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直死_422:知天命方知须得逆天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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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2:知天命方知须得逆天难 (第2/3页)

讽地说着,仿佛浑然不见雄霸越发阴沉的脸色。

    “但是,若是和我交易,我可以助你在这前半生过完以前,尽快就能得到这武林的天下…这便是,你烦恼的来源。”

    一语,便让雄霸紧握的手松开。

    “你既然如此了解我,那也该知道,我若是得了天下,第一个便是要杀你。”

    雄霸冷冷地说道。

    身为霸者,身为枭雄,身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又怎会甘于一直被一个人所左右呢?坐塌之畔岂容他人酣卧?

    “你放心,随时都可以,只要你不后悔,只要你做得到。”

    彷如漫不经心的话语,是狂傲,是自信,还是真正的漫不经心?

    一阵夜风吹乱堂中烛火,一阵闪烁。

    雄霸慢慢走到几案边坐下,再次端起茶杯。

    那人已走了,这是雄霸的经验,也是他的自信。

    他能够感觉到那人来,便能感觉到那人走。

    “要无双啊…”雄帮主抬手抚着已经略有皱纹的额头,轻声恼叹。

    “真是可恶的家伙…”

    切齿间,却带起一丝冷笑。

    “嘿…只要没有了无双城,没有了那个人,就算无双城给他,天下又有谁能拦我?”

    ===

    聂风与断狼各自把已刻好的墓碑竖于凌云窟外,二人深深一揖。

    他俩早把凌云窟洞内方圆数十丈察视一遍,发觉凌云窟果真深不见底,若再强行前进,便永难回头。

    二人更肯定聂人王与断帅已死,因为两老倘若未死,势必早已去天下会与聂风、断狼相见。只不知步惊云所说的冒火异兽如今又身在何方?会不会仍蛰伏在凌云窟的深处,等待下一回“水淹大佛膝”时重见天日?

    想不到经历一年多的变故,本来是宿敌的两大绝世高手,一双儿子居然成为好友,想真一点,未尝不是“缘”的作弄。

    聂风亦没有再去找回当日给他踢进大佛石壁的雪饮。也没有告诉任何人雪饮所在,既然绝世刀客已经离世,这柄至寒至凶的绝世宝刀也不应重现江湖。

    步惊云静静的看着二人一片真诚地吊祭先父亡灵,心头不期然暗泛一阵莫名感觉。

    聂风与断狼虽成孤雏,然而他俩终也有机会来吊祭先父之灵,步惊云呢?他多么希望能为霍步天、霍烈、以致辞霍家每个人立墓,但在大仇未报之前,如此做只会惹人生疑,后果堪虞。

    他甚至不能回去拜祭亲生父母步渊亭与玉浓。

    可是他并不能改变这个命运,只得忍受它,喜爱它!

    就在步惊云想得入神之际,突如其来地,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极为轻微的低唤。

    “霍惊觉,何必呢…”

    不过是一声低低的呼唤,声音毫不出奇,却让一向波澜不惊的死神心湖勃然动容。

    这个叫声,轻如在他耳边低语,却似乎从委遥远的地方传来,似虚还实。叫唤他的人必是一个内力深厚的人,否则绝难把声音传至这里。

    “云师兄,你可听见一个人在唤着‘霍惊觉’的名字?”

    聂风得冰心诀之助,当然比步惊云更快听见这个叫声,他眉头一皱,看来亦不敢肯定,只是向步惊云问道。

    步惊云并没回应。

    断狼功力最浅,大奇,问:“什么霍惊觉呀?怎么我一点也没听见的?谁是霍惊觉?”

    步惊云迄今都没作声,他缓缓步至大佛膝的边缘,鸟瞰四周环境,始终无任何发现。

    霍家人早已死绝,这个世上,除了他自己、黑衣叔叔、剑晨、不虚大师及蝙蝠外,再没有其他人认识霍惊觉这个人。

    蝙蝠已无舌可语,适才的声音更非黑衣叔叔等人的叫声,那么,这个叫唤他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人不单知道他唤作霍惊觉,他知道霍惊觉已来至乐山…

    谁有这样深厚的功力可以传音?谁有这样通天本领可以知道步惊云的秘密?

    而且,这个人如此呼唤他,似乎是想与其一唔。

    步惊云的额角,此刻亦不免流下了一滴冷汗…

    三人从凌云窟回到乐阳村的时候,已近黄昏。

    金色的夕阳斜照,大地顿时变得一片昏黄,当三人经过村口的时候,陡然瞥见村口畔原来有一座细小的庙宇。

    每个村子也大都建有庙宇,无甚稀奇,不过这座宙的门前却是十分有趣,此庙竟然没有名堂,仅在门外悬着一个很大的牌匾,上书一个大字“庙”!

    就像那些卖面的地方,永恒都闹悬着一个“面”字一样。

    这庙处处透着古怪,让聂风和步惊云都不由得眉头一皱,暗自警惕。

    “风,瞧!这座庙的名字很有趣啊!不若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唯有断狼年纪最小,玩心最重,见到这奇特的庙宇,不仅不生戒心,反而乐得大叫。

    聂风淡淡一笑,接着回望步惊云,步惊云不置可否,断狼立即迫不及待一跑一跳地走进庙内。(为毛这一幕咱会想到带着孩子的一家三口…扶额,被腐女影响太严重了…)

    庙内比其外观还要细小,且已残破不堪。由于渐近黄昏,已找不到半个前来参拜的村民踪影,但庙内仍是反常地弥漫着一层刺眼的浓烟,令人也看不清到底神案前供奉着的是何方神圣。

    满庙浓烟之中,一个人正坐于庙内一个幽暗角落,似为庙祝,然而三人无论怎样也看不清楚此人容貌,只依稀可辨是一个肥肿难分的人。

    刚一踏进庙中,三人便是一惊。

    三人惊,却并非因为那迷雾浓烟之中坐着的庙祝,而是倚靠着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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