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剑十八星_第三章吃败天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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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吃败天南 (第3/6页)

瘦的身躯挤得门框“吱吱”作响。

    “门下在!”勾老三魂飞天外。

    南天星喝道:“你这驴人的杀才,怎地懒惰起来!再不让封门主吃出意思来,我扒了你的狗皮!”

    句老三语调全失,道:“门主宽宏,门下那里,实在找不出意思了,所有的意思都让这位爷意思完了,没想到还是吃不出意思。请门主想个意思,我也好有意思让客爷意思…”

    南天星道:“既然如此,也怪你不得,快去把山中那些已长得够意思的鲜果采来,请封门主意思意思。”

    割龙飙道:“又让门主破费,吃完有意思的酒席,再吃一些有意思的鲜果,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句老三原样滚了出去,去采些意思。

    紫红的鲜果,粒如珠米,形同粟惩,于萝筐里抬了进来,不下百余只。器皿不够意思但那果子一看就很有意思。

    “封门主请!”

    “南门主请!”

    封龙飙与南天星都不再客气,—人一只的大嚼起来。

    那位南门主风雅大减,边吃边掏出一方手帕,在嘴边揩拭揩拭。

    这位封门主可就惨了,本来英风四射,此刻显然让这些特地采来的意思给弄得馋涎三尺,鼓腮大嚼。紫红色的果浆迸齿而溅,嘴边、鼻尖,甚右脸颊上,脖项里都沾了不少,边吃还边唔哝而语:“有意思,很有意思!咦,门主,您边吃边往嘴里塞些诸色小九,是不是那样吃起来就更有意思?”

    南门主很是尴尬,道:“不是!不是!老夫年事已高,脾胃两虚,吃些药聊助消化。”

    封龙飙道:“门主请便,不过这样吃起来难免药味混杂,就不那么够意思了。”鲜果一只只下肚,眼看箩筐里只剩下十余只了。封龙一嘴里咬着半截鲜果,双手却罩向箩,护了个风雨不透,嚷道:“门主,既蒙相邀,在下便当尽兴,这些有意思的果子,在下吃得很有意思,门主不要再意思了,一并让与在下,让我都意思了吧。”

    除了南大门主,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南大门主脸色没变,不是他的修养好,是因为僵住了。

    这里上至门主,下至大大小小的门徒,都是意思惯了的顶尖高手,这种意思法,他们还是头一回看到。

    用尽所有的意思,这位封门主还没显出意思来。就是通常的那种意思,断肠裂肺,七窍流血,仆地而亡。

    莫非他是铁打的金刚?

    铁打的金刚也该坏了!

    有人试过,拿勾老三那种很够意思的意思,往铁板上一涂,铁板立即锈迹斑斑。”

    封龙飙不是铁打的金刚,金刚不会笑。

    他还在微笑着。

    南大门主却不笑了。他栽了,栽得还很惨,栽在一个江湖上默默无名,一刚刚出道的雏儿身上。

    知道栽了,却不甘心,偏偏又想不出治治这个毛头小儿的办法。

    大厅里,只有鼻息丝丝响。

    栽了,不能认栽!南大门主栽不起,倘若服输,日后何以服众?何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何以独霸一方?

    唯一的方法,就是舞刀弄枪。砍下这小儿的人头!他的嘴巴自然就不那么灵活了。

    好汉难敌双拳。

    英雄也怕群殴。

    “呛啷”一声,南大门主学出流星锤,闪电般地向封龙飙头顶击去。

    众门下各cao兵刃在手,一齐砸将过去。

    乌光一现,封龙飙“三十三天天英剑”斜举而起。

    “三十三天天冲步”踩动,格开南天星的流星锤,向众魔扑去。

    每个人面前都有个封龙飙,每个人影又都不是封龙飙,剑落刀空,惨呼不绝。

    瞬间,喧闹的大厅便静了下来。

    “南天星门”每个门徒的眉心里,都绽开了一朵杏花,勾老三眉心的那朵,更大了些,更艳了些。

    南天星南大门主竟然没看清封龙飙怎样拔剑,怎样击出,这柄剑又缓缓地向他的眉心划来。

    南天里绝望了,双膝一软,半跪半坐的秃顿于桌角下;封爷,饶命!封爷不杀之恩,形同再造,来日做牛做马,南某自当图报…”

    封龙飙冷冷笑道:“南大门主,怎地变成了这般意思?江湖仇杀,本不鲜见,你身为一派掌门,竟然从旁门左道茶毒生灵,你饶过何人?黑蝶门毁你一个弟子,你便举门寻仇,你平素里毒死了多少豪杰,难道就没有想到恶有恶报吗?这些都可抛开,我且问你,当年围杀封龙山是不是有你一份?”

    南天星汗流浃背,只觉裤档里有些秽物在滚:“不!不!我…”

    “嗯!”封龙飙剑尖一送,递至南天星眉前“休要说谎,据实道来!”

    “是是是!当年围杀封龙山庄,小人只是受人指派,与门下把守东门外,并未进庄,未动一草一木,未杀一人啊!’”

    “受谁指派?”

    “是…是…”“丝”一缕破风之声呼啸而来,直插南天星面门。

    南天星呜咽一声,倒地身亡。

    封龙飙追出厅外,四野茫茫,风吹草低,山石林立,树林葱笼,哪里还有发暗器之人的影子。

    封龙飙返回大厅,从南天星面门上起出暗器;原来是寸许大小的匕首,半边金,半边银,黄白争明。薄如蝉翼,匕首上一点黑星。

    封龙飙悲啸一声,割下南天星一片衣角,裹好匕首,揣至胸前,扬长而去。

    艳阳。悬天如炙。guntang的风掠过封龙飙的面颊,烤起一片片晕红。天热,他的心更热。

    仇恨的怒火,正烧在他的心上。

    他展开“三十三天天冲步”一路向北追来,太阳的热,更增添了他的心头热。

    日挂中天,正午时分,山道本来十分荒僻,鲜有人迹,鸟兽也躲进巢xue栖息。

    此刻,忽然变得热闹起来。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在这么热的山路上赶路的人,都有各自的道理。

    路,好像变窄了,窄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过去。

    封龙飙脚下一顿,立在路边。他并没有生气,因为路是人走的,谁走也应该走。不能因为有急事而阻止别人走路。

    路上,挤过来一群老叟,白发根根,银髭冉冉,人人裹着叫化似的烂衫,或提葫芦,或执薄扇,或执竹笠,年岁小些的约莫有六、七十岁,大一些的怕不有九十开外?

    人老先老腿,看他们脸上一副着急的作势,脚下却一步迈不了三寸,且进三步退两步,趔趔趄趄,好不艰难。

    火气再大的人,也没有办法和与自己老爷爷一般年龄的长者吹胡子瞪眼,况且,封龙飙火气并不很大,也没有胡子可吹。

    他只能负手站立,给老者们让路。可是,这群老者耄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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