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剑_第三章冷面独行剑独行剑金刚僧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章冷面独行剑独行剑金刚僧 (第6/7页)

毫不在乎。

    晚上各自归寝,朱一涛和阮玉娇同处一室。

    他将门窗都关好,室内炉火熊熊,温暖如春。

    阮玉娇坐在宽大的床边,直到朱一涛从外间走入来时,才抬头望他。

    朱一涛在她面前站住,道:“你还不睡么?”

    阮玉娇道:“你打算与我同眠一榻,是也不是?”

    朱一涛道:“你敢是反对?”

    阮玉娇迟疑一下,才道:“如果我反对呢?”

    朱一涛道:“我的反应如何,犯不着告诉你,你说吧,反对不反对?”

    阮玉娇反问道:“你要女人陪你睡觉,都是这般粗鲁的么?”

    朱一涛道:“过去之事,不必提起,反正我现在表现的是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不顺眼?”

    阮玉娇道:“我希望你能够对我温柔些。”

    朱一涛浓眉一皱,不耐烦地道:“我就是这副样子。”

    阮玉娇屡屡让步,所要求的,只是他态度和善一点儿,而她就将献身给他。

    乃是这一点点的要求,他都吝惜不予,使她自尊心大受伤害。

    她冲口道:“那么我就反对。”

    话一出口,发现朱一涛面色微变,似是受到莫大的打击一般,不由得又心软,又害怕,忙道:“这话是你迫我说的呀!”

    她的口气,已经十分委婉。

    现在只要朱一涛追问一声,她就马上惜这个台阶,收回成命,甚至直接的说出不反对的话。

    可是朱一涛一言不发,冷冷道:“睡觉吧,我绝不碰你就是。”

    他一挥掌,把灯火扇灭,径自上床。

    两个人各拥被裳,虽然同在一床,却有飓尺天涯之感。

    过了一阵,阮玉娇挨贴过去,问道:“你在生我的气么?”

    朱一涛冷冷道:“我哪有这等闲工夫。”

    阮玉娇被他顶撞得直翻白眼,芳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悲哀。这刻连她自己,也没法解释心中的情绪,究竟是何滋味。

    朱一涛不久就发出均匀悠长的呼吸声,似是已经沉沉大睡了。

    阮玉娇可睡不着,她频频在心中叹气,忖道:“我如果武功尚在,你岂敢如此轻视于我。”

    要知像她这等高手,如果蓄意谋杀,在这等同床共眠的情况之下,她要杀死朱一涛,可说是易如反掌。

    这一夜阮玉娇根本没有睡着过片刻,她虽是觉得朱一涛如此粗鲁气盛,似是不近人情。

    可是他说得出,做得到,当真一夜都不碰她,甚至不理睬她,这一股狠劲,却又是她自从长成之后,从未遇见过的。

    在她印象之中,男人就是男人,在色欲方面,表现得最是软弱的。

    而且男人在一个美女面前,不管他有没有越轨的企图,总是显得过份慷慨,愿意迁就女人。

    以阮玉娇这等姿色,又修练过幻府的奇异心功,更是从未碰过一个男人,像他这等发作又绝又臭的脾气的。

    到了翌日,朱一涛与她一同出店,撇下了陈仰白,双双去吃早点,路上有说有笑的,还计划与她去游京师各处的名胜古迹。

    阮玉娇见他似是很开心,这回已怕他发作臭脾气了,是以不敢有违,跟他行去。

    他们首先乘车前赴北城,下车后才走了不远,阮玉娇便连连打寒哗。原来在他们眼前,是一座宽广的湖,此时湖水在凛冽寒风中,已结了冰,远远望去,宛如一面大镜。

    他们都穿得很单薄,尤其是朱一涛,在这等寒冷的北风中,他的一袭长袍,简直等如没有穿衣一般。

    阮玉娇倒是穿了丝棉面的衣服外面还有坎肩披风,但她xue道受禁制,不能提聚真气,因此,这一身衣服,实在差得太远。

    此刻一看眼前数里方圆的大冰块,一股寒意,从骨髓中冒出来,冷得直发抖。

    朱一涛道:“瞧,这就是北湖,俗名水关,在盛夏之时,满湖莲花开放,清香扑鼻,湖边的亭台园谢,都有人设席观赏,擅板歌声,随风飘扬。”

    他说得娓娓动听,使人甚是向往,

    阮玉娇特别感到盛夏时湖景的迷人,因为最低限度那时候她不用冷个半死。

    不过她可不敢顶撞他,亦不敢埋怨,身子尽力靠贴着他,以便悄悄获取一点儿温暖。

    朱一涛道:“天气热时,常常有御马监的内监,驱引数百御马,到湖边洗马。这时旗帜林立,鼓吹之声响彻全湖,也是一景。”

    阮玉娇道:“啊,那一定很好看。”

    朱一涛道:“到了初秋的月明之夜,环湖许多寺庙的僧人群集,举行孟兰盛会,放灯湖上,灯火浮行莲花中,所以称为花灯,还有许多饮厂酒的游人,大放烟火,使湖上五光十色,这一夜,一方面是梵呗鼓饶镣绕不绝,另一方面是竺歌弦管通宵达旦,组成一幅难忘的景象。”

    阮玉娇道:“真是太好了,实在教人难忘。”

    朱一涛道:“冬天开始,就大见疏冷厂,到厂现在,湖水坚冻,游人更是绝无仅有。但你瞧瞧,湖上还是有人的,可不仅止是我们两人。”

    阮王娇道:“我看见啦,他们在湖冰上嘻玩,真是兴趣不浅。”

    朱一涛道:“他们在湖上滑行,别有趣味,有些人更是呼朋唤友,齐集此地,在湖上饮酒谈笑。”

    阮玉娇大大的颤一下道:“他们不觉冷么?”

    朱一涛道:“他们穿得很厚。”

    他微微一笑,伸手把她拥住,道:“你可曾冻坏了?”

    阮玉娇恨不得完全缩贴在他怀中,虽然办不到,可以这一来已觉得好此。

    她道:“本来我不怕冷,可是陪你在冰上走圭,门现在却不行啦!”

    朱一涛道:“在湖边风大,咱们找个地方歇歇。”

    他拥着她行去,不一会儿,到了一座寺门。

    阮玉娇看时,上面写着金刚寺三个大字。

    这座金刚寺迎面是一间大殿,后面尚有大阁和一些屋宇,虽然不算是大丛林,但也颇有堂皇庄严的气象。

    朱一涛和阮玉娇人得大殿,但见一片寂静,连和尚也见不到一个。

    朱一涛道:“若在天气不冷之时,每日都有许多士大夫游湖后,来想寺中,这时便有不少寺僧,迎送客人。”

    阮玉娇道:“很多有名的寺院,都是如此。”

    朱一涛道:“所以我们现在来游,就可得到清静了。”

    阮玉娇心想:“你来此地,岂仅是图个清静,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当然她不会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