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的贴身小宠_掠夺取悦还有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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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掠夺取悦还有恨 (第2/3页)

,就同他赌一把!

    “皇兄就算不顾兄妹之情,也要顾全大局不是吗?况且…”

    她转动臻首,看向那木然的人儿,嫣唇绽出一笑“臣妹想,皇兄今日得此教训,往后也不会心慈手软了。”

    如此,她走亦走得心安。

    “你说得没错。”北堂烈幽眸中闪过一丝意图难寻的残忍“既然你心已安,便即刻出发吧。”

    这时,张适悠再从藏放毒月的箱子中,取出蓝色的一瓶,恭敬的奉送到北堂芙跟前。

    “此毒名为‘惑心蓝’,逢每月二十日需再服,疏漏一次,双目失明,漏则二次,两耳失聪,三次不能言,四次不能行,直至瘫衰而竭。”

    娓娓将毒的厉害道出,那张适悠故作镇定,心里早是冷汗潺潺。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今日皇上没有大开杀戒,已是万幸。

    只奈何,那压抑许久的嗜血,完全被夏无忧激怒爆发,不可收拾。

    垂眸扫了那‘惑心蓝’一眼,好雅致的名字,好歹毒的色泽!

    北堂芙认命大笑,如李欣儿一样,干脆将毒药饮尽,再对北堂烈道“皇兄尽情放心,就是为了臣妹自身的小命,哪怕是称霸碧渊海,臣妹也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向高贵的真龙天子盈盈一拜,总算让男子露出满意抒怀的神色。

    离开之前,她同样给了夏无忧一个复杂而同情的眼神。

    无论服下多致命的毒药,也不如永生被囚在笼子里的鸟儿痛苦。

    这才有了些许温情的璞麟殿,此刻深寂森冷,可怖的气息流窜蔓延。

    最后,终于轮到那人儿了。

    有了前车之鉴,一心赴死的女子,已然认命。

    不管是毒药也好,残酷的责罚也罢,她愣僵的站在殿中,眼眸轻垂,谁也不看。

    北堂烈将幽眸向她扫去时,心上便黯然揪起,他痛,俊颜上无力的笑容依旧。

    许是感受到他在看自己,无忧下意识的抬头,苍茫的和他对视。

    许是…过往的岁月太过深刻,只是一眼,立刻望穿彼此的心。

    她和初见时一样,仍能轻易读懂他。

    他伪装的卑躬屈膝,他刻意隐藏的锋芒,他的喜,他的怒,他的哀…

    然后那热泪,竟然又再度夺眶,哪怕只有一次,只纯粹为他而流。

    “就当我,今生负你,不可以吗…”

    她状似祈求,又似喃喃自语,秀眉深深蹙起,她已没有办法了。

    那情,那爱,无法回应,只得心怀愧疚的拖欠。

    就当我此生负你。

    “哈哈…”听到她可怜的祈求,北堂烈暗哑的笑出了声。

    他向她走去,大掌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近自己,残忍的笑意在嘴角边丝丝漾起…

    “为何非要负朕?因为这世上,只有朕会真心对你好,所以你觉得,你负了朕,朕也会原谅你?”

    为何独独是他?

    深暗漆黑的眸底,悲伤四溢。

    “为何不肯听朕的话?为何要逃?”

    他每问一句,紧抓她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难道朕对你太好,难道因为朕杀了你的父皇,你便觉得,朕应该理所应当的对你坏,那是对的?!”

    他说到最后,已是咆哮。

    随着那字句宣泄而出,无忧仿佛听到自己的心,也跟着支离破碎。

    “朕不会让你离开的。”深眸一定,北堂烈绝狠的说。

    苍俊的脸容上,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你想逃开,朕偏要紧紧抓着你,你不要朕的爱,那便从今日开始,只有恨!”

    北堂烈忽的大喝“将她们带进来!”

    几个候在外殿的奴才,应声而入,两两驾着一人,站成一排,无忧定睛望去,竟是她的母后,还有若洵和飞情!

    端木如意一脸死灰,前皇后端睿肃穆之气不减,入内之后,见到那被钳制的人儿,竟狠狠的向她投来怨毒的眼色。

    若洵和飞情,年纪尚小,双双露出害怕不安的神色,看到了无忧,便一声声的唤着她‘jiejie’向她求救起来。

    声声刺骨,字字钻心。

    无忧瞠兀了清眸,惊动的向北堂烈看去,男子像是在等待她发自内心害怕的眼神,噙着一丝绝狠,却又悲凉至极的笑。

    “无忧,你可是怕了?”他幽幽的问。

    没有爱,只剩下恨,他就要她恨到极致,恨到铭心刻骨,化成灰也不能忘记!

    “皇上…”仓皇的张合了小嘴,那颗绞痛的心忽而悬空,使得她浑身颤栗不止。

    她真的害怕了,她真的畏惧他了…

    “求,求求你…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要…”她摇着那颗带着凤冠的脑袋,眼泪簌簌而下“不要伤害母后她们,求求你放过她们…”

    “你心疼了?”他问得一声比一声轻,眸中潋滟光华,灼得他自己生疼。

    可他目不移视,只看着夏无忧!

    像是想从她那张失措的脸容中找寻一丝对他的慰藉。

    哪怕昙花一现,哪怕转瞬即逝。

    可是,没有。

    无忧望他的神色里,只有顾及她母后和两个meimei的哀求。

    “那…朕呢?”

    仿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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