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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章:来如此擒劫难逃,总裁的 (第3/4页)
猜猜吧。”秦景宴伸出右臂,撑着头,侧身面对姜荏兮“是不是想让我以为,你是真的疯了?好让我放松戒备,然后找机会捅我一刀?” 姜荏兮微微颤抖,什么都说不出。 原来,秦景宴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他那么清楚她的意图,居然还能把自己从不轻易示人的后背袒露在她面前,还敢那么若无其事地睡在她身边…这个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明明喝了那么多酒,还是那么的清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景宴,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你喝多了,早些睡吧。”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幸好,声音还算平静。 秦景宴听后,挑唇一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我早就不会醉了,就算我喝再多的酒,也醉不了。尽管,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醉。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吃在美味的东西,都总觉得它们有毒,根本比不上陈楚的一碗清汤面。” 因为,对周围的一切都不信任,所以,就连喝醉酒,也总是要提醒着自己清醒么?这是怎样强悍的神经?这样的人没有疯掉傻掉,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姜荏兮手脚冰凉。 他什么都知道了,自己的狡辩会有用么?这个恶魔,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 身上的痛,似乎又提醒着她昨日的难堪,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秦景宴坐了起来,伸手揽过她,直接压倒“你的脸怎么了?” 他忽然双眼眯成一条缝,问。 姜荏兮这才想起脸上被穆雪送了一拳,于是扭开头“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秦景宴笑“碰了一下,能碰成这样,你不用骗我,我都看见了。客厅里有摄像头。” 一句话,姜荏兮脑门一凉,浑身血液倒流 摄像头,客厅里有摄像头,那么…那么卧室呢?她藏在垫下的枪支…他… 她脸色惨白如纸,秦景宴看在眼里,噗嗤笑了,邪恶地在她锁 骨上蹭了蹭“放心,卧室里没安装,所以,我们多疯狂,没有人会知道。” 一颗心总算踏实下来,她垂着眼帘“你很,就算要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也用不着这样。我今天去看秦毅的事情,本来想跟你说的。” 她双唇发干,脑子里激烈交战,是要编谎言还是讲实话? 如果再骗下去的话…不,不如死地后生,他什么都知道,说谎换来的一定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秦景宴好整以暇地押着她,并不催促,仿佛在等她自己决定说谎还是坦白。 “他毕竟是因为我才生死未卜,而且,我对他只是因为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才去看他,我不想他的死是因为我,还有,对不起,对于我对你的感情。我说过很多次,爱情不是游戏,不是一二一,没法说停就停。”她突然抬眼“现在,我们到了这种地步,让我爱上你更是难上加难。” 秦景宴听完,立刻笑了,他伸手勾起姜荏兮的下巴,笑容灿烂“我该相信你吗?那么会演戏的你啊…”姜荏兮的心被他一句话,浇得哇凉哇凉。 “不过,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听见你这么说,我很高兴。荏兮,我这个人,高兴地时候,很多事情其实都好商量的。这次,你去了,我可以不计较。” 姜荏兮眼睛一亮,冰冷的心总算有些回温。 “可是,我有条件。” 姜荏兮的眼睛又暗淡下去,秦景宴的条件… “别担心,没你想象的那么没人性。”秦景宴轻轻亲吻她的侧脸,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膜拜着她的身体“等秦毅清醒过来之后,我要你去和他断干净。你知道么…”他一边说,一边沿着她的锁 骨向下亲 吻“在宴会上,他安排了人,准备把你劫走的。如果不是我在他们内部安排了人,这件事就被他做成了”说到这儿,他突然张嘴,狠狠咬在姜荏兮身上。 姜荏兮吃痛,惨叫一声,开始奋力挣扎。 景宴轻易地将她压制住,看着他咬下的血 痕,磔磔怪笑“你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印记。这次是咬痕,如果下次他再想跟我抢你,或者,你自己生出想逃跑的心思,我就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疯子,疯子”姜荏兮终于受不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秦景宴,我是人,是人呐” 不流泪还好,一流泪,秦景宴的烦躁,压制的恨意 “你哭什么?是哭我让你和他断干净,还是哭我不该在你身上留痕迹?” 他的神情变得邪气,恶毒起来“你不喜欢,还是怕他看见?哈,我告诉你,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给你机会再和他一起鬼混的上次的事情,我不闻不问,不代表我不在意我能忍一次,不能忍第二次。我秦景宴,最讨厌绿帽子” 他越说越气,索性,一把架起姜荏兮,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上 姜荏兮大痛,下巴扬起,整个身体都向后挺。 那样的姿态,魅惑横生,就像一条被人剖开鱼尾的美人鱼,有种凄凉残忍的美丽 “在我秦景宴面前,想做人的话,就好好地乖乖的听我的话。”他又安抚似的搂紧姜荏兮“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受苦,相信我…” 一个什么都不能相信的人,却要别人相信他,这是多么可笑的要求 她咬牙忍受着疼,忍受着几乎无法压抑的呻 吟,有种牙齿都要咬碎的错觉。 而秦景宴却仿佛在和她较劲,一次别一次狠辣猛烈。 她觉得自己像是风头狼尖的浮木,一次次被海狼扑打沉没,却又一次次浮出海面。 这样的折腾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秦景宴松开她的时候,她像只被榨干了水的茄子,蔫嗒嗒地倒在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这样每天每天紧绷着神经,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日子,真的过够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是解脱? 她趴在上,眼泪无声的流入枕头。 而秦景宴却从背后搂住她“很痛苦么?荏兮,放弃吧,留在我身边,乖乖的,好好地听我的话…”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缭绕,挥之不去,她终于趴在上痛哭失声 秦景宴则任她不停地痛哭,自己坐在边一根又一根地吸烟。 等烟盒子里的烟全都没了,他则躺下,顺手搂过仍然在哭的姜荏兮,沉沉睡去。 姜荏兮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她根本睡不着,脑子里空了,心也空了。 身后的呼吸声均匀的刺激着耳膜,为什么他可以好梦而自己却辗转煎熬? 痕迹斑斑的胳膊再次伸到垫下,那带着刺骨凉意的手枪,就像一剂镇定药,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她拿开秦景宴的手坐了起来,秦景宴忽然翻了个身,含糊的问“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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