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香车_第六章剑虹惊星斗绫带扫山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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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剑虹惊星斗绫带扫山河 (第3/9页)


    “去哪儿了?有甚么事?”

    “通通不知道…”

    就这说话之间,两人都已成袒裼裸裎,一丝不挂了。

    当然,杜少恒为了要拢络这个神秘,刁钻,又慧黠多姿的俏丫头,并未坚拒,否则,冬梅是不会那么容易解除他的“武装”的。

    “门还没上闩。”杜少恒指了指房门。

    “放心,我进时就闩上啦…”她媚笑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双方都以行动代替了语言。

    慢慢地,他发觉,冬梅这个俏丫头,有一种与别的女人不同的韵味。

    他,不得不暂时摒除一切杂念,以便全心全意的去享受这一份特殊的韵味。

    俏丫头像一条游动着的巨蟒,轻轻的游动,徐徐的游动…

    一种循序渐进的收束感,使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株被这条巨蟒盘绕游升的大树。

    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每一个男人都向往着这种奇妙的感觉,但却不容易碰上像冬梅这样的可人儿。

    她,婉转承迎,疾徐有序。

    她,轻轻地呻吟,绝非故意故作,也不是故意献媚。

    由那一声声若断若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声中,足以显示,倘丫头在这一方面,的确是够‘渴’的了。

    但她却并未因过度的“渴”而显得放荡和恣意的狂烈。

    她不像公冶十二娘那样,使得他觉得自己像在攀登一座高不可仰的山峰。即使他已尽了全力,却仍然有难以达到室顶之感。

    他跟公冶十二娘在一起时,时常会变得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尽管那是男人们无法避免的通病,他却有点不服气。

    但他和俏丫头,却是第一次就使他成为一个征服者。

    在女人面前,每一个男人都希望自已成为征服者的。

    所以,最初本来是存着敷衍一番的心理的杜少恒,在发觉冬梅的特殊韵味之后,不得不认真地“征服”起来…

    当他付出了“征服的代价”之后,她,显得无限娇慵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少恒,现在,我们才真的算是好朋友了。”

    “唔…”“记着,在天一门中,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好朋友,如果你有甚么目的,必须相信我,诚心和我合作才行。”

    “你以为我有甚么目的?”

    “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以后,你会慢慢地发觉,谁才是你值得信赖的人。”

    “但愿如此。”杜少恒懒洋洋地漫应着。

    “但我帮助你,也是有条件的,你不生气吗?”

    杜少恒吻了她一下道:“在你这位比花解语,比玉生香的美人儿面前,我能生得起气来吗!”

    一顿话锋,又含笑接道:“说!说你的条件。”

    冬梅一整脸色道:“我要你答应我,当我帮助你达到目的之后,永远不要抛弃我。”

    杜少恒禁不住苦笑道:“这要求未免说得太遥远了吧!”

    “这话我听不懂。”她,像依人小鸟似地,蜷伏他的怀中,仰着俏脸,注视着他,那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一闪一闪地,衬托上那蕴涵着无限柔情的清澈目光,格外惹人怜爱。

    杜少恒忍不住又吻了她一下,轻轻一叹道:“我目前的处境,你应该懂得?”

    “唔…”“那么,你想想看,我连明天是否还能活着都不知道,又怎能承诺你那种近迹幻想的要求。”

    “我不管,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要跟你一天,如果有一天你能够扬眉吐气,重整昔日雄风,那就更不消说啦!”

    “但愿如此,好!我答应你。”

    “少恒,你真好…”她主动送上一个香吻。

    “不过,有几句话,必须事先说明。”杜少恒苦笑着接:“我是一个不祥的人,你也该听说过,以往,凡是和我要好过的女人,结果都弄得不欢而散…”

    冬悔飞快地接着说道:“我自信,我会例外。”

    “我也那么希望,”杜少恒接道:“冬梅,我们起来吧!万一十二娘赶回来,大家都不好看…”

    冬梅披唇一晒道:“我才不怕哩!何况,这也是她承诺过的…”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杜少恒越来越觉得冬梅可爱起来。

    平心而论,谈姿色,冬梅最多算是上中之姿。

    以往,跟杜少恒要好过的女人,可说是每一个都要比她来得漂亮。

    杜少恒最初见到她时,也并未引起他的特别注意。

    但她却是特别经看,越看越觉得美。

    尤其是当他发觉她在床第间别具韵味的事实后,互相腻在一起时,竟然觉得她比他以往所接触过的女人都要漂亮起来。

    即使是目前这披唇微晒的小小动作,也觉别具一番撩人的韵味。

    他又有要“征服她”的冲动了。

    “水喝多了,会胀肚子的。”她技巧地避开了,并娇笑道:“乖孩子要听话…”

    几十岁人了,被一个俏丫头当孩子哄,杜少恒当然有啼笑皆非之感。

    也许是怕他继续纠缠,冬梅索性坐了起来,一面重整衣衫,一面娇笑道:“起来吧!该吃午餐了,我去叫他们将午餐送到这儿来。”

    “也好。”杜少恒懒洋洋地穿着衣衫:“咱们可以边吃边聊。”

    “还有甚么好谈的,你心中的秘密,又不肯透露。”

    “咱们彼此彼此。”

    “你认为我也有秘密?”

    “不错,你想想看,前顷我被困这儿时,你那莫测高深的行动,恐怕你自己也没法自圆其说吧?”

    “我的一言一行,不但能够自圆其说,而且都是有理由的…”

    “但目前不便说,是吗?”

    “是的,总有一天会议你明白。”

    “所以,我认为你的神秘性,似乎不下于那天一门门主。”

    冬梅娇笑道:“少恒,你太过抬举我啦!一个伺候人的小丫头,怎么可以跟门主相提并论。”

    “我说的是指你们的神秘性,而且,是有事实根据的。”

    “噢!你且说说看?”

    “关于那位门主父子俩,以及与十二娘之间的令人费解的关系,都暂时不谈,现在光说你,你,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居然具有以真气传音说话的内家真力,此其一。”

    “唔…其二呢?”

    “其二,是具有如此高明的身手,却自甘屈于仆婢之列。”

    “想必还有其三。”

    “是的,那就是你和十二娘之间的关系,名为主仆,但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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