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手_第七章疗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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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疗伤 (第7/7页)

三昧,可见得你当真是两绝剑吴骧的女儿吴芷玲无疑。”

    吴芷玲喘息不已,没有回答。

    她并非是疲累得直喘,而是惊惶得紧张过度。

    她手中之剑又开始微微发抖,眼珠四转,显然有逃的打算。

    薛鸿飞又道:“刚才若不是区区管你挡了一下,作势必难安然无恙,你知道吗?”

    吴芷玲点点头。

    “他们为什么跟我过不去呢?”

    她问这话时,声音已变得很涩。

    “他们两位本来不想跟你动手。”

    薛鸿飞徐徐道:“可是我却迫得他们非出手不可。”

    “我真不懂。”

    她已带着哭泣的声调:“我实在不敢得罪你们呀…”

    薛鸿飞冷冷道:“你的剑法不错,区区甚愿领教几招。”

    “啊,我不想动手。”

    她简直要哭出来了。

    “吴姑娘的剑法乃是家传绝学,我薛鸿飞可不敢小觑于你。”

    她连连摇头,已说不出话。

    薛鸿飞冷笑一声,道:“莫非区区不配领教吴家的绝艺吗?”

    他故意用这种态度口气,那意思是把吴芷玲当作已经出道的武林人物看待。

    他明知这个少女万万不能应付这等场面,而他正是极力使她心慌意乱,因此绝无怜悯地正从各方面施以压力。

    吴芷玲可怜兮兮地瞧着他,摇头道:“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既是如此,那就请姑娘赐教几手。”

    他微微躬身为礼,接着向顾秦二人摆手,示意他们让开一点。

    可怜吴芷玲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假如这等场面不是涉及她吴家两绝剑,她一定丢剑投降认输。

    然而她该怎么办?

    她记得这等较量武功的场合,好像有些天下皆知的和数,但偏偏她一点儿不懂,是以心中更乱。

    那薛鸿飞面色在重,似是很像一回事,倒持长剑,抱拳道:“姑娘请。”

    吴芷玲忙道:“公子请!”

    只见对方长剑平举,迎面缓缓刺来。

    她一望之下,已知自己必须施展‘空谷足音”之式,才能够遏阻碍位对方长驱直入的气势。

    只是这一招“空谷足音”乃是吴家两绝刻中的三大毒招之一,剑势所指尽是必死之xue,而且有去无回,绝对不能见好就收点到为止。

    陡然间剑光耀眼,寒气侵肤,那阵森厉的剑气,使她口鼻闭塞,无法呼吸。

    原来薛鸿飞的剑势似慢实快,当她一怔神之际,剑势已经放开,剑尖霎时到了她面前,距地鼻尖不及一尺,是以剑气森寒凌厉之极。

    吴芷玲即使想使出“空谷足音”这一招,已来不及。

    她脑中一片空白,思想完全停顿。

    薛鸿飞左手划决突然点出,指尖迅如闪电拂过她颈侧。

    吴芷玲一声不出,身子软软向后便倒。

    薛鸿飞跨前一步,把她拦腰抱住,接着仰天大笑。

    要知方才顾秦二人皆曾出手,但都差点儿反被吴芷玲所伤。

    轮到他薛鸿飞亲自上阵,却连一个照面不到,便已生擒活捉了吴芷玲,教他如何不能得意大笑。

    那顾镇国和秦大资都禁不住皱起眉头,可是心中却也不能不服气。

    顾镇国首先跟着打个哈哈,道:“薛公子真有你的,咱算是开了眼界啦!”

    秦大贵也接腔道:“施大人把薛公子倚作长城,果然大有道理。”

    他过去把吴芷玲的长剑捡起来,收回鞘中,查看了一下:“不错,这是吴家的剑,这丫头想不认帐也不行。”

    薛鸿飞单手把剑归鞘,斜挂背后。

    他们更不商量,顾镇国首先抱刀领先疾奔,薛鸿飞抱着吴芷玲随后,最末押队的是秦大贵。

    这三人放开脚程,不多时已奔出十余里之远。

    顾镇国突然加快速度,奔入一座树林内。

    眨眼间牵了三匹鞍-鲜明的健马出来。

    薛鸿飞一跃上马,把吴芷玲放在怀中,一手拦腰抱住,一手持级,当先疾驰而去。

    黄昏时分,薛鸿飞忽然勒马四顾。

    但见四下群山围绕,看来离市镇人烟尚远。

    “咱们还走不走?”

    他向顾秦二人询求意见:“若不打算连夜赶路,此地可以歇上~夜,明儿动身不迟。”

    顾秦二人都转眼打量周围形势,但见前面是一片旷阔草地,一面是陡峭山崖,另外三面仅是密林。

    他们若是在山崖边歇息,既可避风,视野又阔,果然是理想的所在。

    秦大贵首先赞成道:“薛公子选的这处甚佳,不妨过了夜再走。”

    顾镇国却犹疑地道:“若是连夜赶路,天亮时就可以出了山区,那时才找客店投宿不迟。”

    但他一人之意全不发生作用,不久三匹马都系在靠近崖边的一株树下。

    他们很快就分头收集足够的干枯木头,弄了一个火堆。

    然后在崖边平坦处,各自铺了油布。

    薛鸿飞把吴立玲放在自己的铺位。

    用铁皮口壶盛点山泉烧开了,坐在火边慢慢地嚼他的干粮。

    顾秦二人也各自饮食,很快就填了一些干粮下肚,这时天色已黑,在熊熊的火堆里,全身烘得十分暖和。

    他们人人久历江湖,山行露宿所须之物,无一不备,是以毫无所苦。

    薛鸿飞压低声盲,道:“今夜里大家提醒着点,可别大意。”

    顾镇国寻思片刻,突然仰天狂笑数声。

    秦大贵等他笑声一收,才放低声道:“薛公子,不但顾兄不信,连在下也不相信今夜里会有事故。”

    他们一来沿途发现不到任何可疑征兆,二来传着三人之众,还有什么人要怕的?

    薛鸿飞微微一笑,也不言语。

    过了一会,廊镇国道:“薛公子,莫非这一路上有所发现?”

    他忽然记起这薛鸿飞向来机警过人,既是这样提起,只怕有所发现,于是不敢托大,连忙请问。

    薛鸿飞摇头道:“没有。”

    廊镇国恍然地哦了一声,道:“那么你是例行要咱们警觉一点而已,哈哈!…”

    秦大资也笑道:“对呀,莫说有薛公子在此,纵是只有顾兄和在下两人,也没有顾虑。”

    薛鸿飞低声道:“话不是这么说,两位可记得吴芷玲起初在溪边干什么来着?”

    秦大贵道:“她在剥洗山鸡和野兔,可惜咱们忘了顺手带来。”

    薛鸿飞道:“两位再想想看,她一个人能吃得下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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