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八无情箫_十二斗米惊走卖艺客击鼓震宅众人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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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斗米惊走卖艺客击鼓震宅众人寒 (第3/5页)

处小憩?因敝居停最敬重此中圣手…”

    “区区医事常识,何堪当得‘圣手’二字?”

    “先生忒谦!李大夫为数十里内有名岐黄能手,尚且当众承教,可见先生术德兼备,一时无两…”

    “不敢!甚于医者父母心之古训,不避招摇之识而略抒拙见罢了!”

    “先生贵姓大名?”

    “区区萧勉之…”以他的耿介,自不屑改名换姓,实因受人之托,不得不尔,好在勉之是他的乳名。

    “萧大国手请!”

    于是萧奇宇就来到了罗家,他隐隐感觉,这可能也是预有安排的,只是这位孙总管则未必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罗家果然是富甲一方,第一进是粮行,后面四进是住宅,而太仓粮行也是滨湖十县中最大的一家粮行。经常存米千万石,可能是除了朝廷粮仓之外,最大的私人粮仓了。

    孙继志为萧奇宇引见了罗家大少爷罗湘,据孙继志说,女主人已盲,不便引见。至于男主人则未提及。

    当罗大少爷和萧奇宇谈得投机时,立刻虔诚留挽他,在罗家作一位教罗老大岐黄,并教罗老四读书的西席。

    一切都顺利成章,那首长诗信上虽未详细提这一切,如今看来似都暗暗经过安排。

    他被安置在第二进两跨院中。这儿正是苔痕上阶,草色入帘,清静幽雅,正合他意。罗湘陪他又聊了一会辞出,并交待,需要什么?只要吆呼一声,自有人前来照料。

    至于膳食,会有人专门送到。

    萧奇宇看看三间精舍,一切寝具、俱家整然,一尘不染,不由长长地吁口气,真正是好事多磨,初愈的环翠,现在她又如何了?

    他信上曾保证,三月之内必返。但三个月近一百个日子,她又如何熬过这一百个朝朝暮暮?

    古人说:律己宜带秋气,处世宜带春气。他相信他日做到了这一点,他的心情,应不比司马环翠好过些。

    现在,太仓粮行的栈房中,孙总帐房和四少爷罗沣,召集了所有的伙计,约百十人在问话。

    外人以为米斗惊走卖艺者是一件趣事,罗家的人却不然。罗家有四个少爷:湘,资,沅,沣,但老二罗资及老三罗沅又相继失踪,下一个要失踪的不知是老四抑是老大了?

    这个敌人也很绝,摸走了老二和老三,使老大和最小的也不知道以后是由上而下,或是由下而上被摸走?

    当然,罗家也不是那么好折腾的对手。

    据说罗老爷子自七年前就瘫痪了,要不,他会去找这对头算帐的。当然,女主人不盲,也会去的。

    “刚才在晒谷场上看热闹的人站到这边来!”罗湘吩咐着…老四好玩,不大管正事儿。两个哥哥失踪二年,据传说已不在了,在罗家两老来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男、女主人的瘫痪和失明,似都没有连丧二子悲哀伤情,还撇下了两房媳妇。

    站到一边去的约二十来个,不安地望着孙继志。

    这些伙计当中,除了孙继志为总帐房兼总管,内、外总管两人也由他掌理,所以他的权限仅次于男女主人以及罗老大,连罗老四也不敢对他耍少爷脾气。

    罗沣说道:“你们看到米斗扣在那姑娘头上的事了吧?”

    “看到了!四少爷。”

    吴大舌头说道:“只是没有看清楚是那个丢的?”

    “蛇皮”韩七说道:“会不会是大少爷丢的?反正在这百里之内,除了罗家的人,没有人能做到的!”

    “住嘴!”这工夫罗湘负手走了进来,才四十整岁,由于极老成世故,看来比他的实际年龄大多了。

    罗老大当家,什么事都要管,由孙继志襄助之下,人们见了他都纷纷行礼,罗湘吁口气,心情沉重地说道:“我没有丢斗,而我也做不到…”

    很平实,也很干脆。

    “所以,也不必问他们…”罗湘括括下颚,指的是下人们,说道:“不可能的。只是希望你们想想,当时有没有什么陌生或惹眼的人物在附近出现?”

    大家都没有注意到。

    “蛇皮”韩七说道:“大少爷,小的以为那位为周胖子他老婆试脉及处方的陌生人就有点惹眼。”

    孙继志看了罗湘一眼,罗湘摇摇头,说道:“不会是他,那只是一位不大走运的歧黄能手而已…”说完就走了。

    稍后孙继志又找到了老大罗湘,说道:“大少爷,你看这当子事儿要不要报告老夫人呢?”

    “家母处我已说过,家父处则不必,当时那卖艺的少女在竹竿上手打流篷,向本宅内打量了很久,不用问,必是来踩盘子的!”

    “照这三个人的身手看来,并不怎么样。”

    “不,踩盘子的货色有此身手,后面的就可想而知了。我以为继二弟和三弟失踪之后,又要来找第三个下手的目标了…”

    “大少爷,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罗老大深深地吁了口气,说道:“上一代的恩怨,做晚辈的只能有限度地问,而长辈也只能有限度地说…。”

    “大少爷,你别介意,咱们能多了解一点,也好作为今后行动的准绳。听说那女魔头就是昔年的‘梅花三弄’裴蒂,昔年和男主人以及主人的亲家(罗资的岳父冯九)都是师出同门…”

    显然孙继志知道的不少,只是不敢露得太多,此人过去在军门府作过文案,以案牍精细闻名,而且身手了得。孙提起此女,两人的脸都十分凝重。

    自被罗宅主人罗健行看上,十分礼遇,他在罗家一干就是十来年。

    “孙先生,据在下自侧面听到的星星点点,连贯起来,大致是这样的:家父、沈师伯,二弟媳尊翁冯九冯大叔以及‘梅花三弄’裴蒂,在同门学艺,家父是大师兄,沈师伯次之,冯九次之,裴蒂最年轻。据说人美又善解人意,她的所学远超过沈师伯和冯九人叔等人…。”

    “这几乎和作父母的溺爱最小的子女心情差不多。”

    “很自然地,家父和冯大叔都喜欢这个小师妹,在当时,由于家父常常代师指点小师妹的扎基功夫,日久生情,在当时,这使冯大叔沈默了好一段时间。但是,就在这时,家祖母病笃,家父回家探病,家祖母临危嘱咐家父,要即刻和表妹成亲,也就是家祖母的侄女,由于家祖母没有给家父申诉说明已有师妹的机会即逝去,家父为人至孝,不能违抗亡母遗命,成了亲之后才回山,回去后就和师妹疏远了。”

    “裴蒂是个性烈的女人,立刻翻脸不说话。”罗湘低徊良久,说道:“那时本来还不到家父出徒下山之期,但师祖以为师兄妹情感破裂,水火不能相容,只好让家父提早下山,当然也提早传了家父精粹的武功…。”

    “从此之后,主人没有再见过裴蒂?”

    “这个,作晚辈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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