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梭_第十九章金小山击杀坐山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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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金小山击杀坐山虎 (第3/5页)

   “我cao他祖宗八代的,你我要是不见机的快,说上几句好听的,只怕也翘在老松坡下了。”

    金小山走了,他流了不少血,伤的也够呛,还好有马骑,而且他也觉着骑的心安理得,因为自己的那头小叫驴不是也被土匪牵上了六盘山吗。

    如今他是骑一匹又牵一匹,他想的可真周到,水大叔像是不能长途跋涉的,有了马骑就好多了。

    金小山的面上显得十分苍白,虽然张耀的一板斧未卸下他的左膀,被他及时一闪而片开那么大一块连皮带rou,但总算未伤到筋骨。

    初冬的阳光是令人留恋的,但初冬的夕阳却充满了寒意,金小山尚未赶到老金矿村呢,村北面的山道上已聚集着不少人在张望。

    金小山并不知道这群村人在看什么,但来至近处,早见小五子招手欢叫道:

    “回来了,回来了,果真是金哥回来了。”边已快步迎向金小山,一群村人也跟着围上去。

    原本是高兴的,但小五子见金小山左臂衣袖一片血红面色灰白,不由得高声大叫道:

    “不好了,金哥你受伤了啊!”原来小五子从水二口中得知金小山独自赶往老松坡下,为的是同仇人“坐山虎”张耀拼命,这才走告村人,大家感于金小山慷慨拯救一村危难,无不自动守在村口,他们祈天告神的为金小山的安危着急呢。

    如今见金小山回来,无不欣喜若狂,但见金小山一身是血,又立刻关怀备至的问个不停。

    一簇人拥着两匹马,而马上只坐着个受伤的金小山,一行人挤到了钱掌柜家门口,小五子已迫不及待的叫着进去,一路喊道:

    “金哥回来了。”

    钱凤跑的最是快,金小山才缓缓下了马背,她已挤到金小山身边,刚伸手去拉,不由得一声惊呼:

    “金哥,你受伤了!好多血唷!”

    金小山低头一笑,道:

    “吃饭没有不掉饭米粒的,你见过谁吃过不掉芝麻的,自己这是去杀人,自己难免总会受点伤,因为敌人手中也是握着杀人利器呀!”

    钱凤扶着金小山,边对走出来的小五子道:

    “拴好马匹,再叫灶上烧锅滚水,快去!”

    金小山回头谢过村人的关心,这才同钱凤二人走入钱家饭铺,水行云已拴杖同钱掌柜及水二,三人迎出在饭堂中。

    水行云见金小山的气色,还真吃了一惊:

    “伤在哪里?”

    金小山一笑,道:

    “大叔,全是皮rou之伤。”

    水行云托住金小山左臂细看一阵,自语道:

    “这人斧上的造诣出神入化。”

    金小山道:

    “但他还是死在‘阎王俊’下。”

    “虽是皮rou之伤,可也不能大意,除了设法替你治伤以外,大叔第一个恭喜你报得大仇。”

    金小山突然听得水行云如此说,刹时挤出两行眼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

    “这全是大叔所赐,小子没齿难忘。”

    水行云白发波动,嘴巴一阵翕合,才凄然的道:

    “且等你养好了伤,也该替大叔把事情办一办了。”

    金小山由钱凤扶着站起来,道:

    “小子没忘替大叔办事,只等大叔吩咐了。”

    这时钱凤已走来,对金小山道:

    “金哥,水快烧好了,你且解开衣衫,我好替你清洗伤口,完了也该吃些东西呢。”

    水行云道:

    “凤姑娘,可有好的伤药?”

    钱掌柜看看金小山的伤,不由得一惊,道:

    “这么大个伤口,只怕村子里没有什么好药可治吧!”

    水行云当即起立,问金小山道:

    “你是骑马回来的了?”

    金小山点点头,道:

    “捡回两匹给大叔代步。”

    水行云点头,道:

    “眼前你是否还能撑得住?”

    金小山一挺胸,道:

    “除了多流些血以外,这点伤不碍事的。”

    水行云这才对一旁的小五子道:

    “快备一匹马来。”

    小五子答应一声忙去叨拾刚拉上槽的马,这里水行云已对金小山吩咐,道:

    “快马加鞭你赶到过山岭村去找扁老,他必能把你这点伤很快治好的。”

    金小山一向听水行云的话,这时立劾又把衣衫束紧。

    钱凤忙道:

    “伤成这样,还能长途奔马?”

    金小山道:

    “我大叔说的对,我还是趁天未黑快点赶往过山岭村去,扁大叔是个名大夫呢。”

    于是,金小山随意吃了些东西,又立刻骑马而去。

    墨云谷。

    江湖上谁没听说过这个名儿的!

    但真正知道墨云谷在什么地方的人却不多见。

    如今却正有两匹马缓缓的往墨云谷驰去,马上的一老一少两个人,由于老人是墨云谷的正牌谷主,所以根本不费多大劲的沿着一条十里长山谷驰去。

    骑在马背上的两人,正是水行云与金小山二人,至于水二,则仍留在老金矿村中,因为水二的武功不灵光,如今这是去搏杀的,带个不懂武功之人,该是一重累赘。

    水行云似是有些近乡情怯,不时的双目现出迷失感,内心中好像有着极大的挣扎似的。

    金小山早看出来了,心中在想,大叔只怕真的怯与于同二娘见面吧,唉!可怜的大叔,竟有这么严重的季常之癖,自己总得替他出个主见才是。

    心念在油然而生,金小山装着未看见的,淡然道:

    “大叔,还有多远?”

    水行云望望四周,他似是从遥远的回忆中奔回现实,双目精芒一闪,道:

    “前面有个八角亭,过了亭子就快到了。”

    金小山仰首遥望,远处一片青灰中,但见深林枯灰,黄叶盖地,峭壁-岩,万壑争流,虽非穷山恶水,但也看不出有谁会在这种荒山中建上一座八角亭子的,而山边还真有一座八角亭。

    两骑又驰了三里多,就在一大片碗口粗的巨竹林中,隐隐望见竹林外的远方,好大的一片庄院。

    就在竹林边上,前面的水行云突然间不走了,他勒住马缰,低下头来,胸中起伏不定…

    良久以后,金小山小声的道:

    “大叔,前面庄院可就是墨云谷?”

    水行云道:

    “我该怎么办?”

    金小山知道大叔重临旧地而当局者迷,大概不敢面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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