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银铃_第二十三章赤体疗蛊毒程兰馨动情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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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赤体疗蛊毒程兰馨动情恋 (第4/6页)

服昆昙花实,业已长得和成人一样,但兰儿那一种接近成熟尚未成熟的体态,更另有一般说不出的撩人媚态。尤其是一张嫩脸,更长得秀丽无比,与燕白玉相较,真是春兰秋菊,各有擅长,在秦含柳的眼里看来,实在是分不出轩轾来,可真把他看得呆了,几乎忘了治伤。

    当然,秦含柳并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薄悻子弟,只不过爱美是人的天性,心里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是贪色是与俱来的本性,道德礼法是后天培育起来的修养,当他嘴对嘴地为兰儿度气的时候,虽然理智坚强,但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少女rou香,直往鼻子孔里面钻了进来,潜伏的本能还是使得我们这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心里像小鹿儿乱撞的,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

    幸好只度一口真气,没有花什么时间,秦含柳马上心存警惕,眼观鼻,鼻观心地凝神静气,很快就把这股潜意识里面升起的绮念,克制下去,灵台恢复无比的明净。不禁暗笑自己的定力,为什么如此差劲,其实他不明白,实际上在他与兰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心灵里面,早已对这位小meimei种下了爱苗,只不过那时年龄太小,不懂得什么叫zuoai而已。同时,相遇又只仅仅的一天功夫,就告别离,那一丝淡淡的爱意,也就随着岁月消逝,等到在极地与燕白玉相会,彼此情投意合,海誓山盟,自然更不会再记起这位小meimei。

    可是,人类一生,第一次的印象,往往都是异常深刻的,虽然你自己并不觉得,而且隔离了无数时间,那意识却始终潜伏在你的心灵里面,是那么牢不可破,只要一遇到机缘,就会爆发出来,何况秦含柳与兰儿之间,仅仅只不过分别两年多点,三年不到的时间呢?他不明白其中道理,当然要自责定力不坚啰。

    不过,他是修习过上古玄门无上心法的人,经过用了一次功以后,马上使得心灵平静下来,幸亏及早警惕,才能以礼自持地继续替兰儿治伤,否则在那裸体相对的时候,潜意识不受控制,把早年那一点情焰爆发出来,不论他自己和兰儿,都非受害不可。

    闲话少说,秦含柳收摄心神以后,马上替兰儿将全身的衣服脱光,只留下一条短裤,然后取出清凉草垫,铺在大腿上面,再将中毒的脚心,用小刀划出一道小口,先用气劲将清凉草的药力,将毒液从那小口里迫了出来,将两只腿的毒液迫完以后,足足盛了半睑盆。

    毒液流尽以后,兰儿双腿始恢复原状,不过皮肤里面的红线,尚未消失,秦含柳知道那里面包藏无数的蛊子,如果不马上将它迫了出来,时间稍久,窜入骨髓里面去了,更加不好医治,因此,不敢怠慢,很快地将清凉草收拾好了,然后将自己的全身衣服也一起脱光,只穿上一件短裤,再把兰儿抱了起来,自己靠着床沿面壁盘膝坐好,将兰儿的两腿,跨在自己的腰际,使其脚心腾空,露出床沿,向地面垂下,地下早已摆好两个睑盆,分别对准兰儿脚心所划破的小口,准备承接被迫出体内的蛊子,然后将自己的胸脯紧贴在兰儿的酥胸上,两手从腰肢后面,将她搂紧,掌心贴于兰儿背脊两侧的“肾俞”xue上,最后,再度嘴对着嘴,用舌尖拨开兰儿的牙齿,伸进香嘴,抵紧兰儿嘴里的软腭,开始用起功来。

    这样,兰儿的整个胴体,完全与他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一个十五六岁,而又发育得很早的女孩子,此时的皮肤,可说是特别细腻润滑,尤其是胸前微微隆起的两个馒头大小的Rx房,更是丰嫩圆润,充满了弹性,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差不多可以感觉得出对方心跳的情形,微热的体温,更把那混身的少女rou香,蒸发得一阵一阵地,直往秦含柳的鼻子里面钻去。那种心理上的自然反应,登时使得秦含柳的混身血液,整个都沸腾起来,就像是触到一点轻微的电流,陡地感到一震,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快感,霎时遍布全身。秦含柳好不容易澄静了一颗禅心,又马上引起了一点微微的涟漪,说什么也不能使它平静,当然,这还是早年潜伏在心底的那一点情苗,在暗里作祟,否则,以秦含柳这时的修为,或是怀里抱的,换上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都绝不可能产生这种现象。

    但不这样紧贴相对的话,用平常掌心相对,传导真气的方法,只能将那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的主要脉络里面,所侵入的蛊子驱出,并不能将那些细小的毒物,全部迫尽,秦含柳是不得已才用这种方式。

    幸亏,秦含柳天赋极厚,反应愈激动的时候,理智也愈明晰,他深知在这一个时候,一个不慎,就要引起走火入魔,那时,不但救了兰儿,两个人都要同时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因此,暂时不将真气导入兰儿的身体,兢兢业业,严守玄珠,使其不为欲念所扰。

    陡地里,秦含柳想起了郭惹雅那在极地对他所说的那一段禅机,宛如当头棒暍,混身出了一身冷汗,霎时透体清凉,激动减退,才又逐渐把那一颗浮动的心灵,平静下来。眼观鼻,鼻观心,终于进入物我两忘,众相不生的境界。经过这样一度严格的考验以后,秦含柳只感到那气机越发显的活泼精纯,这才运起一口真气,从舌尖,掌心与那肌肤相接之处,一起向兰儿的体内,迫透进去。等到在兰儿丹田会合之后,才以运转,循着兰儿的体内经脉,由上而下,逐渐往兰儿的脚心那一面,缓地压制下去。

    不一会儿,但听得床沿地底所摆的两个盆子里面,滴滴咚咚,彷佛铜壶滴漏,一点一点的响了起来,秦含柳知道蛊子已开始被迫出体外,因此,更加不敢松懈。因那蛊子特别细小,为数又多,全凭治伤的人,以意念与其发生感应,才能使得真气到达它侵入的地方,把它慢慢地迫退回去,从脚底流出体内,所以秦含柳此时,比起平常自己练功,不知要吃累多少倍,片刻功夫,那头顶的热气,就像是初揭盖的蒸笼一样,骨突骨突地往上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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