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天骄_第六回萧心剑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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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萧心剑气 (第4/11页)

而已,还必须得到确实的凭据,他才能决定以后的事情怎样去做。

    檀羽冲比他还更欢喜,跳起来叫道:“师父。师父,你果然是我的师父!”车缭喝道:“楮岩,你聋了吗?我吩咐你把这小杂种拿下,为何还不动手?”

    但此时动手已经迟了。

    书生在大笑声中,玉萧倏地挥出!

    缅刀与玉萧碰个正着,当的一声,溅起点点火花。玉荒无损,缅刀已有缺口。

    车缭大吃一惊,正想收回缅刀,忽觉虎口一麻,缅刀坠地,人也退了下去。书生出手如闪电,他来不及招架。就已给点了xue道。

    楮岩见车缭倒下,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抓檀羽冲、此时他才去抓檀羽冲,已不是为了车缭的缘故,而是为了替自己找“护身符”了。

    书生脚尖一挑,把跌在地上那缅刀挑起,缅刀化作一道银虹,向楮岩飞去。

    无论如何,他是不能快过飞刀的了。飞刀来势急劲,要躲也来不及。

    他心头一凛,闭上眼睛,心中暗叫,我命休矣。

    檀羽冲吓得呆了一呆,连忙叫道:“师父,手下留——”,一个“情”字还未说得出来,楮岩也倒下去了。

    楮岩只道必死无疑,哪知只觉肩头一麻,使即倒在地上。

    他虽然不能动弹,但却已知道他只是被点了xue道,并没受伤。

    原来书生飞刀的手法妙到毫巅,飞到楮者背后的时候,突然转了方向,只是“刀柄”是部分撞着他的肩并xue。这把缅刀的“刀柄”是用两块薄薄的铁片包着的,虽然铁片很薄,已经起了保护作用,连他的皮rou都没伤着。

    书生微笑道:“我知道这个人对你还算不错,我没伤人。这把缅刀弃之可惜,你收下来就当作师父给你的见面礼吧。”

    檀羽冲一看,楮岩身上并没鲜血流出。这才放下了心上一块石头、他拾起缅刀,那书生也已来到人的面前。

    檀羽冲叫道:“师父,我找得你好苦,想不到今天能够见得着你。”

    他扑入那书生的怀中,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不知不觉流出眼泪。

    书生说道:“别哭。别哭。你爷爷不是常说,好孩子流血不流泪的吗?”

    檀羽冲道:“咦,你怎么知道?”

    书生说道:“我是你爷爷的好朋友,他平时的习惯用语,我当然知道,唉,二十年前,他也曾对我说过这句话的。”

    “那把扇子呢?”书生见檀羽冲已经抹干了眼泪,便即问他。“他mama手里。”檀羽冲道。

    “你爷爷呢?”书生问道。

    檀羽冲道:“爷爷己经死了!”

    书生大吃一惊,叫道:“死了?怎么死的?”

    檀羽冲道:“给坏人害死的。”

    书生道:“你爹爹呢?”

    檀羽冲道:“爹爹也死了,还有,外公也死了!他们都是给坏人害死的,死的好惨。”

    书生道:“你可知道那些坏人是谁吗?”

    檀羽冲道:“我不知道,但听mama说,那些坏人有金国皇帝派来的,也有宋国皇帝派来的。”

    书生道:“那么你mama还活着吧?快快告诉我,你mama在哪里?”檀羽冲道:“她在商州节度使街门。”

    书生征了一怔,说遇:“商州节度使衙门。”

    檀羽冲道:“不错,这几年我和mama都是住在那里。”他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孩子,知道师父一定是因为听见他们母子住在节度使街门而感觉奇怪,他想和师父解释,但一时之间却不知从何说起。

    书生也知“说来话长”,心里想道:“待我见了他母亲再问不迟。”

    他悼念好友之死,情绪激动之极,悲声吟道:“掩泣空相向,风尘何所期,檀公,檀公当时我在扇上题这首诗,想不到竟成诗谶,但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他忽然转身踢了车缭一脚。

    这一脚踢得并不重,但车缭已是像杀猪般号叫起来。不但号叫,而且在地上打滚,好像正在受着酷刑,有一条无形的鞭子,不断鞭打他。

    楮岩和车缭一样,都是被点了xue道但尚未失掉知觉!楮岩见车缭如此惨状,又是怕,又是有点奇怪,车缭的内功甚是不弱,而且他的脾气又是十分倔强,怎的这一脚都捱不起。

    他哪知道,原来这书生的一踢,乃是用独门的点xue功夫,踢着了车缭“大樵xue”这大樵xue的部分正当背骨的神经末梢,车缭的“大樵xue”受了书生内功的冲击,登时全身八万四千个毛孔都好像有一根利针在钻刺一般。痛苦的感觉,难以形容,岂只像受列形鞭析,简直是超过天下的任何一种酷刑。

    书坐冷笑道:“你会折磨孩子,如今我也叫你尝尝该受折磨的滋味,”车缭叫道:“你,你杀了我吧!”

    书生冷冷说道:“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车缭呻吟道:“你,你划出道儿吧。”

    书生道:“你绝不会无故怀疑这孩子是檀公直的孙儿,是谁告诉你的?”

    车缭道:“是哈必图。”

    书生似乎吃了一惊,喝问:“哈必图已经来商州?”

    车缭正在忍受着难以形容的痛苦,好像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他只“嗯”了一声。

    书生道:哈必图已经见过了这孩子么?“车镣道:“还没见过。”

    书生道:“即然没有见过。何以你又说是他告诉你的?”车缭道:“这,这…”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道:“我,我要死啦!”

    书生飞起一脚。这一脚踢在他的尾骨上。踢得很重,但说也奇怪,这重重的一脚踢过之后。车缭身上所感受的那种有如给无数利针钻刺之苦。

    却是顿然消失了,书生淡淡说道:“你老实回答我,我可以让你保全一条性命,否则我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湖上习惯的说话,所谓“可以让你保存一条性命,那就是要废掉他的武功的意思。

    书生一时间没有详加考虑,不知不觉,用了这句江湖上的惯语,本来已经恢复了几分血色的车缭的面孔,登时又变得苍白如纸了。书生还没觉察,喝道:“说下去呀!我已经替你解了xue道,你还在赖死么?”

    车缭忽地冷笑道:“你已经没有什么手段可以强加于我了!”冷笑声中,只见从眼耳目鼻都流出血来,就像一棵枯萎的树似的,慢慢地倒了下去。

    原来他趁着自己运用内功的时候,已经自己震断了自己的心脉了。

    书生呆了片刻,心里想道:“这人虽然可恶,倒还算得是一条硬汉。

    ”为了让车缭在断气之前免受痛苦,给他补上一掌。

    车缭断断续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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