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_第十四章寻衅毁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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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寻衅毁庄 (第4/5页)

摇头道:“贫道无意杀你,但你却想杀我。”

    云里飞脸色转青,吃力地说:“那…那女…女人胡…胡…”话未完,一口气接不上,头向下一搭,呜呼哀哉。

    老道举目四颐,要找程大小姐。广场中人已走散,只有两对人在拼命,程大小姐已经不见了。

    他吁出一口长气,自语道:“我怀疑这件事,但苦无对证。我要找到她,方能澄清这件公案。”

    不远处,雷奇峰站在山坡上叫:“到谷隐庄,走!”

    谷隐庄共来了四十六个人,只走了六七个高手。雷家堡的人,也折损了四名,三名受了伤。

    庄中的火已经救熄,但噩运接踵而至。

    一名逃得快的爪牙,拼命向庄内狂奔,厉声大叫:“雷家堡的人又来了,快逃命去吧。”

    里外,雷家堡的人如飞而来。

    程大小姐在山脊上的草丛中,居高下瞰,咬牙切齿恨恨地说:“你们受到报应了,还有个追魂狼子尤在通遥法外,我得去找他,这没良心的畜生必须受报。”

    扮成黑小子的玉芙蓉彭容若姑娘,就在紫金寺血rou横飞的同一时间,踏入了襄阳城,真巧,进的就是平安酒楼。

    她是从陆路来的,沿途打听印-的消息,白花不少时日,印-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音讯毫无,令她十分失望,芳心颇为焦灼不安。但她并不灰心,慢慢打听,沿途停留,迄今方抵达襄阳。

    她站在店门外,盯着平安客栈的金字招牌自语:“我该在襄阳等,他一定还留在后面,不然为何毫无踪迹可寻?好吧?落店。”

    炎阳高照,已是午牌初,不是落店的时光,店内冷清清,酒楼上也因为缺少食客而显得冷落,倒是楼下的餐厅相当拥挤,水客们皆在此地提前进膳。

    她将包裹向柜上一放,说:“我要一间单身上房,要住几天。”

    上来一名店伙,含笑招呼:“小客官,包裹要交柜么?”

    “不交柜,里面没有贵重物品。”

    “哦!小的领客官进房歇息。”

    店门进来了两个青衣大汉,一个敞开上襟的笑向掌柜打招呼:“李掌柜,怎么啦?贵店冷冷清清,难道汉江水涨断了水客不成?”

    李掌柜苦笑道:“别提了,早几天翟家的少庄主,在酒楼上掳走一位白河来的彭姑娘,把客人都吓跑了,从此便少有客人上门,都以为本店是黑店呢,倒霉。”

    大汉呵呵笑,说:“哦!原来是这档子事,难怪。翟家比你们更倒霉,所有的店栈全关门啦!”

    “这叫报应。”李掌柜恨恨地说。

    大汉摇摇头,也说:“对,真是报应。听说那位彭姑娘,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芙蓉。

    翟家这次不长眼睛,可碰上凶神恶煞了,看样子,谷隐庄这次完了。”

    彭容若这才提起包裹,心中纳罕,心说:“我怎么被人从店里掳走了?我这才进店呢!

    得打听打听,是谁利用我的名号作怪?”

    她随同店伙进人西厢,信口问:“贵店的客人被掳走,是怎么回事?”

    店伙苦笑道:“小客官,不问也罢,这件事真令人愤慨,张扬出去确实丢人。

    “说说看。”

    “这…好吧,等会儿小的替你彻杯茶,再说给你听听,你便知道那些土霸是如何无法无天了。”

    “那位姑娘真姓彭?”

    “不知道是真是假,她自称是汉中来的,姓彭。她是与一位姓令狐的客官一同落店的,令狐客官说她是他的女人。后来在楼上,不知怎么两人闹翻了…”

    “这狗东西可恶!”她忍不住咒骂。

    店伙一怔,扭头问:“小客官,你…你骂谁?”

    她摇摇头,笑道:“骂那姓翟的,没你的事。”

    同一期间,印-的船正顺流东下,船驶过襄阳,轻快地向下航。

    他是从均州上船的,曾经到武当山转了一个圈,探听武当门人的动静,看他们是否再派人至汉中寻仇。

    他不想卷人这些武林恩怨之中,万里长风的事与他无关。

    结果,武当门人毫无动静,果然不愧称名门大派,对门人弟子的个人恩怨,并不加以过问支持,武当弟子众多,个人的恩怨如果皆需师门支持,那还了得?岂不是整天得为寻仇报复而忙碌?什么事也不要做了。

    离开武当山,在均州搭上了东下的一艘便船,那是送客人至武当的小舟,空船下放,只接了他一个客人,直放安陆州。

    他不想再追踪一笔勾消,这老凶魔已经够可怜了,孤家寡人断了一条腿,遁隐深山穷荒度日,晚境凄凉,再追也是枉然,他下不了手。

    老凶魔不是杀师主凶,得饶人处且饶人,打算就此放手,只希望找到当年救了他的落魄穷儒余昭彦面致谢忱。

    这一年来,他走遍了大半壁江山,可是,仇人找到了,恩人却找不到,落魄穷儒三年前突在江湖失踪,江湖朋友竟然无人知其下落,岂不可怪?

    一年来,他少管闲事,竟未能闯出名号,但这次在白河,他开始崭露头角,江湖人知道酒狂有一位姓印的门人行道江湖。

    酒狂是字内三大绝顶高手之一,他的处境十分尴尬,他总不能籍师门荫庇行道,以酒狂的门人身份唬人哪!

    船接近了谷隐山,他坐在舱面则览江景。

    船顺水下放,舟子十分悠闲,只有一名船夫控桨,老舵工高踞舵楼以脚控舵,船平稳地顺流飞驶。

    蓦地,他看到左岸的山坡草丛中,一个白衣女人突然失足滑倒,骨碌碌向下滚,滚下五六丈便寂然不动,被草所掩无法看到了。

    “船家,靠岸,靠岸。”他大叫。

    一名船夫抢出,急问:“公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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