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印珮_第六章杀机四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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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杀机四伏 (第4/6页)

道义。”

    令狐楚跳入堡内,快速接近最近的一栋房屋,在墙角下一伏,先不向前用目光搜寻敌踪,却扭头察看印佩是否已经跟来。

    他失望了,不见有人跟未。

    脚步声起自右前方的小巷回,他像一头灵猫,向脚步声传来处窜去。

    伏在屋角旁等候猎物,看到两个巡更的人。白河废堡地方不大,建了一座树了旗竿的敌楼,由楼上的人以钟鼓传更,因此巡更的更夫不用打鼓敲梆,也不带灯笼,带了刀剑象是巡哨的人。

    令狐楚幽灵似的潜至后面那人身后,左手掩住了对方的口,右手五指箕张,抓住对方的脖子五指一收。

    那人仅挣扎了两下,便昏迷不醒。

    令狐楚将尸体抱至一旁塞入墙角,然后跟上另一人,左手一勾,便勒住了对方的咽喉向下撇,低喝道:“不许挣扎,除非你不要命。”

    那人仅挣扎了几下,想挣扎也无能为力了。

    他将人拖至一旁,问:“老兄,你是巡更么?”

    “是…是的”巡更人恐惧地答。

    “现在,在下要口供。”

    “尊驾…你是…”

    “不许反问,说!程老狗一家子今晚躲在那一栋房屋?”

    “这…”“从实招来!”

    后面的一堵矮墙后,突传来一声阴恻侧的怪笑,有人接口道:“阁下何不问我?”

    令狐楚吃了一惊,丢下更夫倏然转身。

    矮墙下,站着一个灰影,相距仅两支左右,看不清面貌,仅看出是一个中等身材的人。

    “阁下不象是堡中的人。”令狐楚说。

    “你以为在下是何来路?”灰影反问。

    “在下无暇与你打哑谜。”

    “你是否完全知道堡中的动静?”

    “哼!”“可惜,你却不知人暮后到达的人。”

    令狐楚一惊,不假思索地问:“你是提前赶到的幽魂于禄?”

    “不错,你真的消息灵通,程彪贤侄昏庸糊涂,却不知堡中有卧底的jianian细。”幽魂于禄冷冷地说。

    令狐楚只感到脊梁发冷,徐徐后移。

    幽魂于禄冷笑道:“阁下,你已身人牢笼,退已无及,你扭头看看。”

    身后,草丛中升起六个黑影,退路已绝。

    幽魂于禄像个真的无形质幽灵,轻飘飘地向前滑,无声无息地一晃即至,欺近至八尺左右,阴笑道:“老夫知道曾经有人白昼侵入堡中放火,而堡中数百男女无一曾经围堵其人,岂不可怪?而近三五晚午夜时分,曾多次发现轻功奇佳的人飘忽不定,来无影去无踪,如不是熟悉堡中一切的人,不可能来去如入无人之境。幸而程彪贤侄为人总算小心,每晚皆迁移住处,即使亲如父子,也不透露住处的详情。如不是如此小心秘密,阁下恐怕早就行刺得手了,是么?”

    “废话!”

    幽魂于禄嘿嘿笑,又道:“今晚这一面的警哨最为薄弱,老夫猜想jianian细的接应人,可能从此地潜入,果然被老夫猜中了,你来不及接获老夫光临消息,盲人瞎马硬往天罗地网里钻,你没有机会了。”

    令狐楚拔剑出鞘,冷笑道:“姓于的,你吓不倒区区在下,虽则你是名震天下的一代魔头。”

    “嘿嘿!说这几句话,已将你心怯的意念表露无遗,你的口气明白表示出恐惧胆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了。”

    “哼!”“不要哼,小辈。老夫有两件事问你。其一,你的名号与师门底细。其二,负责内应的人是谁。”

    “姓于的,你…”“还有,那叫印三的人,是不是你的同谋?”

    “你的废话说完了么?”

    “你何必急于进枉死城投到?”

    “哼!”“你乖乖招来,老夫也许可以网开一面。”

    令狐楚挺剑逼进,喝道:“老魔头,拔剑。”

    幽魂于禄暴怒地叫:“小畜生该死,贱骨头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夫捉住你之后,要取你的活心肝下酒,打!”

    打字语音未落,人已一闪即至,大袖一抖,罡风发如山洪,可裂石开碑的内家劲气,以排山倒海似的声势迎面袭到。

    令狐楚连振三剑,侧退八尺,方避过袖风猛烈的一击,剑无法震散袭来的无穷劲道,退出八尺仍难以定下马步,不由大骇。

    双方的艺业相差甚远,这一仗凶多吉少。

    幽魂于禄一声狂笑,第二怕再次光临。

    令狐楚这次不敢硬接,向侧急闪,斜身抢人一剑急攻左肋,反击了。

    左袖反抽,啪一声响,剑突然向外反奔。

    令狐楚只感到凶猛的震撼力从剑上传来,虎口被震裂,整条右膀发麻,身不由己飞退丈外。

    一名黑影恰好站在这一方,一剑抢攻下盘叫:“卸你的狗腿…哎…”令狐楚的左手向后一抖,一枚透骨钉奇准地射入黑影的右胸。再大旋身一剑反挥“嚓”一声将黑影的脑袋砍下来了。

    幽魂于禄大怒,冲到叫:“小畜生你该死一万次…”

    令狐楚怎敢接招?向前一跃两丈,落荒而逃。

    “你走得了?”幽魂于禄怪叫,三两闪之下,便追了个首尾相连,大袖挥出了。

    可破内家气劲的透骨钉接二连三向后飞,令孤楚只好发暗器相阻。

    袖风对付不了透骨钉,但大袖却将三枚透骨钉-一卷住。幽魂仅略为迟滞,然后追得更急。

    令狐楚怎逃得掉?“啪”一声响,袖风击在背部,暴响震耳,他只感到气血翻腾,有液体涌出咽喉,甜甜地,眼前一黑,头重脚轻向前一栽。

    “老夫要活擒你!”幽魂于禄的叫声极为刺耳,鸟爪似的手伸出了,已贴近身后了。

    “我完了”他恐惧地想,人向地面仆跌。

    斜刺里闪出一个黑影,贴地掠出。

    “噗!”他扑倒在黑影的背上,真巧。

    黑影背着他,贴地斜窜丈外,方挺身而起。向堡墙方向急射,宛如星跳丸掷,快极。

    “咦!”幽魂于禄讶然叫,全力狂追。

    黑影背着令狐楚,跃上堡墙转身向下叫:“免送,明天见。”\幽魂于禄不敢大意,从侧方飞跃登墙。

    夜空寂寂,墙上鬼影俱无。

    幽魂于禄失惊地自语:“咦!这人的轻功可怕极了,最少也该有半甲子火候,为何口音却像是年轻人?是谁?”

    在北门的城根草丛中,印识与令狐楚相对而坐。令狐楚长叹一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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