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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天罗 (第5/11页)

…”

    “是你主持其事吗?”丘如柏截断对方的话:“孙巡检为人贪黩但胆小,不足以当大任。”

    “小的不敢贪功,确是孙巡检主事。”

    “那你为何在第三天就弃职潜逃?大功一件,你居然不受赏而违法潜逃,是何道理?”

    丘如柏语气转厉。

    “这…”赵三爷又开始发抖了。

    “据在下所知,孙巡检死后,有人持镇江常厚钱庄庄票,在江宁分号兑走了五万两银子,出得起五万两银子的人,只有扬州八大盐商有这种财力。告诉我,谁出的钱?汪家?安家?说!”

    “小的真…真的不知道…”赵三爷战栗着说。

    “你敢说不知道?”

    “这都是孙巡检主办的。”

    “死无对证,是吗?”

    “小的决不敢说谎。”赵三爷急急分辩。

    “那三个人是谁?”

    “小的根本不知道,孙巡检…”

    “你把白娘子藏到何处去了?”丘如柏厉声问:“你一妻三妾,其中没有白娘子。”

    “这…”“说。”

    “小的带她逃到江宁,她就被她的义姐带走了。”

    “她的义姐是谁?”

    “姓郝,郝桂贞,听说不是风尘女人,是一个豪门歌姬,长得很美,气质高贵令人不敢亵渎。”

    “我知道了!”丘如柏恍然地说。

    “丘爷…”

    “那三个人是江神潘胜的人吗?”

    “绝对不是。”赵三爷急急解释:“江神手下的人,小的大部分认识,他那些人的身手平常得很。而那三个人中,有一位左袖中可以突然吐出一把锋利芒刺杀人,手中的三棱刚刺比刀剑更厉害,可以硬将沉重的霸王鞭崩开,神力惊人,下手歹毒绝伦,小的一接触他的眼神,便感到脊梁发冷,可怕极了。”

    丘如柏一面思量,一面用慑人心魄的目光,凌厉地狠盯着满怀恐惧的赵三爷。

    赵三爷突然毛骨悚然的向后退,如见鬼魅般后退。

    “你…你…”赵三爷张口虚脱地叫:“原…原来就…就是你…你的目…目光眼神…”

    丘如柏挺身站起,一步步向前逼进。

    “那…那银…银票是…是白娘子给…给我的。”赵三爷发狂般大叫:“她…

    她和孙巡检有…有交情,她…她也不…不知道孙巡检和你们的事,我…我更不清楚,我…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你…你们三个人的底…底细,饶…饶我…”

    丘如柏仍在逼进,快近身了。

    “今…今后我…我决不再提这…这件事…”赵三爷无法再退了,身后已是墙壁了。

    丘如柏仍在逼进,眼神更凌厉。

    一声厉叫,赵三爷拼命了,快速地拔出匕首,咬牙切齿厉叫着一匕扎出。

    丘如柏巨手一抄,便扣住了赵三爷的右手腕脉,匕首出了偏门。

    赵三爷武功不弱,起右脚攻下阴,又快又狠,力道极为凶猛。

    丘如柏左手一扭一沉,赵三爷的右手随势而动,匕首尖转向下沉,恰好刺入赵三爷的右膝。

    “哎…”赵三爷厉叫,浑身一软,失去自制的能力。

    “很好。”丘如柏神色柔和了:“这证明你的确不知道孙巡检的安排,但还有一点疑问须待澄清。”

    “你…”赵三爷语不成声。

    “白娘子就那样随她的义姐郝桂贞走了?五万两银子的庄票就这样被你取走了?”

    “小的在白娘子会见郝桂贞,无暇分神的紧要关头,抓住机会溜走的。小的不该贪心,请给我三两个月工夫,小的把田产卖了偿还给你们,请不要杀我。”

    “我给你两个月工夫。”

    丘如柏放了赵三爷:“到颖州换成风阳泰祥钱庄阜阳分号的即期庄票,在三个月后的最后一天午夜子初,放在西门外白龙桥头的第一根桥阁柱下。白龙桥也叫飞虹桥,你找得到吗?”

    “小…小的知道那地方。”

    “那就好,如果你想打主意潜逃,最好不要轻试,因为从上个月开始,你的一举一动就已经在咱们的眼线监视下。还有,这件事,阁下今后如果再怕死透露一丝口风,哼!”随着那一声令人心胆俱寒的哼声,赵三爷但觉耳门一震,便不知尔后所发生的事了,醒来时已身在房中,他的一妻三妾正在床前又哭又喊。

    光阴似箭,又是一个月后。

    山西潞安府,倚太原而跨河朔,踞天下之肩脊;太行山西麓的第一大城,冒险家的乐园,罪犯的逃逋薮。

    这附近的村镇,几乎全是建有堡砦,拥有强大的自卫武力的庄和堡。天下太平,国境已从往昔的边墙,向北延伸至鲜卑地区数千里外,长城附近不再有战争,但太行山的山贼对这一带的威胁,并不因为天下太平而减弱。因此,陌生人在这一带最好少到城外的乡镇活动。

    从飞龙宫前的大街向南行,不远处的十字大街口行人往来不绝,自晨至暮车马进进出出。向东转,是府前大街。往西,出西关。就在西转的街角,有一座本城的百年老字号上熏酒楼。

    上熏酒楼由于酒菜很好,因此在本城名列四大酒楼之一,在这里出入的酒客,多多少少具有一些特殊身份。这里的生活条件,与江南当然相差十万八千里,但物质便宜,贫富的差距并不大,因此,具有特殊身份的人,并不怎么特别高贵。

    傍晚时分,丘如柏穿了青袍马褂,踱着方步登上了楼上的雅座,向含笑上前奉茶水拭手巾的店伙笑笑说:“来几味下酒菜,四付碗筷,十壶汾酒,等会儿有朋友要来,酒菜都要上好的。”

    “小的理会得。”店伙恭谦地说:“酒菜是等客官的朋友来了之后再上…”

    “不,准备好了就上,不用等。”

    “好的,大概客官事先并未约定时辰。”

    “没有,但他们会来的。”丘如柏笑笑:“因为昨晚在下曾经给他们寄柬留话,而且一早就有人到客店监视在下的动静。瞧,楼门口刚上来的那两位仁兄,就是监视在下的人,他们是相当尽职的。”

    店伙看清了上来的两位大汉,脸色大变,惶然急急下楼去了。

    另一名店伙满脸陪笑,将两名大汉引至靠窗的座头,卑谦地说:“班二爷万五爷,请问要喝些…”

    “你走开。”那位豹头环眼像貌威猛的班二爷挥手赶人,目光落在丘如柏这一面:“那位朋友好像正打算请客,他已经约了人。”

    “是啊!”不远处的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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