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王子_第十五章索命阎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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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索命阎王 (第4/6页)

道当年老前辈救的两人,也是以刀切除吗?”

    “放屁,老夫从不用刀治病。”

    “那该怎么医法?”

    “有一种臭味难闻的百叶草,生长在高山上,凡是有这种草生长的地方,附近就没有毒物存在,毒蛇蜈蚣,更视此草为克星。”

    他一声长叹,又道:“只要能找到这种臭味极重的百叶草,连茎带叶,加以捣碎,就敷在你这伤的地方,三两天之后,必然会冒出阵阵难闻的毒水出来,那时才算痊愈。只可惜,如今大雪天,高山积雪,除了有一种动物,具有寻找叶草的本能,或能找到之外,老夫也实难医治你这种掌毒。”

    玉柱子又是一惊,不知是什么样的动物,有此本能。

    心念间,玉柱子随口问:“老前辈说的是何种动物?”

    “当然是猴子了!”

    玉柱子心中狂跳,强压住一股冲动,急问:“猴子怎么会知道我需要那奇臭的百叶草?”

    哈哈一笑“河上翁”万寿才笑道:“只要把伤处叫猴子闻一闻,他就会攀高山,爬危崖,为你摘去,只可惜大雪天到哪儿去找一个听话的猴子?”

    玉柱子答非所问的又道:“即便有猴子,又能到哪个大山上去寻找百叶草?”

    “上天安排好,是山就有草,西去就是八百里长的伏牛山,只要能找个猴子,稍养几日,自然可以为你效命。”

    像一个迷途的孩子,突然发现了亲人一般,那种喜悦,就像是王母娘娘的仙桃,一下子落到他嘴巴里一般,大叫一声,猛力一跳。

    就见那只小船一阵晃荡,几乎被他踩个洞。

    突听“河上翁”万寿才喝道:“小王八蛋,你想恩将仇报,拆了我的家呀?需知草药虽有,埋在雪里,你既挖不到,又没有猴子效劳,你小子不觉得高兴的早了些?”

    伸手入怀,玉柱子摸出两个小金元宝,说:“在下自己庸俗,但却是一片诚意,望前辈笑纳。”

    “滚!我老人家看了这玩意就有气,你可知道‘金子惹祸,元宝烧身’这句话吗?我老人家还不想死,你小子尽早拿回去。”

    “可是,可是…”玉柱子无法把手收回去。

    “可是个屁,把这玩意送给那些多金的人,他们是不嫌多又不怕脏的人,因为他们的心,比这金子还要脏。”

    玉柱子有了尴尬的感觉,面前这老小子,他不但是怪人,也称得上是奇人。

    怪人是异于常人的。

    而奇人却是做事令人费解,令人迷惘。

    就着微弱灯光,玉柱子爬在破棉被上,极为恭敬的对“河上翁”磕了两个响头。

    只听“河上翁”万寿才冷哼一声:“既虚假,又庸俗。”

    虚假是不切实际,口是心非,而又表面文章。

    庸俗则是难以人目,让人看了作呕三日。

    终于,玉柱子爬出舱外。

    他也刚在舱门外站好,就听那扇舱门“砰”的一声,又密密的合了起来。

    “万老前辈,多谢指点迷津,玉柱子拜别了。”

    他话声一落,人已跳上跳板,往客店走去,而且走得很快,因为他有点害怕万老头再开口骂人。

    天还没有亮,玉柱子已急不及待的跨上他那匹“踏雪无痕”千里马,抱起猴子,策马朝着洛阳方向骑去。

    如今可好,一切的希望,在绕了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圈子以后,又回到猴子身上。

    如果这一次被救,那么这头猴子已是三次救了自己的命。这种奇遇,只有奇迹不断中,才能领会到这只猴子的可爱。

    也因此,当玉柱子离开那家“第一客栈”的时候,也特别买了一猴子最喜欢吃的栗子。

    当玉柱子赶到洛阳,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但玉柱子为了赶路,却并不进城游玩,不过遥望洛阳高大雄巍的城墙。玉柱子不由也想起小时候在京里的日子,也不知是哪个城门外,还有人拉场子卖艺的、玩杂耍的,不过这时正是吃饭时候,场子上已没有人,大概都回饭店吃饭去了,只有三两个人,正在那儿扫着积雪。

    玉柱子骑着高大的“踏雪无痕”千里驹,怀里抱了个猴子,一身纯白的大披风上绣着两朵醒目的莲花,虽然左膀酸痛无力,但仍掩不了他那种少年英勇的模样。

    本来,玉柱子出身在王府,生得白白胖胖的,只是在成长学艺过程中,才被磨练得铜筋铁骨一般的壮,皮肤也显得即黑且红。但在这几个月里,玉柱子有一半时间,可以说是养尊处优,尤其与莲妹结为夫妻之后,更是很少再受那风刮日晒之苦,也因此,玉柱子开始有了变白迹象,而这却也是正常现象,本不足为奇,然而,他这么一转变,却成了英气勃发的美青年。

    当玉柱子走过洛阳城外的街市时候,却引起不少的目光注意,但他却并不放在心上,在一家饭铺前面下马,饭铺中早有人在座,十几张桌子,坐得满满的。

    玉柱子找了一个人少的桌子坐下来,简单的要了一碗牛rou汤面,大冷的天,也只有吃碗热辣辣的面,才能去去寒气。

    玉柱子的一碗面,也只吃了一半,突听外面人声鼎沸,刹时间,一镖人马,围住了这家饭铺。

    “人在哪儿。”一个身穿天蓝色的棉袍的中年汉子,左手还握着一把带鞘的钢刀,裤管上缠了一条细缎带,蹬了一双翻绒棉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正指着掌柜的要人。

    一屋子食客都愣住了。

    望望围在饭铺外的侍卫,玉柱子似乎忆起当年王府的情形,而眼前这些人,不就正是王府的侍卫吗?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王府。

    掌柜的是个很年青的人,戴了一顶瓜皮帽,帽顶上还有一颗鲜红的,用绒绳挽的一个樱姚大小的花结,穿了一件酱色长衫,老棉鞋,虽然看上去年轻,却生得一副老实相,一眼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三脚踹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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