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女王陛下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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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放心,我会慢慢来,引导出你潜伏体内的热情,一口一口的细细品尝。”他俯下身,低啄微凉的唇。

    像是被电到的张阿喜猛然一颤,如玉石般的美目黑得湛亮“你…这叫慢慢来?”

    她快昏了,氧气变稀。

    “喔,你想更快一点呀?”他邪笑的勾起唇,以更狂野的姿态吻住她。

    多甜美的滋味呀!掠夺而来的胜利果实果然甘甜鲜嫩,多汁鲜甜得引人逦想,不愿错失每一口甜意的尽情吸吮,满足渴水的荒田。

    一朵多娇的花儿养在温室里,偶尔也该移到室外见见风雨,和阳光、老树打声招呼,享受露珠在身上凝结滚动的快意。

    夏侯淳着魔了。他承认被蛊惑,面对活色生香的艳姝,要不动心就不是男人!他早被牵动的心为她着迷,爱恋如潮的想将她占为已有。

    爱,其实来得很早,只是被他压抑住了,尽管找了无数藉口说服自己不爱她,但还是敌不过想爱的心。

    于是他臣服了,高举双手投降,在爱面前逃避不了,他决定顺其心意的猎捕这只爱飞的蝴蝶,让她再也无法飞离他编织的情网。

    情字缠人。

    “等…等一下,有人摸我…”冰冰凉凉的,好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冷冻食品。

    “你说的那个人是我?”放眼一窒,只有他是“人”

    “不是啦!脚…脚边有…有一只手…”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她做的是良心事业,过往兄第可别找她,要找就找杀孽深重的夏侯淳。

    素来胆大的张阿喜在心里默念着,她怕的不是死人找上她,而是失温的尸体多少带点病菌,她可不想倒楣沾上尸斑,破坏完美无瑕的白玉肌理。

    “什么,有手?”

    面色一沉的夏侯淳一把将她拉开,身形如风瞬间移动,上一秒还沉浸在迷醉的风暴中,下一秒钟马上有如猛虎出柙,矫捷的跃向停尸台左侧。

    破空拳迅的一捉,空气中传来呼一声的短音,冰凉的触觉查不到脉搏,锐利的鹰眸盯着脸色惨白的身躯,那紧闭的双眼可见已死去多时。

    死人还会起色心?

    忽地,类似足跟拖地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视线一偏锁住墙边鬼祟黑影,五指鹰爪弓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攫住矮小影子一提…

    “不要呀!不要打我,我只是洗尸工,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伤害我,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

    “洗尸工?!”

    昏黄的灯光下,照出一张布满风霜的老脸,五十开外的瘦小男子十分惶恐的缩着身子,眼露惊惧的不敢动,像是见到死神一般。

    “咦!你不是老陈吗?”

    一听到熟悉的柔媚嗓音,洗尸工陈达夫马上老泪纵横的松了口气,双腿一软的爬到张阿喜面前。

    “大小姐,我是老陈呀!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你叫这位看起来很凶的先生不要捉我,我给你磕头了。”一说完,他当真连磕三个响头,叫人看了不忍。

    “哎呀呀!你别折我寿了,快起来呗,都自己人还怕什么劲?他面恶心很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捏死,何况是个人。”他大概会一枪击毙,省得多费气力。

    面恶心善?这才是天大的谎言吧!不以为自己善良的夏侯淳挑起眉,双臂环胸倚墙而靠。

    “真的吗?”他还是很怕呀!罢才被捉住的后颈还隐隐发疼。

    “喔!呵呵…你不信我能信谁,我张阿喜这三个字难道保不了你。”她又扬起白鸟丽子式的恐怖笑声,纤腕一弯的往他肩上拍去。

    说实在的,她一出手似乎还真有加持力量,原本畏缩如鼠的陈达夫终于肯笑了,腰一挺就站直身,脸色红润不若之前的灰白,声音也较大声。

    业界的人无人不识千里葬仪社的张阿喜,除了她令人惊艳的容貌外,能在这一行出人头地、屹立不摇,还能拥有同行不藏私的尊敬,如果没两把刷子可是行不通的。

    可见她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人有实力不拘泥于外表和年龄,她能受到推崇绝非因祖上余荫“张阿喜”就是丧葬业的金字招牌。

    “大小姐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以你的娇贵不应涉足污浊场所。”这一室的尸臭、秽气,连他这粗人都快受不了,大小姐怎能忍受。

    陈达夫算是千里葬仪社聘雇的员工,不过有空也会接接其他葬仪社的委任,帮尸体清洗、穿衣,好让他们干干净净的“回家”

    张阿喜娇笑的捧着桃腮“来瞧瞧有没有人抢我的生意,最近盗尸的人越来越猖獗了。”

    “啊!盗尸…”他像想到什么的压低声音,左顾右盼一番。“大小姐,大雅路那家似乎有点问题,我曾看到他们的车在半夜搬运尸体。”

    “大雅路…”她想了一下,敌人葬仪社的店名赫然跃入脑中。

    “而且呀,好像很怕人发现似的,行迹诡异又匆匆忙忙,把死人当垃圾的胡乱一塞就开走了,一点也不尊重亡者。”他们这般亏待尸体,那些脑袋被撞凹一个洞的鬼魂肯定会找他们算帐。

    “老陈,你儿子要上大学了吧!这颗小戒指你拿去缴学费,以后叫他找个好职业,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张阿喜敢捞钱,也很敢花钱,她脱下价值五十几万的钻戒随手给人,丝毫不见心疼,反而呵呵的笑得开心,让一室的死人心好寒。

    他们又死了一次,被她的奢糜作风给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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