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_卷二百六十一嗤鄙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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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百六十一嗤鄙四 (第3/4页)

都是我当年应举时的答卷啊!只是改了人名。第二天,李播让儿子去邀请李秀才调解此事。李播的儿子追问道:大人让我问一下,这些诗是不是秀才写的?李秀才听到此话,脸色已变,道:这是我平生用尽苦心才写出来的,不会有错。李播的儿子又道:这是大人参加考试时的答卷,同时还有书札都没有更改,还是请秀才不要再胡言了。李秀才慌恐地说:我以前确实是欺骗你了。实际是二十年前,在京城的书店以一百钱买到的,竟不知是你父亲的佳作。我的心情不胜恐慌。李播的儿子又把这些说给父亲听,李播笑道:此人大概是个无能之辈,也没什么可奇怪的,饥饿穷困就会这样,实在可悲啊!于是送了些粮食给他,并让儿子在书房设宴招待他。几天以后,在他告别时,又送他一些丝绸。这天李播才接见了他。李秀才拜谢了前边的事之后又道:我拿着郎中这水平很高的卷子,游历于江淮之间,已有二十年了,今希望能赠送给我,可以吗?也使它的光彩能发扬于旅途。李播道:这还是我从前未成事时的胸怀和志向,如今年老又作了郡牧,已没有用处了,就送与你吧。李秀才竟毫无愧色,旋即放于相袖筒里。李播又问道:秀才打算到哪里去?李秀才说:想到江陵去拜见表丈卢尚书。李播道:你表丈任什么官职?李秀才道:现为荆南节度使。李播道:叫什么名字?李秀才答道:名叫弘宣。李播拍手大笑道:秀才又错了,荆门卢尚书是我的亲表丈。李秀才惭愧恐惧而语无伦次,便又进一步说道:诚然,郎中的话是对的,但那是你和我共同的荆南表丈,刚才是我把话说得太婉转了。于是再拜而走去。李播感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的人!蕲州都把此事作为笑谈。

    姓严人

    唐朝时,京兆尹庞严,当初中选后到寿春郡任职。可是在考中后的登记簿上发生了错误,把庞严的姓名颠倒写了,由于这个原因,有个姓严的江淮举人,便租了一条船一路讨饭来拜见他。当时郡府中只有一个判官在那里,也不问那个人的姓氏,便到庞严的房间去送名帖,说这个人是他的远房侄子。庞严同一家族的人很少,看过名帖很高兴。于是频频地邀请送礼,殷勤地招待他一起吃饭。然而讲起家族中的人时,那个人说的都不是庞家人的事。庞严有些诧异,于是问道:你到底姓什么?那人说:我姓严。庞严拍掌大笑说:你错误了,我的名字叫严,与你有什么关系!挥手让姓严的人出去。而不说是自己的错误。姓严的举人从容而去。

    王初昆弟

    唐朝的长庆、太和年间,王初、王哲兄弟俩先后中举登科。他们的父亲王仲舒在当时名声显赫。两个儿子最初做官,都不在秘书省任职,这是因为家讳的原因(按照旧礼制,君主、父母的名字必须避开,不能直称)。后来他们兄弟私下互相商议道:如果遵守典章礼制回避名讳的话,那么我们兄弟将就不当中书舍人、中书侍郎及各部尚书了。于是改讳。只说父名讳一个仲字。以后他们兄弟中有人当了宣武军堂书记,认识他们的人说:仲舒的两个儿子违背天道触犯神灵,不会活长久的。没过多久,两人相继死去。

    李据

    唐代人李据,是宰相李绛的侄子。生于贵族之家,以前曾不识字,是因门荫(唐时权要贵戚之子孙经简试便可入仕,叫门荫出身)而当了绳池县丞。因过年而没有要到鱼,便大怒,追问打鱼的人道:为何不敢去打鱼?又裁断道:新春来到了,是害怕猛兽。鱼网是很宽,但疏而不漏。驱逐!又有一次,一个杂役要请假,他在假条的下边批复道:白日黄昏须到,夜即平明放归。杂役竟不敢走。于是他又裁决道:如此愚顽,岂(哪里)合(应该)吃杖,判定五下!有人告诉他:岂合吃杖,就是不应该判定挽棍杖打。李据道:你懂什么,"岂"是助词,与之乎者也一样,它们哪里有什么差别。

    教坊人

    唐朝时,有个人身穿红色衣裳在中书省等候宰相想要求做官。有人问他以前任过何职,他答道:以前属于教坊(掌管宫中音乐的官署)的人,在西方狮子左脚干了三十年。

    南海祭文宣王

    在广南沿海有十几个州只祭海,一般都不修孔庙。有一个州刺史不懂这里的礼俗,要设馔肴而祭奠孔圣人。他安排了一个小官吏充当文宣王、亚圣,恭敬地守候在门外。有的人来祭祀时举止不合礼制,刺史就判定道:由文宣王、亚圣决定杖责多少下。

    太常寺

    唐朝时,有一个高级官员兼任太常寺(掌管礼乐祭祀臣卜的官署乐卿。有一次行事礼官祭礼圆丘,对于届时未到的人,他裁断道:太常是大寺,实际上自己就是个僧院,而圆丘不过是个小僧,不能算做无礼。

    柳氏婢

    唐朝时,仆射柳仲郢镇守郪城。他有一个女婢不可心,便把她卖到成都。刺史盖巨源原是西川的一名大校,渐次官至州刺史,居住于苦竹溪。有个女人贩子,由她自己诱导女婢做些家务,让巨源来评品她侍候人的技艺。有一天,盖巨源站在窗外偷着看,让女仆在屋内侍候人。大街上恰有一个卖绸缎的,就把他叫进宅屋来。盖巨源便与那个卖绸缎的人站在一道纱屏内的边缘,一边看女仆侍候人的表演,一边评头品足,讨价还价。柳家婢女突然失声大哭仆倒在地上,样子像中风了一样的抽搐。他们赶紧让人搀扶出去,再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女婢去了女人贩子家。第二天,那女婢病好了,追问她昨天有什么苦处,女婢道:我虽是下残人,可毕竟曾是宰相家的女仆,死也就死了吧,怎么能去侍候一个卖绸缎的小贩子呢?成都的人们听说这件事之后,都感叹这些世代显贵的家族,竟是这样遵循墨守礼制的!

    韩昶

    唐时的韩昶,是世家子弟,虽家教颇有方,但他生性顽劣,不能让人对他有好评,曾经做过集贤院校理。史传书中他车辖处有金饰(做过大官职),都是空想妄说的。最后他曾做至拾遗,封至谏院大夫,他不曾到职。

    王智兴

    内容缺失

    令狐绹

    唐宣宗把朝中的政务大事委托给令狐绹,君臣之间很投合,密切无间。舍人刘蜕经常揭发令狐绹的短处。有一次,他向皇上密奏一本,宣宗扣留未发,只是以揭发的事来告诫令狐绹,而未讲揭发他的人。密奏中有揭发宰相令狐绹的儿子未经地方选拔而直接参加科举考试的事。简略地说,他的儿子叫做无解进士;还有他的子弟受贿的事,说是在大白天,见其子弟家有金子却未见是谁送的。令狐绹对此事怀恨在心,于是派了一人去当刘蜕的书吏,让他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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