落在黄山三怪面前,举掌向李奔泉印去。

    这一掌不快不慢,李奔泉却感到无法退避,只好挥旱烟袋招架。

    晃横那只黑手印在旱烟袋上,李奔泉招架不住这股力道,上半身立即向后仰弯。

    陈、钱两怪赶紧出手,两支旱烟袋架在李奔泉的旱烟袋上,一齐发出内力c晃横喝一声去,手掌一推,黄山三怪齐齐路路而退。

    在场之人,除了身披白抱的邪教高手之外,没有一个不是张口结舌,骇得发呆。

    此时,众人都晓得今日碰上了轻易不在人间露面的邪派高手,于是各打各的主意,以应付今日的局面。

    黄山三怪多年来形影不离,另有套暗语、别人听不懂。

    他们三人用暗语迅快地交换意见。

    余家兄弟到底经的风狼不多,还在发呆。

    龚金钩喝道:“黑衣帮的都丢弃手上兵刃,听候发落。”

    四名黑衣骑士,包括费、田二人在内,都纷纷丢掉手中兵刃c同时之间,黄山三怪分头遁走,各奔一方,宛如漏网之鱼,丧家之狗一般,甚是迅快。

    那四个白袍凶人没有一个动身追赶,龚金钩心中一阵后悔,暗想自己判断错误,实在该当早一步分头逃走才对。

    余家兄弟被黎若妍目光笼罩住,感到进退维难,他们的两名手下樊、李二人这刻也跟着黑衣帮之人丢掉手中兵器。

    黎若研冷冷一笑,道:“你们兄弟可是要老娘露一手才能甘心受戳?”

    鲁沛接口道:“使不得,使不得,你赤身教的玩艺都使人十分的不好受,若是此刻施展,我可要先走一步啦!”

    他说得一半认真,一半捧场。

    黎若妍大感受用,笑道:“胡说,难道我会当众脱掉衣服不成,你老兄若是有意露一手阴阳拳力,尽管请便。”

    龚、余三人一听来人之中竞有赤身教高手。

    还有一个擅长阴阳拳力,无疑是著名凶人阴阳扇符平门下。

    刚才另外两人出手,其一掌呈乌黑之色,凶威莫当,定是勾漏山黑手派之人,只有张少龙的脚法虽是厉害无比,却不知是哪一个凶邪的路数。

    只听鲁沛哈哈一笑道:“得啦,兄弟并无焙露之意,咱们还须回去复命,赶紧料理干净之后好上路…”

    张少龙道:“鲁兄说得不错,但那几个忘恩负义之徒不能轻易放过,咱们一人一个,叫他们尝一尝咱们独门行刑手法,总要教他们尝遍万般痛苦,始行杀死。”

    他说得十分平淡,瞧来并不是当真为了他们忘恩负义而忿怒施刑,而只是一种习惯或是嗜好而已。

    田、费、樊、李四人不由得全身发抖,满头大汗滚滚流下。

    余氏兄弟对觑一眼,余二郎咬牙道:“四弟,咱们决计敌不过人家,但咱们岂能眼看银刀府之人身遭惨刑而置诸不理?”

    余四郎道:“二哥说得是,咱们尽力而为,光荣战死也比忍辱偷生强得多。”

    四个白袍人只是冷笑,理也不理他们兄弟。

    晃横厉声道:“你们四个狗才听见没有?快些走过来受刑。”

    余氏兄弟大刀齐举,余二郎喝道:“樊弘、李cao捡起兵刃。”

    樊弘、李cao呆如木鸡,动都不动。

    四郎呸一声,道:“脓包,没种。”

    黎若研道:“你们兄弟既然不怕,老娘就成全你们。”

    说着,举步向他们走去。

    数丈外的谷沧海突然叫道:“黎大姊,这两人该死两次,死了之后,还要被世人唾骂。”

    黎若妍不理他,双臂一振,身上白袍顿时脱掉,露出肥硕的裸体。

    但她陡然记起鲁沛的话,忽又把白袍披上,这脱衣穿衣的动作都极是迅快,有些人竟没有瞧清楚。

    余四郎到底是年轻气盛之人,忍不住大声道:“我们哪一点该死,我们兄弟不怕死的好汉作为,反而要被世人唾骂不成?”

    黎若妍道:“你说得是,那小鬼懂得什么?江湖上佩服的是不伯死的硬汉。”

    谷沧海驱马走近前,冷笑道:“武功不及别人高强,所以无法抵拒,这算得是什么耻辱,你们平日欺凌善良之辈,劫财杀人,乃是一帮强盗、不知仁爱礼义为何物,故这等愚蠢无行之人,才是大大的耻辱,我要是你们,早就自杀一千次了。”

    这种道理由一个道学之士说来,本来不算希奇。

    但出诸一个孩子之口,又是向强盗说的,却是从来未有之事,所有的人都不觉一楞。

    谷沧海大声道:“大丈夫立身处世,须当俯仰无愧,岂是恃着两膀气力和练过武功,可以欺负常人就称得上英雄好汉的,你们今日如此死法,在明理之人的眼中,只不过是强徒愚夫的下场而已,有谁敬佩你们?”

    他侃侃道来,神色凛然,又是众人都想不到的道理。

    余家兄弟我望你,你望我,做声不得。

    黎若妍笑着骂道:“这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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