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_第八章无心狗仔狗仔艳遇记遇记柳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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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无心狗仔狗仔艳遇记遇记柳柳 (第4/18页)

来就有输有赢,不过你今天多输了一点,只要手风能转一下…”

    他的话尚未说完,那念恨的声又说了:“转!还能往哪里转?

    我是做参的,货款输得光溜溜,往后的生意怎么做?一家大小怎么活?”

    “那…那你有什么打算?”

    接下去的声音,是一种无可奈何。

    “除了死,没别的路可走?”

    苟雄睁开了眼睛,一个消瘦的身影,正迅速的冲向屋外,他不由轻唤了一声:

    “哇cao,慢一点!”

    他这样轻声的一唤,反比大声疾呼还有力。

    那人果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子,露出一张腊黄的脸,在削瘦的脸上,显得特别凸的眼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看来充满绝望和痛苦。

    他无力的望着苟雄。

    苟雄坐了起身子,揉著惺松的睡眼,声音平静像是自语:“怎么,是不是输钱了?”

    那人点了点头。

    苟雄问:“输了多少?”

    那人沮丧回答:“全都输光光了!”

    苟雄提高嗓门问:“全都指多少?是一千两,还是一万两呢?”

    “没那么多啦!”那个人低声道:“只有二、三百多两啦!”

    苟雄哺哺自语道:“哇cao,这数目也不小,的确是值得一死。”

    他转问那人的伙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呀?”

    那伙伴三十来岁,从他那双不停转动的眼睛,可以瞧出来此人的心术不太正。

    他朝葡雄打量一阵,似笑非笑的道:“你要我怎么说哟?人呀!好死不如赖活著,蝼蚁都尚且贪生呢?”

    “哇cao,你这番话实在太有道理了!”

    苟雄竖起了拇指,然后转向那人说道:“哪人就别死了吗!

    听你朋友的口气,可能有法子帮你去翻一翻本。”

    伙伴神情惊讶,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说我?”

    苟雄点头道:“不是你,难不成是我?”

    伙伴昂然的答:“你没弄错吧?我们是昨天住店,才在这里认识。”

    苟雄笑着说:“可是,你却带他去赌?”

    伙们“呵呵”乾笑,道:“大家出们在外,无聊嘛!赌两把排遣、排遣时间,这难道也犯法吗?”

    苟雄转问那人:“你还剩多少银子?”

    那人红著一张脸,轻轻地摇了摇。

    “哇cao,你真的有够笨!”苟雄慨然的说:“好吧!念在咱们同住份上,我借点赌本给你。”

    “这…这…”苟雄口气一转道:“对了,还没问你的大名呢!”

    那人抱拳回答:“我叫“陈进富’,安东来的参客。

    苟雄欣然说:“哇cao,想不到是同行,这个忙我是非帮不可!”

    语毕,他伸手摸出枕头下包袱和那柄柴刀。

    “陈兄,你带路吧!”

    陈进富打躬作揖,客气道:“多谢!我陈进富发誓从此再也不赌了,你如果有心要帮忙,借点盘缠给我,日后必然如数奉还。”

    苟雄笑搭他的肩说。“不不不!非赌不可。哇cao,你难道没听过,哪里丢的哪里找吗?”

    言讫,他随手打开包袱。

    “你别怕!哇cao,我这有的是银子!”

    陈进富激动的拒说:“我们素昧平生,你这样给我帮助,我已经很感激了。再叫我去赌,那还能算是人吗?”

    “呵呵!”伙伴乾笑了几声,向苟雄拱手道:“这位小哥真够意思,在下温炳,打从心眼里佩服,陈兄你就别推辞了。”

    陈进富坚决的说。”真的,我再不去那鬼地方!”

    温炳不停的劝道;“陈兄,人没有永远背的,你往好处想想,何况现在有贵人相助,你要再去赌。那一定是大赢特赢。”

    苟雄看了他一眼,问:“哇cao,听你说话的口气,你跟赌场的人很熟。”

    “哎呀,常赌嘛!”

    苟雄又问:“那实官是什么人?”

    温炳据实以答:“他叫骆宝荣,小哥也想要去玩?”

    ‘是啊!”苟雄顺口说。

    温炳道:“还没请教,小哥如何称呼?’”

    “我叫苟雄,苟且的苟,英雄的雄。”

    温炳抱拳说,自然是不认识他。

    “哇cao,那就走吧!”

    苟雄推著陈进富。

    陈进富在盛情难却下,很不情愿的又走进赌场,他很担心这位热心朋友,为帮自己掉进了陷阱。

    “下,下,下!”

    赌场里面生意正兴隆,他们走进去时,骆宝荣站在赌台上,高踞著大赌台的上方,他身后立著两个人,一个是保镖领班,另一个就是管吃赔的。

    “快下,要掷骰子啦!”

    他当然没看到苟雄,随著温炳,陈进富二人入内,等到三人走近台边,温炳向他喊道:“骆宝荣,我朋友来翻本了!”

    骆宝荣向他们招招手,说:“随便捡一门坐吧!”

    苟雄一眼就瞧出。温炳和他是一路的。

    骆宝荣坐庄收银子,温炳是放线的钓鱼的,陈进富是著了道的冤鬼。

    苟雄推陈进富道:“哇cao,找位置坐下呀!”

    陈进富直往后撤身子,说:“‘苟兄,我真的不想翻本了,咱们快走吧!万一把你也拖下水,那我就真的该死了!”

    苟雄不在道:“哇cao,来都来了,试几把再说吧!”

    他挤在天门台角坐下来,跟著摸出一两银子,放在天门的边边上。

    “啪!”的一声。

    庄家骆宝荣把用一掀,天门立刻就扔牌了。

    “哇cao,还没玩就丢了!”

    闻言。旁边有人捂著嘴,偷偷在窃笑。

    苟雄又掏出一两,继续押在天门。

    原来,他们把还没玩就丢了这句话,联想到床上去了,因此笑得身了直抖。

    第二把还是老样子。庄家的牌一掀,天门又把牌扔了。

    “哇cao,连扛龟了两把。”

    苟雄举起了双掌“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然后用力搓了搓。”银子输了。屁股也没有摸到,押把大的过一过瘾头吧!”

    说完,掏出二十两银子。

    ‘独押!”

    天门见他押大注,下小注的睹客都自动的闪开了。

    苟雄拿到牌后,别说是看了,他连动也不动一下。

    “啪!”骆宝荣掀牌叫道:“天地四!你呢?”

    苟雄伸手一掀,傻笑说:“呵呵,虎头落地三。”

    哇cao,二十两又飞了!

    陈进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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