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的贴身小宠_委屈朕为你讨回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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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朕为你讨回来 (第2/3页)

了,若你晚来一步,我定要被她活活打死,若德妃娘娘晚来一步,你我二人都要死!我们做奴才的自不矜贵,就算是我口没遮拦先招惹冲撞了她,可你说今日算了,明日她会算吗?”

    如此说来,无忧便也心下黯然。

    再怎么样,自己和素莹也是皇帝身边独独四个紫衣宫婢,常伴圣驾左右。

    沈芸璃连这点北堂烈都不顾,张口就要将她二人打死,又岂会轻易说‘算了’?

    素莹是被逼急了,正巧遇到霜太妃,定想先下手为强,告她一状,就算最后只是训斥几句,那也是告诉她,那两个奴才身后站的是什么人!

    再退一万步说,若沈芸璃真有心要至她们于死地,今日不先出口气,只怕往后就没机会了。

    想到此,无忧不免感伤起来,奴才啊…贱命一条。

    褪下外面的绒袄褂子,刚将里衫脱下,一个什么东西,就从她左手袖间轻飘飘的掉了出去…

    女子脸上晃过不解,弯身下去将那揉团拾起,应是小张宣纸,依稀可见里面有墨迹渗透出。

    打开来看,上面一行细致清晰字迹足以将她惊动!

    ——丑时,未央西北角——

    这是想向她暗示什么?

    丑时深夜,未央…是西宫未央观星台么?

    西北角,有谁要见她?

    蓦地,她想起在碧莲清池德妃对她那一扶,莫不是那时候…

    “无忧。”

    屏风外,素莹半响听不到她回应,又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待会一切让我来说,今日此事,由我而起,自该由我来承担所有后果。”

    听她语气沉重,颇有几分大义凛然。

    暗自收起了那纸条,无忧对她道“你别把事情想得太糟糕了,或许只是虚惊一场,再说沈昭仪又怎会一天到晚想着要怎样收拾我们两个。”

    外面的人儿一声叹息,心酸苦涩无需多表。

    “你到底从前贵为公主,奴才们的命运,哪有你想的这般简单,说句冒死的话,沈昭仪都不算是宫中最恶之人,可却是最敢!”

    素莹得无忧救过一次,对她敞开心扉,知无不言。

    “你别看她穷凶极恶,其实她心里最没底,那些沉得住气的,均是在暗处瞧着,她亦知道所有人都在瞧,所以就算有所顾忌,也要杀鸡儆猴,只怕此回,我是在劫难逃了…”

    说到伤心处,她话音中有了些许哽咽“不过无忧,你别担心,好歹你身份特殊,她断不敢将你如何。”

    女子在里面换衫,听她多说一句,她脸容便更愁一分。

    想来,一朝天堂,一朝地狱,入了赤宫,受尽冷眼,若不得北堂烈暗自庇佑,夏无忧又算个什么?

    就是在遭乱棍棒打时,想得最多的亦是如何向他求救。

    他说得没错,而今在这个地方,他最大,她只能依赖于他。

    即便…

    未等心口的情绪宣泄出来,女子便强压了下去。

    整理了脸容上的神色,她再对素莹宽慰道“你方才说的都对,我不是没有想过,可你也该知道,我们都是紫衣宫婢,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若沈昭仪一再相逼,便是和皇上过不去,她若真想要你的命,可得先问问皇上!”

    是的,就算他是她的杀父仇人,是亡国祸端,如今她夏无忧要活下去,要保全母后和两个meimei,就只得暂且依附他。

    “你放心吧!”

    想完,无忧展颜一笑“我定会全力保你,谁叫你喊我‘夏jiejie’呢。”

    外面的人儿不乐意了,叫嚷起来“无忧,我知道你不过才区区十七,小丫头一个,jiejie我可比你长出两岁,若不是张公公提点着我,我和秀秀也不会——”

    “不会如何?”

    无忧当然知道她比自己大,所以当初那声‘夏jiejie’亦是喊得她莫名其妙又喜感。

    这会儿好似得了一个知心人,她便顽皮的与之打趣起来。

    穿戴好,她移出屏风,边说“你倒是说话啊?喊我‘jiejie’可是委…”

    人方是走出,便于立在外面那男子四目对撞在一起,无忧霎时愣僵,连请安都忘记了。

    而素莹,也早已因来人,恭敬的跪在了一旁,头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喘。

    方才那股势要出气的狠劲,消失殆尽。

    北堂烈身着炫黑色蟒袍,身上斜搭着墨黑色的狐裘,腰间佩戴一柄做工精致的狭长宝剑,长发不羁的散束,浑身散发着刚烈魅惑的气息。

    这装扮,无忧从未见过,就好像…过往听的那些江湖事迹中,笑看风云的隐世剑客。

    他眸色深邃,沉若幽潭,被他望一眼,便轻易被摄魂夺魄,迷失心智…

    半响,无忧才反映过来,交叠了双手,欲屈膝行礼。

    男子却先她一步,探出大掌,挟住她的脸颊。

    那力道不重,但足以让女子顺从。

    他捏着她,左右轻微辗转,仿是在细细端详。

    无忧这才想起被沈芸璃掌掴的事,当时已经痛得她晕头转向,定是留下掌印了。

    她垂目平视跟前的男子,那张隽邪的脸容平静如寂,看不出丝毫情绪起伏。

    如此,他看了她会儿,不松手,只问“她可是打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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