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经总要_后集卷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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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集卷五 (第3/5页)

罗?攻之愈急。太宗度贼已疲,复谓诸将曰:“彼气将衰,吾当取之,必矣。”申令诸军,迟明合战。令将军庞玉阵于浅水原南,出贼之右,以先饵之。罗?并军共战,王军几败。太宗亲御大军,奄自原北,出其不意,罗?回师相拒,我师表里齐奋呼,声动天地,罗?气夺,于是大溃。 太宗讨刘黑闼,阻水列营以逼之,分遣奇兵断其粮道。黑闼又数挑战,太宗坚壁不应,以挫其锋。黑闼城中粮尽,太宗度其必来决战,预壅洛水上流,谓守堤吏曰:“我击贼之日,侯贼半渡而决堰。”黑闼果率步骑二万,渡洛水而阵,与官军大战。贼众大溃,水又大至,黑闼众不得渡,斩首万余级,溺死者数千人。 黑闼与范愿等以千余人奔于突厥。 仆固怀恩引吐蕃、回纥、党项数十万南下,京师大恐。郭子仪出镇奉天,帝召子仪问御戎之计,子仪曰:“以臣所见,怀恩无能为也。”帝问其故,答曰:“怀恩虽称骁勇,素失士心。今所以能为乱者,引思归之人耳。怀恩本臣偏裨,其下皆臣之部曲,恩信常及之,今臣为大将,必不忍以锋刃相向,以此知其无能为也。”贼寇?州,子仪在泾阳,子仪令长男、朔方兵马使曜率师拔之,与?宁节度使白孝德闭城拒守。怀恩前锋至奉天,近城挑战,诸将请击之,子仪止之曰:“夫客深入,利在速战,不可争锋。彼皆吾之部曲,缓之自当携二。若追之,是速其战,战则胜负未可知。敢言战者斩。”坚壁待之,果不战而退。 本朝征高平,付藩美精卒数千,扼江猪岭。贼果由其路来援,美坚壁不与战,贼遁去。 避锐春秋时,城濮之战,楚子使子玉去宋,曰:“无从晋师。”曰:“晋侯在外十九年矣,而果得晋国。险阻艰难,备尝之矣;人之情伪,尽知之矣。天假之年,而除其害,所置其可废乎?”子玉不从,而败。 后汉末,袁尚据邺,率兵围击兄谭于南皮。留苏由、审配守邺。曹公围邺,尚还救邺,诸将皆以为此归师,人自为陈兵挑战,法尚先伏轻船于浦中,又伏精锐于古村之北,自张旗帜,逆流拒之。战数合,伪退,登岸,投古村。猛舍舟逐之,法尚又疾走,行数里,与村北军合,复前击猛。猛退走赴船,既而浦中伏发,船取其楫,建周旗帜,猛于是大败,仅以身免。 隋高颖献取陈之策,曰:“江北地寒,田收差晚。江南土热,水田早熟。量彼收获之际,颖集士马,声言掩袭,必屯兵御守,足得废其农时。彼既聚兵,我便解甲。再三若此,贼以为常,后虽集兵,彼必不信。犹豫之顷,我乃济师,登陆而战,兵气益倍。”文帝行其策,陈人益惧。 贺若弼镇淮南,请船江防人,每交代之际,必集历阳。于是大列旗帜,营幕被野。陈人以为大兵至,悉发国中士马。既知防人交代,其众复散。后以为常,不复设备。其后弼以大军济江,陈人弗之觉,遂灭陈。 声言欲退诱敌破之东晋末,妖贼孙恩北出海盐,时刘裕拒之,筑城于海盐故治。贼日来攻城,城内兵力甚弱。裕深虑之,乃一夜偃旗匿众,若已遁者。明早开门,使羸疾数人登城。贼遥问刘裕所在,曰:“夜已走矣。”贼信之,乃率兵众先入城。宋武帝乘其懈怠,奋击大破之。 后凉吕光遣将吕延伐西秦,大败之。乞伏乾归泣叹曰:“死中求生,正在今日。”乃纵反间,称乾归东奔成纪。吕延信之,引师轻进。司马耿稚谏曰:“乾归雄勇过人,权略难测,破王广,克杨定,皆羸师以诱之。虽蕞尔小国,不可轻也。困兽犹斗,况乾归乎?今宜布阵而前,步骑相接,徐侯诸军大集,可一举灭之。”延不从,而战败。 北凉主沮渠蒙逊伐西凉李歆于酒泉,先攻(音闻)浩?(音门)。蛇盘于帐前,蒙逊笑曰:“前一为?蛇,今盖在吾帐。天意欲吾回师,先定酒泉。”乃烧攻具而还,次于川岩。闻歆集兵,欲攻张掖,蒙逊曰:“入吾计矣,但恐闻吾回军,不敢前也。兵事尚权。”乃露布西境,称得浩?,将进军黄谷。歆闻而大悦,进入都渎间。蒙逊逆之,败歆于怀城,遂进克酒泉。 五代梁杨师厚率步骑屯于临朐,而声言欲东拔密州,留辎重于临朐。王师范果出兵来击。师厚设伏于野,追击至圣王山,杀万余众,擒都将八十人。 声言怠敌取之唐吐蕃叛,诏裴行俭为洮州道总管。行俭建议曰:“吐蕃皆叛,干戈未息。 敬玄、审礼,失律丧元。安可更为西方生事?今波斯王身没,其子泥涅帅师充质在京,望差使往波斯册立,即路由二蕃部落,便宜从事,必可有功。”高祖从之,因命行俭册送波斯王,仍为安抚大食使。行至西州,人吏郊迎,行俭召其豪杰子弟千余人随己而西。乃杨言绐其下曰:“天时方熟,未可涉远。须凉秋之后,方可渐行。”都支觇知之,遂不设备。行俭仍召四镇诸蕃兵长豪杰谓曰:“忆昔此游,未尝厌倦,虽还京辇,无时暂忘。今因是行,欲寻旧赏,谁能从吾猎也?”时蕃酋子弟请从者仅万人。行俭阳为略游,教度部伍。数日,遂倍道而进,去都支部落十余里。先遗都支所亲问其安否,外示闲暇,似非讨袭。续次使人趣召相见。都支先与遮匐通谋,秋中拟拒汉使,卒闻军到,计无所出,自率儿侄首领等五百余骑就营来谒,遂擒之。是日,传其契箭,诸部贼长悉来请命,并执送碎叶城,简其精骑,轻赍晓夜前进,将贼遮匐。途中果获都支还使,与遮匐使同来。 行俭释遮匐使者,令先往晓谕其主,兼述都支已擒。遮匐寻复来降。 称降及和因懈败之秦未,天下兵起,沛公西入武关,欲以二万人击秦?关下军。张良曰:“秦兵尚强,未可轻也。臣闻其将屠者子,贾竖易动以利。愿王且留壁,使人行,为五万人具食,益张旗帜诸山之上,为疑兵。”令郦食其持重宝啖秦将。秦将果欲连和,俱西袭咸阳。沛公欲听之,良曰:“此独其将欲叛,士卒恐不从,必危,不如因其懈怠击之。”沛公乃引兵击之,秦军大破。 晋将李矩守荥阳城,前赵刘聪将刘畅步骑三万讨矩,屯于韩王故垒,相去七里。遣使招矩。时畅卒至,矩未暇为备,遣使奉牛酒诈降于畅,潜匿精勇,见其老弱。畅不以为虞,大飨渠帅,师人皆醉。矩谋夜袭之,畅仅以身免。 贞观初,突厥颉利可汗退保铁山,遣使入朝谢罪,请为蕃臣。太宗遣唐俭、安修仁持节出塞,以安抚之。以李靖为定襄赵总管,往迎颉利。颉利不肯朝觐,请待草青马肥,将逾砂碛。靖与其副将张公谨谋曰:“制使到彼,虏必自宽率。 精骑赍二十日粮,乘间掩袭。”诸将皆曰:“诏许其降,行人在彼,奈何攻之?”靖曰:“此兵机也。如唐俭等辈,何足惜?”督军疾进,自白道袭之。至阴山,遇其斥侯十余帐,皆俘以随军。颉利见使者,甚悦,不虞官兵之至。靖军奄到,纵击之,遂灭其国。 卑辞怠敌取之单于冒顿初立,东境方强,遣使谓冒顿,欲得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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