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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北武林第一美人  (第4/5页)
也不能说海三爷做得不对。    但他的命令刚发出,居然立刻就有人嫌少!    “海小姐金枝玉叶,十万两这个数目未免太少了。”    海王厅并不是人人都能来去自如的地方,斗胆敢在海王厅里说出这种话的人,世间上更是难以找得出多少个。    海王爷扳起了脸孔,哼了一声道:“老混蛋就只懂得胡说八道,也不怕教人心烦。”    海王厅外倏地出现了一个白衣老人,他就是人称雪中雄的江湖怪杰杜冰鸿。    杜冰鸿虽然年纪已有一大把,但为人谐趣乐观,有他在座的场合,保证绝无冷场。    虽然不少人认为杜冰鸿这个老头儿未免迹近胡闹,但却是谁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说出来。    原因很简单,杜冰鸿虽然行事荒诞不经,古里古怪的,但他武功奇高,无论是谁开罪了他,都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当然,世间上也有绝不怕杜冰鸿的人,海三爷就是其中之一。    十万两银子绝不是个小数目,但杜冰鸿却居然还嫌不够。    海王爷忍不住问他:“你认为本座应该悬赏多少才算合理?”    杜冰鸿淡淡一笑,道:“你给别人十万两已足够有余,但若要打动老夫,却得增加一点。”    “增加多少?”    “十万另一两。”    海三爷寒着脸:“这算什么意思?”    杜冰鸿哈哈一笑:“不算什么意思,总而言之,老夫的价钱,无论如何都要比别人多一点,否则,就算老夫碰见海小姐,也绝对不会插手相救。”    海三爷冷笑:“倘真如此,你还算是个人吗?”    杜冰鸿笑道:“老夫什么都象,就是不象个人。”    海三爷哼一声:“混蛋!”    杜冰鸿道:“混蛋也好,混牛混屁也好,老夫的价钱是十万另一两。”    海三爷终于冷冷道:“你有把握?”    杜冰鸿笑道:“这种事谁敢说有把握?只能说是碰碰运气而已。”    海三爷又沉下了脸,冷冷道:“如此祝你好运。”    杜冰鸿叹了口气,缓缓道:“老夫好运,你也好运,怕只怕大家都交上了霉运,那才乌龟请狗吃屎,活该之至!”    海三爷左手按着锡酒壶“波”的一声,酒壶忽然爆裂。    他们能找到海飘吗?    海飘又在哪里?    海飘是个很秀气,很漂亮动人的少女,无论任何男人看见她,都会觉得很甜密,很舒畅。    但郎如铁盯着她的眼光,却象是盯在木象上一样。    如此美丽动人的少女,在他的眼中看来,仿佛和平常人也没有什么分别。    这里是─个小小的山谷。    谷中桃花盛开,就象美丽少女的微笑,同样可爱。    海飘很美丽。    但她的脸上没有微笑。    她脸上的神色,是很不愉快的。    虽然她早就渴望能逃出海星堡,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    但她现在并不是逃出海星堡,也不是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    而是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把她当作是木偶般搬了出去。    她的眼神不但不愉快,而且还忽然有点黯然神伤之色。    什么事令她黯然神伤?    她想起了什么事?    当他们来到这一个小小山谷之后,郎如铁第一事就是把海飘所有被点住的xue道解开。    海飘立刻把飞星剑拔出。    飞星剑是一把好剑,这把剑已在他们中央筑起了一幅高不可攀的高墙。    郎如铁忽然冷笑。    “难道你还以为自己的剑法可以杀了我?”    海飘咬了咬牙,道:“虽然我的剑法杀不了你,但即可以杀了我自己。”    骤然听来,她说的话好像很可笑。    但实际上她的说话并不可笑,而是可怕。    郎如铁假如不太笨,当然会明白海飘的意思。    但郎如铁既未感到她说的话可笑,也没有觉得她说的话可怕。    他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道:“最低劣的剑法也可以杀了自己,这一点不用你提醒。”    海飘咬牙道:“你若以为我没有勇气自尽,那是大错特错。”    郎如铁忽然笑了,道:“任何人都会有一时冲动的时候,但你若在这个时候死掉,不嫌太可惜一点么?”    海飘的眼睛有点红了。    她大声道:“我宁愿死在自己的剑下,也总比落在你这种yin贼手上好得多。”    “yin贼?”郎如铁一呆,接着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一个yin贼了?怎么这种事竟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海飘撇了撇嘴,道:“你别装模作样,你若不是个yin贼,怎会无缘无故把我劫到这里?”    郎如铁叹息一声,道:“你岂非一直都希望离开海星堡?我现在是助你一臂之力的呀,想不到狗咬吕洞宾,看来我还是把你送回海星堡算了。”    海飘咬着牙,道:“不劳相送,只要你不缠着着我,我自会回去。”    郎如铁悠然一笑:“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海飘一怔。    郎如铁又接道:“你可知道这里距离海星堡有多远?”    海飘也不知道。    郎如铁伸出了八支手指,淡淡道:“这里已非海星保势力所及的范围,这里距离海星堡最少超过八百里。”    “八百里?”海飘不相信:“就凭你的轻功,竟然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走了八百里路?”    郎如铁淡淡道:“时间不算短了,而且咱们也并不是一直都用腿走路。”    海飘一楞,问道:“难道我们曾经骑过马?”    郎如铁笑道:“当然。”    海飘悚然一惊,又道:“怎么我竟不知道?”    郎如铁道:“你曾一度昏厥,又怎会知道自己曾坐在一辆马车之上?”    海飘竭力回意,终于想起,自己的确曾经一度错厥过去。    但她是怎么会昏厥的?    当她昏厥的时候,这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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